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家,关力杰铁青着一张脸,关文枫语带不屑的说:“爸爸,姓秦的不给面子,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有姓魏的老头子给他撑腰,他肯定不会买我们的账。”
关力杰摇头说:“我不是因为他不给面子生气的,而是他的这种做法,是变相的向我们说明,绝不会跟关家合作。我怕咱们这次的做法,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会打草惊蛇。”
关文枫眉头一皱:“爸爸你的意思是?”
关力杰点点头,说:“我担心姓秦的本来没打算跟我们作对,据说最近一段rì子他很忙,但是我们的做法,让他产生回头对付关家的想法。你不知道,魏老头儿这些天一直没闲着,到处游览风景。”
“游览风景,他的兴致可真不错啊。”关文枫笑了。
关力杰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看问题变得这么表面化,姓魏的是那种甘心寂寞的人吗?他表面上是到处游览,实际是上去见他的那些老部下,他想要做什么,难道还不清楚吗?还有,据说他还顺道去了中原省,见了秦烽。”
关文枫变得重视起来:“这么说的话,秦烽一定已经接到了老头子的某种授意,早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就不该派人过去,真的有可能适得其反呢。”
关力杰最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他说:“自从姓马的跑了之后,我就一直提心吊胆。虽说当初我并没有给他实质(w)ìng的情报,可一旦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啊,那个魂淡到底跑哪里去了?”关文枫摸着下巴说:“我可是请了东南亚最好的私人情报机构,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这并不奇怪,马志飞本来就是个很厉害的情报员,熟知各项程序,想要找到他虽然算不上比登天还难,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要姓马的不被华夏人抓到,关力杰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
……
看着面前的不之客,秦烽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说实话,他已经有段rì子没见过刘苏了,此时的美女学姐穿着成熟款的咖啡sèol裙,弹(w)ìng极佳的面料,将她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造型,前凸后翘。
裙摆堪堪遮住一半的大腿,再往下可就是黑sè丝袜和穿着高跟鞋的两只玉足,一头大波浪的秀披散在香肩之上,绝美的俏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不得不说,美女学姐换了风格之后,别有一番风味呢。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啊?”刘苏摆出一个很有深意的笑脸,问道:“还是被我的新造型给镇住了?”
“以苏苏你的观点,我应该怎么做才算是高兴呢?”秦大少反问道:“难不成我要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又或者是被闪瞎眼的表情?”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美女学姐白了他一眼。
秦大少马上露出坏笑,张开双臂不由分说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抱起来,然后原地转圈,嘴里喊着:“苏苏,你的新造型我很喜欢,真是一点儿都不亚于那些职业女郎呢。”
美女学姐笑了,她对秦烽此刻的表现十分满意,总算是对得起自己用于化妆的两个小时。
“好啦,好啦,让人看到不好的。”她一边轻轻的捶打他的肩膀,一边说。
“怕什么,被人看到又能怎样?”秦大少当然不肯就此放手,还没占到多少便宜呢。
美女学姐解释说:“我是偷偷跑来见你的,说不定被人跟踪了呢。姑姑上次在白鹤门吃了亏,回来之后变得疑心很重,而且脾气也变得很坏,一言不合就会对人施以狠手。我现在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出点儿什么错,被她揪住小辫子。”
秦大少仰脸看着她,说:“她不至于对你呢那么苛刻,你可是她秦侄女。”
“她的姘头都亲手弄死好几个了,更别说我这个侄女”刘苏说:“从白鹤门回来之后,她功力大增,以前比我厉害十倍,现在至少是三十倍。说句不客气的,她只需要动动小指头,学姐的小命可就没了。”
“哦,那是得小心一些。”秦少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下,一脸正sè道:“既然苏苏冒着生命危险来见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快说,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哥也绝不皱一皱眉头。”
刘苏嘴巴一撅:“你就会在我面前唱高调,上刀山下油锅,说的轻巧,我舍得吗?”
秦大少嘿嘿一笑,然后吻住了美女两片香软的唇,一通法式的湿吻之后,他才满意。
美女学姐小脸红扑扑的,说:“这段时间,老是跟那些生意人打交道,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商了,那帮家伙一个个的,全都是老狐狸。我不得不在穿着打扮上,让自己显得成熟一些,否则的话,还真镇不住那帮人呢。”
“呵呵,苏苏辛苦了,等你当了教主,就可以学我做甩手掌柜了。”秦烽继续搂着她的柳腰,说:“你姑姑最近在策划什么事情啊,上次被人家凄惨兮兮的打出门去,难道她甘心?”
刘韵当然不甘心,在白鹤门的几个月时间里,进步的度顶的上之前的几年,尝到了甜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接近修真者。
可是,就算她的实力增加了不少,却也不是白鹤门一帮老头儿的对手。
现在她把被赶出师门的老二和老四吸收进来,当了她的左右护法。
左右护法只是个幌子,三人整天整天的待在床上不肯起来,别看两个家伙是修真界里的小高手,却也快被吸chéng rén干儿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烽笑着说:“你想让我以白鹤门的身份,找天理教的麻烦,对不对?”
“没错,只有转移了姑姑的注意力,我才能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的秘密。”刘苏压低声音,说:“她现在对修真者是又爱又恨,如果是白鹤门找麻烦,她一定会被搞的焦头烂额。”
不光是焦头烂额,而且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