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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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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这算开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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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院长气疯了,一巴掌推翻了办公桌上的文件、电话、烟灰缸,如果不是他力量着实不够,怕连办公桌也给掀了。

    连堂堂华新军区尖刀小队的领队,曾经的尖刀小队头号人物也奈何不了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年轻小子?冯院长说什么也不信,在按捺着狂躁的怒气挂掉电话之后,他差点得失心疯。

    他觉得被陈孟耍了,他还觉得陈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若不是自己在他穷困潦倒时救了他媳妇,估摸着现在也就一个普通人物。哪儿坐得上尖刀小队的领头?

    现如今只是让他帮自己一个小忙,他居然都没办法搞定。忘记当年是自己花了极大价钱,才把你媳妇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么?若不是看你有投资潜力,我会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

    想到这儿,冯院长不由感慨这年头谁都不可信。他本想再接着找部队里的关系帮忙,但也不知道是这票人都跟陈孟通气了还是如何,全都不愿插手。理由只有一个:这个人你惹不起!

    冯院长很愤怒,平rì里你们一个个吹的比谁都厉害,现在怎么焉了?不就一个国安特工么?你们都是军方人物,还怕一个小小的特工?

    在病房看了一眼静养的儿子,冯院长血液都在燃烧。心里对林泽的恨也飙升到了极限。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品行不良,无恶不作。可终究是自己是根啊。还打算等两年拉他进医院系统,先随便混个职位,以后继承自己的位子呢。现在倒好,这才二十多岁,就有可能变成残疾。

    原本充满钱途的一家变成这样,全赖林泽。

    “小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就此罢休!”冯院长暗暗发誓——

    ————

    古豪回了古家,立刻就接到了陈孟打来的电话。

    “这事儿你处理的不错,虽然对不住我那位老恩人,但谁让这小子是猛虎营的人。”陈孟轻叹一声,说道。“你要有时间,替我去探望一下老冯的儿子,我估计他现在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冯院长我知道,不是个好鸟。当初救头儿的媳妇估摸着也是觉得头儿有投资潜力。否则像他这种医疗系统的败类是不会做善事的。”古豪皱了皱眉,安慰道。“头儿也不用内疚,你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猴子还被他揍了一顿。咱们是国家的队伍,不是私人的。这次已经违规了。”

    “我知道。好了,你去照顾你弟弟吧,只是没想到打你弟弟的人也是这小子,这事儿可真是太巧了。”陈孟苦笑道。

    “那小子不学好,被打了活该。他还算幸运的,就算林泽真杀了他,我也没辙。”古豪无可奈何地说道。“有杀人证件的狠人,哪是我弟弟能对付的。”

    “你去处理你的事儿,我这边的计划也有些紧张,处理完了尽早归队。”陈孟缓和了下来,平静道。

    “嗯,知道了。”

    古豪挂了电话,见父亲坐在客厅低头不语,叹息着走过去,独自点了一支烟,沉默了会儿,沙哑着声音缓缓道:“爸,弟弟这仇人我摆不平,咱们古家也不太容易摆平。所以——”

    “就这么算了?”古丰扬起眉头。

    “这是唯一的办法。”古豪喷出一道青烟,又道。“猛虎营您不是没听过,那里面呆的都是jīng英中的jīng英,全是为国家立下无数一等功的荣耀军人,真斗起来。咱们根本赢不了。”

    “你怕我可不怕!”古丰冷哼一声,咬牙道。“猛虎营的人就该打人?”

    古豪微微皱眉,父亲看来真是老糊涂了,又或者太宠古鑫,连最基本的是非对错都分不清楚,解释道:“古鑫也是有错在先,他光天化rì绑了对方的同学,被打也是情理之中的。要是他没这个本事,被打的人就是林泽。到时谁帮他们出头?”

    “你到底是不是古家的人?怎么胳膊肘往外边拐?”古丰厉声质问道。

    “我——”古豪微微一愣,旋即惨笑一声,心头颇为落寞凄凉。自从母亲走后,这个家再没什么值得眷恋的地方了。父亲像是一个(w)ìng情孤僻的老头子,宠爱古鑫,从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作为大哥,古豪并不介意父亲把爱全给了弟弟。但他受不了这种家庭氛围。古鑫像跟自己有仇一样,从不肯正面说句话。所以他才会决定长待军队,不再回家。这个家,也实在没有值得古豪留下的。

    沉凝了许久之后,古豪重新点了一支烟,缓缓道:“爸,我这次走了可能就不回来了。您好好照顾自己,是时候劝劝古鑫的作风了。他这样霸道招摇,迟早会惹大麻烦,这次好运只是被打了一顿,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收场。您也是,年纪大了,早些休息。能放的生意就放,人不能一辈子没钱,但也不能跟钱过一辈子。做儿子的不孝,以后不能常伴您左右了。”

    古豪说着起身,深深鞠躬,旋即上楼回房去了。

    古丰哆嗦着嘴唇,一言未发。

    ————

    这是一套豪华套房,里面有卧室,有客厅,有浴室,还有——厨房。

    花八千八百八住一晚总统套房,只为吃一碗自己做的番茄面。林泽苦涩地笑了笑,谨慎地煮面。他决定做出一碗惊世好面,务必要让夏书竹吞下舌头。

    这个价码的房间让林泽压力倍增,不得不发挥出最高水平,省的夏书竹到时喊冤枉。

    香喷喷的番茄面做好了,上面还有两个金灿灿的煎蛋,一根香肠。林泽把两碗面端到餐厅,向窝在客厅看电视的夏书竹喊道:“吃面了。”

    夏书竹穿着在商店刚买的衬衣过来,撩了一下还有些湿润的秀发,说道:“让我尝尝这碗面到底值不值八千八百八。”

    说罢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眯起水汪汪的美眸,感慨道:“你一个大男人做的食物比我还好吃,要不要这么持家有道?”

