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光两个jǐng察懵了,除了雅诗以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
拒捕,在一般人看来已经是很过分的行为了,而且还动手打jǐng察!至于这两个jǐng察是怎么被打中的,这一点被大家忽略,因为很多人只是听到的耳光的脆响,并没有看到打脸的那一幕。
其实,两个jǐng察也没看清楚,只觉得面前掌影一闪,然后脸上就有了感觉。
“放肆,敢打jǐng察,你小子又多了一条罪状!”二级jǐng督跳脚起来,心道你们两个没长手吗,别人打你就不会还手啊?
还有你们三个,就站在一旁看热闹吗,同事挨打了,还不赶紧上,趁着这小子暴力袭jǐng,先揍一顿再说,直接打成残废才好呢,看他以后还敢这么嚣张。
几个家伙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一起朝着秦烽那边扑去。
“我劝你们动手之前,先好好儿想想,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秦大少冷冷的喝道。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挨了一巴掌的家伙捂着脸说:“敢打jǐng察,给我揍他!”
啪……
一本证件摔在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接住,以为是被当做暗器的东西呢,随手又扔在了一边。
尼玛,连来自的证件都不看,你们这群人是主动找死。
嘭……啪……噗通……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五个jǐng察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倒地的过程中,他们撞翻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好几个食客被吓的躲到了一旁,免得殃及池鱼。
“m的!”二级jǐng督一看,自己不出马是不行了,这小子还真能打,五个手下都揍不过他。
他不假思索的从腰间拔出手枪,一个箭步冲过去,在距离秦烽三四米的地方,用枪瞄准了他,喝道:“小子别动,否则我开枪打死你。”
更多的食客被吓坏了,好多人不顾身份的往外冲,都打成这样了,还结个毛的账啊。万一哪颗子弹不长眼,朝着自己打过来,岂不悲催。
服务员们也顾不了那么多,怕死是人的天(w)ìng,他们全都选择蹲在地上。反正饭店不是自己的,赔钱也是老板赔,没必要为了那点儿饭钱搭上自己的小命。
雅诗不由自主的抓住秦烽的手腕,他笑着说:“不用担心,这位jǐng察叔叔的枪根本没开保险,他就是把扳机扣断,也打不出一颗子弹。”
“要不咱们试试?”jǐng督声sè俱厉道,他这是打肿脸充胖子,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保险没开。他的这把枪跟了他十几年,除了上靶场练习的时候,从未发shè过一颗子弹,多数情况下都是为了吓唬人。
秦烽冷笑一下:“还有,下次用枪指着别人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身后。”
jǐng督狞笑着说:“小子,你以为我会上当吗?我知道你身手好,只要我一回头,你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我打倒。放心,我是不会给你这种机会的。”
秦大少耸耸肩,雅诗也可爱的耸耸肩,做出一副我帮不了你的表情。
jǐng察叔叔以为自己猜中了对方的想法,刚要大笑,后脑突然被一个凉凉的东西顶住了,没来得及多想,左右太阳穴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他用余光左右一瞄,差点儿没尿裤子,两边各有一把手枪,不用说后脑顶着的那个东西也是枪!
再看枪的主人,全是身材壮硕的金发老外,一脸的肃杀表情,这种表情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脸上:杀手,或者是职业保镖。
“怎么,还准备举着那把打不出子弹的枪?”秦烽笑着问道。
jǐng察叔叔吞下两口唾沫,硬着脖子说:“小子,你不但拘捕和袭jǐng,还非法持械威胁jǐng务人员,识相的话赶紧让你的人放下枪,否则你这辈子就等着在监!”
站在他左边的金发男用生硬的华夏语说:“jǐng察,我们是职业保镖,通过正常程序通过海关来到这里,我们有合法的持械证件。另外,不要把我们和他联系在一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jǐng察叔叔哭的心都有了,跟这小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你们为毛要替他出头?难道是为了传说中的江湖道义,开玩笑,这玩意儿连华夏人都不玩儿了,你们外国人能感兴趣?
他哪里知道,这些人全是雅诗的私人保镖。
倒在地上的一个jǐng察,无意间看到扔在旁边的那本证件,反正躺着也是躺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自己找点儿事做。
他伸手把证件拿过来,打开之后念道:“国防部内卫组织,中校军官秦烽……”
内卫?还是个中校军官!
jǐng察叔叔的脸顿时拉的很长,虽说他只是个分局的副队长,却也清楚的知道,内卫的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在平原市jǐng察总局设立的办公地点。
据说这帮大爷个个都很牛,别说是jǐng察,就算是军分区的司令和政委,都不敢惹。
他意识到自己一脚踢在了铁板上,瞪了一眼尚不明就里的肥猪堂弟,心里快把他埋怨死了,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啊!
自从这个特别行动小组出现之后,平原市至少有几十个jǐng察挨揍,军分区更是换了两任司令,至于挨揍的兵,那就更多了去了。
五个挨打的jǐng察也回过闷儿来,怪不得人家这么嚣张,刚才怎么就没看一眼人家的军官证呢,要是看了,这顿打说不定就能避免呢。
肥猪的脑门儿上也被顶了一把枪,要不是两个服务员搀着,他早就跪地上了。
“jǐng察叔叔,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儿聊一下了吧?”秦烽很有深意的说:“我为什么要揍那个肥猪,你到现在都没有问呢,作为一名代表正义的jǐng察,怎么连这点儿常识都不懂呢。喂,就说你呢,那头肥猪,你自己说说吧。”
肥猪觉得裤裆一热,赶紧说:“是我的错,我不该调-戏那位美女,都是我sè迷心窍,才被这位先生踹了一脚。”
jǐng察叔叔气的只想吐血,尼玛刚才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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