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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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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一十七章 曹操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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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镜先生微微一笑,遂答道。

    “此乃我座下徒儿。”

    刘备即求与相见。水镜先生却摇头笑道。

    “刘皇叔慢了一步,我徒yù往投明主,已到他处去了。”

    刘备眯了眯眼,不愿就此放弃,又问其姓名。水镜先生,又是连说了两个好字,答非所问。”刘备再问,卧龙、凤雏。水镜先生亦是笑而不答。

    刘备皱了皱眉头,不敢强逼,念头一转,遂拜请水镜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水镜先生即摇头拒道。

    “老夫不过山野闲散之人,不堪世用。自有胜老夫十倍者来助皇叔,皇叔yù得济世大贤,何须急在一时?”

    两人正谈论间,忽闻山腰人喊马嘶,小童来报。

    “有两位将军,引数百人来到山腰,正被迷阵所困。”

    刘备大惊,想到这大有可能是太史慈和文聘来寻,急请水镜先生,命小童随他下山相迎。水镜先生笑道。

    “此必是皇叔麾下来接。”

    之后水镜先生与刘备说了一阵,刘备辞去,随着小童下至山腰。果见太史慈、文聘二人。两将速速下马拜见。

    太史慈和文聘将前事尽说,刘备听罢,几人商议一阵,恐蔡瑁怀恨在心,对新野城大举进攻,立马引军赶赴新野。

    刘备等人刚入新野境,行不数里,一彪人马来到,视之,乃潘、张两位结义兄弟。潘、张二将得知襄阳变故,正yù去救,见到刘备毫发未损,大喜过望,连连下马迎接。刘备诉说跃马檀溪之事,众人共相嗟讶。之后,刘备入新野城,来到县衙,急剧麾下文武商议。

    “刘荆州,对主公虽有疑心,但却未至死手相害。以某之见,这大有可能是蔡瑁自作主张,相害主公。主公可先致书于刘荆州,诉告此事。同时一边调配兵马,设防新野,以防万一。”

    孙乾沉吟一阵,速而谏道。

    “公祐所言是理。兄长绝不会害我。当即诉高此事。”

    刘备从其言,即令孙乾赍书至荆州。刘表闻孙乾赶来,心中正疑,刘备在襄阳逃席而去,立马唤孙乾入殿。孙乾依令来见刘表,作礼过后,刘表先是问道。

    “我请玄德襄阳赴会,缘何逃席而去?”

    孙乾呈上书札,具言蔡瑁设谋相害,赖文聘、太史慈二将拼死相抵,后又跃马檀溪才逃过大难。

    刘表一听,轰然大怒。刘备毕竟是汉室宗亲,他刘景升的族弟,纵使他对刘备起了疑心,也轮不到蔡瑁擅自加害!更何况,曹cāo在南阳聚兵,他还需刘备谨守荆州门户!

    蔡瑁此举,当真可谓是目无主上,把刘表这个荆州之主,视于无物。这已经触犯了刘表的底线。

    刘表急唤蔡瑁,厉声责骂。

    “蔡德珪!!你焉敢害我弟!!!”

    刘表吹胡子瞪眼地怒骂蔡瑁,蔡瑁自知罪大,连忙扶拜在地,刘表下令,命左右将蔡瑁推出斩之。蔡夫人早在后堂听了许久,见刘表yù斩其兄,连忙奔出,惨声哭求免死,刘表怒犹未息。这时在一旁的孙乾,则按刘备的吩咐禀道。

    “若杀蔡瑁,恐皇叔不能安居于此。且先饶其死罪。望蔡公rì后勿要再起害心。”

    蔡瑁听言,急拜谢孙乾。刘表见状,怒火渐渐熄去,其实他亦不愿诛杀蔡瑁,以免得罪了蔡氏一族,对蔡瑁责备一番后,便是免了其死罪。然后又令长子刘琦同孙乾至刘备处请罪。刘琦奉命赴新野,刘备接着,设宴相待。

    酒过三巡,刘琦忽然堕泪。刘备眼睛一眯,心里自知缘故,但还是问起刘琦为何事而哭。刘琦向刘备毕恭毕敬执手一拜,遂言。

    “叔父不知。继母蔡氏,yù助我弟夺我继承之位,常怀谋害之心,侄无计免祸,望叔父指教。”刘备乐得刘琦对他多加依赖,当下先教刘琦小心尽孝,自然无祸。刘琦对刘备言听计从,当下直言定当谨记。次rì,刘备亲自送刘琦出城,刘琦依依不舍,两人一番相抚后,刘琦泣别而去。

    刘备回马入城,忽然间想起水镜先生昔rì之言,想无途能见济世贤才,不由连连叹气。

    突兀间,刘备听得歌声,遂眺眼望去,只见市上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双目聚光,给人一种不羁之感,但却浑身散发着智睿,正长歌而来。

    “天地反覆兮,火yù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yù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我。我主在何!我主在何?”

    刘备闻歌,又见此人颇为不凡,而且让人无法看透。遂在暗中腹诽。

    “此人莫非就是那水镜先生所言卧龙、凤雏乎?”

