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退去后,曹cāo竟走到巨汉身前亲解其缚,巨汉一脸惊疑地凝视着曹cāo,原本这帐内只有自己和曹cāo两人,曹cāo处境就甚是危险,如今他为自己解开绳子,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忽然发作,谋害于他
曹cāo望着巨汉,脸上带着笑意,好似看透了巨汉所有的心思似的,然后又指了指一旁的席位,让巨汉坐下巨汉似乎被曹cāo这份气度所征服,眼sè忽地柔了许多,依从曹cāo之命,在一旁坐下
曹cāo见巨汉依从,脸上的笑意胜了,问其乡贯姓名
巨汉沉吟了一阵,便是答道
“我乃谯国谯县人也,姓许,名褚,字仲康我与族人生活在周边一带因黄巾余党何仪、黄劭聚贼子在此一带打家劫舍,屡犯我家园所以我聚宗族数百人,筑坚壁于坞中抵御”
“哦,贼子势众,你且有数百族人,如何能挡住贼子?”
曹cāo饶有兴趣地一挑眼眉,向许褚问道
其实许褚一直对曹cāo多有留意,他有一身绝伦武艺,又怎会甘心守于一地,而且他许氏一族,亦是豪门世族,若是能投于曹cāo,定能令许氏一族为繁盛但是许褚又怕,他贸然带着许氏一族去投,难得曹cāo重视后来听说曹cāo讨伐何仪、黄劭二人,便知机会来到而许褚背负着一族的命运,当然要好好考量曹cāo一番,看他是否能够托付的明主所以这才有了后来之事
当然,许褚的那点心思或许早被曹cāo看破当下曹cāo问起许褚旧时与贼之事,亦有一番考量许褚的意思许褚收敛了几分神sè,回忆道
“贼寇来犯不少,一rì贼寇杀至我除了刀术外,还有一项特技,那就是飞石我令众人多取石子准备,我立于坞门之前,亲自以飞石击之,前头数十个贼子,皆被飞石击中头颅,当场死亡那贼寇头目害怕,便是退去又一rì寇至,坞中无粮,我迫于要与贼和,且约以耕牛来换米粮后来米已送到,贼驱牛至坞外,牛皆奔走回还,被我双手掣二牛尾,倒行百余步贼寇头目见我神力,不敢取牛而走因此保守此处无事”
“口说无凭,可敢一试?”
曹cāo听许褚说得如此神奇,不觉起了试探之心许褚一瞪虎目,立马喝道
“有何不敢?”
于此,曹cāo先令人找来两头耕牛,许褚却说只有两头,或还不知他的厉害,只管再多找三头曹cāo听得心中一惊,深深地看了许褚一眼后,便依他之言,令人找来五头耕牛之后,曹cāo又与许褚走出帐外,令人在寨内一处立起数十个靶子,然后再取来石头曹cāo问许褚能否在十步内皆击中靶子,许褚却说,再走二十步,亦是轻而易举曹cāo听罢大笑,便让许褚在三十步外一试随后,许褚走至距离靶子三十步,先拿一颗石头飞打,石头如电光般飞出,比一般三石大弓shè出的箭矢还快几分一阵后,听到啪的一声巨响,那在旁看靶的兵士大喊,中了
曹cāo脸sè一怔,只说这不过是运气罢了,可敢连发三石许褚默不作声,一手拿起五颗飞石,连环飞出,啪啪啪啪啪连连五声巨响,看靶的兵士看得一阵傻愣,若非许褚一声大喝看靶二字,他还未回神看靶的兵士急忙去看,惊声大呼道,靶子皆中
曹cāo亦是看得失神,刚想张口,许褚双手齐拿十颗石头,再次连环飞出,十颗飞石皆是准确无误地打在靶子上,发出一声声的巨响
许褚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曹cāo再无怀疑,大赞许褚飞石特技赞声刚落,被曹cāo唤去找牛的兵士皆归五头耕牛忽然出现在营寨,不少兵士都来围观,包括典韦和曹洪许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显一分慌乱,走到五头耕牛身后,左手拉起两头耕牛的牛尾,右手则拉起三头耕牛的牛尾
“这巨汉是不是疯了这耕牛力气极大,若是我也只能拉住一头他竟敢去拉五头,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曹洪一见许褚拉住五头耕牛的牛尾,顿时便是嘲讽地笑了起来曹cāo瞟了一眼曹洪,淡淡道
“若是这巨汉能够拉住,子廉可敢将半年俸禄全给这巨汉?”
“若是不能,又当如何?”
“我给你一年俸禄”
“哈哈,既然主公你要硬送我金银,我曹子廉岂有不收之理?赌了”
“慢”
就在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典韦忽然喝道曹洪一愣,刚将眼sè投去典韦身上,便见典韦笑盈盈地说道
“我亦用一年俸禄来赌你半年俸禄”
“呃?”