    也许是心情不错,夏书竹放下了教师架子,跟林泽以朋友的方式交谈。至于冲着电话对母亲说自己是个人妖的尴尬,夏书竹并没放在心上。她本就不是小气的女人,再加上今晚太累,也没闲工夫去思考那些问题。

    “好吃就多吃点。”林泽微笑着点了一支烟。

    “你不吃吗?”夏书竹咬了一口荷包蛋,好奇问道。

    “我还不饿,你先吃。”林泽笑了笑,喷出一口浓烟。他倒不是真不饿,而是觉得夏书竹此刻的样子有些秀sè可餐的味道。但他总不能直白地说出来吧?人家好歹是自己的班主任,说这种话也太大逆不道了。所以干脆闷着头欣赏眼前的秀sè。

    她的乌黑秀发此刻披在脑后,略带一点湿润,脸蛋也不知是刚淋浴还是如何,白里透红,好不诱人。在她咬一口香肠时,林泽猛然感受到一阵蛋蛋的忧伤——

    夏书竹新买的白sè衬衣很宽松,袖口挽着,暴露出半截粉嫩的藕臂,随着吃面的动作轻微晃动。略往下看去,林泽觉得夏书竹的确是美女的典范。脸蛋就不用说了,又美丽又天使,关键是身材好到爆棚。就这尺码,目测起来少说也是C,稍微自己纰漏一点,那真实的就是D了。不过对于这玩意儿,林泽觉得亚洲女人C就很美妙了。毕竟骨架子没法跟老外比,走亭亭玉立路线就很好。

    下身则穿着一件宽松的绿sè短裤。当然,没短到热裤那种程度,包裹着膝盖以上的位置。但既便如此,她白生生的小腿还是给了林泽只要掉掉筷子,就能一窥究竟的机会。

    现在,林泽只想夏书竹吃完面条,站起来让自己感受一下S型的视觉观感,那样自己这顿饭就不算白做了。

    “你怎么还不吃?面都凉了。”夏书竹喝了一口白开水,好奇望向有些发呆的林泽。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林泽随口敷衍道。

    “什么?”夏书竹随口问道。

    “我们这算是开房吧?”林泽酝酿了半天,很羞涩地问道。

    “——”

    夏书竹动作僵硬了,脸上不由自主地跳跃起怒意。但很快的,这一丝怒意迅即褪去。

    坦白说,她在决定住套房吃一顿他做的番茄面时,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她不是董小婉,除了工作什么都不懂。她终究是个有些阅历情感并不是完全空白的女人。虽说在男女事儿方面,她是一个十足的雏儿。可这并不代表她傻。

    住进包间,她就想过林泽可能会误会,或者说会有一些大胆的想法。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今儿一整天自己都为了他的事儿忍饥挨饿,怎么说林泽也要补偿自己吧。只是做一碗面,已经很便宜他了。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林泽竟然会这么大胆地直接询问自己。这让身为林泽班主任的夏书竹不知如何作答。她表情有些沉默,视线模糊地看了林泽一眼,没作声。

    林泽见她这个模样,立马知道这玩笑开大了。

    老实说,他单纯只是想调侃一下夏书竹,并没太多的歪心思。他是一个混迹夜场的老手,对于口花花这种事儿,素来不会当真。就像陈玲在他离开时说的那些话,他也并没当回事。虽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回头找她,机会很大。但他没有,在英国那几年他够烂了。尽管现在他也没好到哪儿去。可对象不同,那些是饥渴难耐的女人,是可以玩了不负责任的女人。但眼前的女人不是,她是有节cāo有底线的女人。林泽做不出吃完抹嘴就闪的勾当。

    然而,此时此刻,他发现夏书竹的神sè似乎有些诡异。口才素来不错的他一时间找不出打岔的话题,只好尴尬地问道:“你有男朋友吧?”

    “没有。”夏书竹摇头。

    “——”林泽问这话,本是想缓和一下尴尬,虽然问题有些敏感尖锐,却也可以适当的调节一下尴尬氛围。只是没想到,夏书竹很直截了当地摇头否决。事情就更加大条了。

    自己这么问,不是摆明了用心不良吗?杀人掠货啥都做腻了的林泽觉得嘴巴有些发苦,夹着的香烟也早已烧到尽头,他却浑然不知。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最后,打破沉默的却是夏书竹。

    “时间不早了,如果你没什么急事儿,吃了就在这儿休息吧。”夏书竹斯文地放下碗筷,语气有些生硬道。

    “那你呢?”林泽好奇问道。问完之后他就想抽自己两巴掌,不说话会死啊?干嘛又问这么一语双关的敏感问题?

    “房间是我掏钱,我当然要享受一下住套房的帝王感觉。不是有客房吗?”夏书竹说着,缓缓起身,又道。“我先回房了。晚安。”

    “晚安。”林泽嘴巴发苦地说道。

    “对了,明天千万不要再迟到。今天上午同事跟我说了,李晓向校长揭发你殴打他,别再让他抓到你的把柄。”夏书竹说罢,径直进了房间。

    只是,这番话却是将两个陷入暧昧、尴尬中的男女拉回了现实。是啊,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学生,相识不到半个月,如今虽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谁又有勇气打破这层隔膜呢?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同床异梦,同样有许多人异床同梦。套房内的这对男女不属于前者,那是否属于后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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