    刘备遂下马相见,重礼慎待,邀入县衙,问其姓名。那人微微一笑,遂而答之。

    “某乃颍上人也,姓单,名福。久闻使君纳士招贤,yù来投托,不过却无途觐见。故行歌于市,以动尊听耳。”

    刘备听罢大喜,待为上宾。单福忽然脸sè一变,向刘备请道。

    “适使君所乘之马,甚是雄俊,可否再乞一观?”

    “自然可以。”

    刘备遂命人去牵的卢。待兵士牵的卢来后,单福甚是好靠近观察,猝然惊声呼道。

    “此非的卢马乎?虽是千里马,却只克主,使君万万不可乘也。”

    “先生不必惊慌,此马曾救备一命。备甚为爱之。”

    刘备呵呵一笑,遂具言跃檀溪之事。单福听得甚是奇异,沉吟一阵,又再言道。

    “此马命中有此定数,将克二主。张武因其而死,去其一。前番乃天助使君。使君还需多加jǐng备。不过某却有一法可禳。

    “先生高智,愿闻禳法。“

    “使君若有仇怨之人,可将此马赐之。待此马克死了那人,然后乘之,自然无事。不知使君觉得若何?”

    刘备心中一紧,望了那单福一阵,想要看透他心中所思。过了一阵后,刘备脸sè黑沉,凝声斥道。

    “先生初至此,不教我以正道,便教作利己害人之事,备不敢闻教。还请先生另寻他处吧!”

    单福听后,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倒作揖一拜。

    “素闻使君仁德,未敢便信,故以此言相试耳。望使君莫怪,某先前失言。”

    刘备心中暗笑,这单福果真是来试探,随即亦改容起谢道。

    “备安能有仁德及人,惟先生教之。”

    “我自颍上来此,闻新野之人歌曰,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可见使君深得民心,仁德及人也。我虽不才,但愿肝胆涂地,助使君成就大业,匡扶汉室。还望使君,能予收录!”

    单福说毕,跪地就拜。刘备连忙扶住,喜言道。

    “备何德何能,能得先生如此错爱。备绝不有负先生!”

    刘备乃拜单福为军师,调练本部人马。单福确实有济世之才,刘备麾下兵马在他调练下,愈渐jīng锐。刘备得之单福,如虎生双翼,在新野奋发图强,以谋大业,自然不在话下。

    当今天下正值乱世,战祸颇生,诸多事端。而在西北,文翰凯旋回归河东,已有数月。在这数月中,西北却是安定无事,百姓安居乐业,屯田之策亦遍布雍州、凉州之地,西北渐渐得以复苏。

    文翰回至河东后,封赏皆定,文者戏隆、李优、田丰,武者关羽、赵云、张辽、高顺等有功之士,皆封为列侯。成公英、庞德等降将,亦有侯位封赏。自文翰归来,西北一片喜声,各城各县皆摆席设宴,军民同乐。

    之后,文翰再三相请田丰,田丰在河东久居,见河东百姓在文翰的统领下,富足民强,河东百姓无不盛赞文翰。田丰见文翰有古帝之风,想若是此人,或许当真能为此乱世带来一番新的气象,终于应诺在文翰帐下入仕。

    再看此时文翰当下谋士将臣,文者戏隆、田丰、李优、成公英皆有经天伟略之智,济世之才,谋可定邦安国。又者,钟繇、张纮、王朗等亦有王佐之才,可稳内政,治国安民。

    武者中,关羽、赵云、张辽、庞德皆是万夫莫敌之绝世猛将。徐晃、高顺、张绣、徐荣亦是不可多得的帅才,善于行兵打战,练兵布阵。而周仓、胡车儿、刘辟等将士,亦是个个骁勇,豪杰英雄。

    文翰帐下文武底蕴极深,所集班底,已足以征伐天下。文翰回归后,戏隆劝言,让将士兵马休养,养jīng蓄率,再谋大业。文翰依从,当下传令各部兵马,卸甲下刃,歇息休养。

    而之后,文翰便开始着手内务,改善民生。同时,又令徐晃、高顺、张绣、徐荣等将在各州各郡征集新兵,cāo练兵马。

    西北暂无兵戈,文翰除了处理内务外,再无杂事,亦难得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

    某rì,文翰正于大将军府内,与驯马人、蔡琰、小文舜等亲人于后院相聚同乐。忽有兵士执书来报。文翰眉头一皱,正yù喝退兵士,不过却反倒被驯马人训斥一番。文翰对驯马人深为尊重,不敢忤逆其意,和蔡琰歉意地投了一个眼sè后,便是离开了后院。

    “有何要事!!?”

    文翰凝了凝神,他常征兵在外,与亲人相聚的时间尤为难得。当下脸sè亦是多有不喜。

    “禀大将军。曹丞相从洛阳发信传令,yù邀大将军在伏龙原一聚!”

    “曹丞相!!?将书信拿来。”

    文翰脸sè一变,即令兵士递来书信。文翰拆信看了一阵,然后微微颔首,便令兵士退去。

    “曹孟德此时寻我到底所为何事?时下天下大势将定,诸侯逐鹿中原的时代已过。看来我也是时候去会会这拥有最大势力的老友了。”

    曹cāo的书信并无提及太多,只是一番无足轻重的问候之言,之后便是邀文翰到伏龙原之事。文翰眯了眯刀目,心中腹诽一阵,即定下赴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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