() 要知道,何慕晴的手枪是从秦大少那里顺來的,shè出的子弹威力是普通手枪的两倍,竟然只是在越野车的前挡风玻璃上,留下几个白点儿而已。【】
她换弹夹的动作虽然出现一个停顿,但还是快速换好,对着车尾窗继续开枪。
shè出的子弹,仍然只是在玻璃上留下一个白点儿。
“大爷的,想跑,沒门儿。”她转身奔向自己放车的地方,等发动着引擎的时候,越野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仓库里,四处散落着将近二十具尸体,如果不是遇到了秦烽,这些人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强人。
他通过对讲器问道:“何领导,逃出去的那辆车搞定了吧?”
“跑了!”何领导回答说:“那车是防弹的,姐对着它开了几十枪,对方毫发无损。”
“什么?”秦大少气呼呼的说:“你怎么可以让他跑掉呢,手枪打不动就换长枪,长枪搞不定换火箭筒……”
“大哥,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沒有其他武器好不好?”何领导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能把东西放进纳戒,姐是个普通人好不好。”
秦烽嘟囔一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该把你搞上床。”
“你说什么?”
“沒什么,开玩笑而已。”
过了一会儿,舒jǐng花压着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过來,说:“他是被安排在外面的暗哨,被我抓了过來。他已经承认,自己是生门的人,接到的任务是协助一个叫秦宇的家伙。小烽,我要是沒记错的话,你那个便宜弟弟好像就叫秦宇吧。”
秦大少脸一黑:“就是那小子。他才不是我弟弟呢,他是程媚和孙奎的野种,我那个悲催的老爹啊,到死都不知道这件事。”
侯宝低着头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心软,给大家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秦大少摆摆手,说:“这不怪你,毕竟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下不去手很正常。既然大家知道是谁捣鬼,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我会尽快的把他揪出來杀掉,以绝后患。”
……
正在上课的刘苏,收到秦宇的信息:行动失败,损失惨重。
她的嘴角慢慢往上翘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自语道:“活该失败,这就是对不可一世之人最好的惩罚。你小子不是教主的姘-夫吗,相信教主不会责罚你的,但失败的责任却还是在你身上,跟姑nǎinǎi我一点儿关系都沒有。”
马上第二条信息來了,是教主手下的人发來的:秦宇行动失败,损失惨重,但勇气可嘉。请刘门主予以帮助,争取早rì完成任务。
失败就失败呗,还什么勇气可嘉,以前雷爷和戈子浩任务失败的时候,怎么沒有人说他们勇气可嘉,反而要遭受一定的惩罚。
教主对这个秦宇的偏爱,到了一种让人发指的地步。
刘苏心里当然不忿,按照等级,她才是天理教在这一带的老大,秦宇挂着的只是一个小助理,现在却要老大去协助助理。
转念一想,她觉得这样也好,有秦宇这把不要钱的枪,干嘛不使呢?而且事情成功了,少不了她一份功劳,要是失败了,更用不着她去顶缸。
“呵呵,属下遵命。按照秦烽的(w)ìng格,一准儿不会放了秦宇,正好坐山观虎斗。”刘苏很有深意的自语一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一直以來,她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秦烽虽然是一个人,不是庞大天理教的对手,但事实证明每次吃亏的都是天理教。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化敌为友呢?
就算不能成为朋友,至少也不应该继续加深仇怨,不管对生门还是对天理教,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当然,她的这个想法,从沒有跟任何人提及过。
但她还是觉得这才是唯一可行的方案,有必要去找那个人,探探口风。
拿定主意,她趁着讲台上的老师不注意,悄悄的离开了教室,驱车去往秦氏大厦。
她把车停在对面不远的地方,拨通一个号码:“是秦氏集团接待处对吧,我想找你们人事部经理罗曼,请帮我把电话转过去。”
“您稍等,我先确认一下罗经理是否在办公室,之前她出去过一趟。”接待员如是说。
半分钟后,扬声器里传出一个悦耳的女声:“喂你好,我是罗曼,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罗经理,你肯定听过我的名字,我叫刘苏,能出來一起坐坐吗?”刘苏用同样悦耳的语调说。
罗曼一怔:“你是刘苏?我是听过你的名字,但我们并不认识,跟一个陌生人坐在一起,会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所以还是算了吧。”
刘苏怕她挂电话,忙到:“修罗,我们还是见个面比较好。”
“你果然是那边的人,那好吧,楼下的咖啡厅,十分钟后见。”罗曼挂了电话,心道这女孩儿在生门的位置一定不低。
能喊出修罗名字的人本來就不多,加上她背叛生门之后,上层人物们觉得这件事让他们颜面扫地,所以进行了严格的消息封锁。
罗曼思虑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对方的目的。
如果是想拉拢她,直接说不就完了;如果是要清理门户,直接派人來就行了,何必搞的这么复杂。
为了搞清楚情况,她决定一个人前去赴约。
因为她知道,伊莎贝拉每天24小时盯着刘苏,只要对方发难,不老教官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十分钟后,她迈步走近咖啡厅。
坐在里面角落的刘苏马上跟她打招呼,笑着说:“不知道罗经理喜欢什么口味的咖啡,所以就沒给你点,服务员过來一下,点单。”
不知道到的人,肯定会以为这两个美女不是好朋友,就是死党那种。
罗曼有些无法接受对方的热情,她给自己点了一杯原味咖啡,一边用小勺搅匀,一边问道:“刘苏,你叫我出來,到底是什么目的?既然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底细,也就沒必要藏着掖着了,开门见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