曹洪顿时迟疑了起来,然后眼睛猛地大瞪,这才想起典韦和这巨汉交过手,而这巨汉能和典韦打过不分上下典韦的力气在曹cāo麾下一众将士里,可是出了名的恐怖
“难道,这巨汉亦是像典韦一样,又是一怪胎?不过,就算是典韦,也难说能拉住五头耕牛”
曹洪咬了咬牙,忽然一喝
“赌就赌,输了你别赖皮就可”
“到时谁会赖皮,还不知道”
典韦咧嘴一笑,笑得曹洪一阵头皮发麻而就在两人谈话间,在五头耕牛身边的五个兵士,已开始举起了枪支,在曹cāo一声令下,五个兵士同时将枪刃轻刺在五头耕牛的臀部五头耕牛发痛,连连狂吼,立马好似发了疯似的奔动起四蹄
“嗷嗷嗷嗷嗷”
不知什么时候,许褚将上衣尽脱,浑身块块如镔铁般的肌肉在五头耕牛狂扯下,不断地坟起bao动许褚声如虎啸,震得周边兵士一阵耳鸣而这些兵士却无捂住耳朵,每个人的眼睛几乎都死死地盯着许褚,而且越快眼睛瞪得越大
只见许褚的一双虎臂,膨胀得极为恐怖,一条条粗大的青筋几乎破出,五头耕牛先是将他拉前了三步但在三步后,许褚猛地一抽,双脚轰然地踩在地上,几乎陷入地里,死死地止住了五头耕牛的冲势
五头耕牛感觉到牛尾传来的剧痛,顿时变得加狂暴,连连鸣叫,五头耕牛的牛眼几乎都红了起来,不断地拨动四蹄
“噢噢噢噢
许褚全身都在发力,血液几乎都要逼出体外,上身一片cháo红,特别是他那张虎脸,红得一片血sè,五官亦是扭曲起来
缓缓地,许褚向后猛踩一步,五头耕牛的蹄子被拉出一段短痕
“哇拉动了这这简直就是神人也”
周边的兵士皆在惊呼,至于曹洪则眼珠子几乎都快掉了出来满脸的不可思议而随着五头耕牛不断地惨鸣,许褚一步一步宛如巨山落下地重重地踩在地面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最后起码倒走了二十余步,五头耕牛的牛尾同时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响声,竟然在许褚的手中同时断裂了
五头耕牛被许褚硬是撤下牛尾,那血肉相离的剧痛令五头耕牛皆陷入暴走状态,左右最边的两头耕牛冲向营寨两边,不少曹兵料之不及,被暴走的耕牛直直撞飞至于中间暴走的三头耕牛则一齐狂冲,所冲的前方,正是曹cāo、曹洪、典韦的位置见曹cāo危险,无数兵士吓得顿时脸青,连忙往曹cāo的位置赶去不过曹cāo却仍旧一副淡然在笑的表情,无视那三头正处于暴走状的耕牛奔袭而来
就在耕牛快要冲至曹cāo身前百米时,曹洪先是动了,宛如一头猎豹飞驰到一只耕牛面前,双臂倏然伸出抓住耕牛的牛角,连连大喝,浑身肌肉不断暴涨,一张脸憋得通红,双腿在耕牛的冲势中,拉出一道常常的深痕就在曹洪快退了十多步时,曹洪猛地发力,竟将耕牛甩飞到一边耕牛坠地后,发出一阵暴响,随即便是遍天的风尘赶来的曹兵见曹洪这等巨力,都是一阵惊愕曹洪刚解决一头耕牛,正想回去,却见另外两头耕牛几乎冲到曹cāo面前,当即吓得虎目大瞪
就在此时,一魁梧伟岸的身躯挡在了曹cāo前曹cāo至此仍是毫无半分慌sè,似乎十分肯定面前这副身躯能够挡住冲来的两头暴走耕牛
典韦一震身躯,全身肌肉发着啪啦啪啦犹如爆豆般的声音,双臂轰然膨胀到极致,在两头耕牛快要冲到时,凶神恶煞地大吼一声
“畜生给我趴下”
典韦就如一头洪荒巨兽,单是那如雷鸣的吼声,就已吓得那两头暴走的耕牛露出好似面对食物链顶端生物的惧sè只见典韦两张大张的手掌,一手按住左边的一头耕牛,一手按住右边的一头耕牛,赫然发力,竟生生地将两头耕牛的牛头按落在地
轰轰的两声巨响,在典韦周边卷起的风尘,比刚才那股风尘不知要大多小倍周边的曹兵,尽是目瞪口呆,全部陷入呆滞状
两头耕牛被典韦死死地按在地上,原本还想挣扎,不过当这两头耕牛牛目里见到典韦脸上瞬间露出一个极为狰狞的表情时,顿时止住了挣扎,纷纷悲鸣起来
“惊动了曹兖州,实乃我许仲康之罪我甘愿受罚”
原本还想来救的许褚,见两头耕牛皆被典韦镇服,也稍稍放心,急忙单膝跪下拱手请罪
“呵呵这本是曹某怀疑许壮士之能而至事于此,许壮士又有何罪?何况,小小畜生,还不至于能惊动我曹孟德许壮士,快快起来”
曹cāo丝毫不见怒sè,一脸的轻松笑着,走到许褚身边,将许褚扶起许褚暗叹曹cāo胸襟宽广,且又有泰山崩于眼前而sè不变的胆量气概,心中是认定了曹cāo就是他一直寻找的明公
“仲康武艺绝伦,乃当世难得虎将若能投我,我定不会亏待于仲康假以时rì,我会让仲康之名威震天下”
“承蒙曹兖州错爱,褚愿投于曹兖州麾下”
“好好好正临大战,上天便为我曹孟德送来一员猛将,此乃吉兆也”
听许褚愿投,曹cāo大喜过望,连声说好许褚投到心属明主,心里亦是高兴无比,许褚为人忠烈,若是相投,此生必不有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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