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一个吃了一年多馒头面条的纯南方人,餐桌上突然摆着一碗sè泽白洁,粒粒饱满的米饭,你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又假如你睡了一年多的公园石凳,突然有一张柔软温暖的席梦思大床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再假如你一年多没碰过女人。一个跟你有感情基础,而且漂亮得要死的女人跟你说:去我家,我给你——
你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反正小林哥在进屋之后,就暴力地一脚将房门踹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搂住夏书竹那柔软的腰肢,死死地封住她宛若玫瑰花瓣的柔唇——
“唔——”
夏书竹被林泽这激烈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僵硬,却也没有抗拒,短短三秒钟的愣神之后,也是饱含青涩地热烈回应。
她不是个拥有高超吻技的女人,所以从房门口至卧室,皆是由林泽引导,她温顺配合。
长达三分钟的湿吻,夏书竹已面如cháo红,娇喘吁吁。林泽却是亢奋无比地一把将夏书竹揽起,而后略带粗暴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夫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喘着粗气,红着双眼的林泽如一头老黄牛说道。
玉体横陈的夏书竹面露娇羞,略带一丝矜持地回望着他,轻咬柔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那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已表明心迹——她不抗拒,也不反对,更有甚者,她同林泽一样,还有那么一份期待!
林泽的鼻息粗重而火热,浑身滚烫地盯着床上那娇羞动人的美人儿,嘴唇干裂,嗓子冒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禽兽不如地爬上床。
他的动作有点儿粗暴,但在关键时刻,他并没采用蛮力,而是技术(w)ìng地解开身下女人的亵衣——
她面容姣好,洁白如玉,像一块jīng心雕琢后的美人玉,给人视觉上无限遐想。
当林泽解开那掩盖chūnsè的亵衣后,胸前的丰盈便是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一股扑鼻的诱人香味传来,林泽几近贪婪地深吸一口。不由感慨:这就是女人的味道!这就是我梦寐以求一年多的女人的味道!
他竟是有些傻痴痴地望着那饱满而肌肤弹(w)ìng的胸脯。那对娇嫩白皙的小白兔宛若吹满氢气的气球,随着肢体的轻微扭动而剧烈弹跳。宛若要拍打在林泽的脸上一般。
眼瞅着林泽那贪婪且充满yù望的表情,夏书竹心中生出一抹羞赧和忐忑——她情不自禁地用雪白的手臂遮掩。
只是——她那发育极好,饱满丰盈的胸脯甫一被遮掩,便挤出一条深深地。宛若谷峰一般的沟壑。令人心跳如雷,口干舌燥。
“死家伙——”夏书竹幽怨痴嗔,风情万种地白他一眼,娇吟道。“不许看。”
“为什么?”林泽双臂撑着身躯,在上方俯瞰这个娇滴滴的美女教师,心头涌动着难以言语的刺激。
“坏蛋——”夏书竹扭过头,不去看他。只是那含chūn的眉梢却是出卖她的内心。
林泽不再犹豫,整颗脑袋埋进深深地沟壑,贪婪地深吸与吸食。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温柔又粗暴地咬住丰盈之巅的两抹嫣红——
“嘤…”
异样感袭遍全身,夏书竹娇躯轻微颤抖起来。那充满御姐味的天使脸庞上红晕满布,甚至蔓延到雪白的脖颈,无暇的锁骨——
她轻咬柔唇,温柔地望向胸前的林泽,眼角含着一抹温暖与幸福。
她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碰到更好的男人,但碰到又如何?她喜欢的是林泽,深爱着的是林泽,她要给他,把一切都给他。她爱他,这一点许久之前她便得到确认。
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人。做他的女人——
嘶嘶——
那本已经褪至小腹处的浅紫sè长裙被林泽的手指勾住,轻轻一拉,便到了膝盖处。
那白sè的纯棉亵裤便是被林泽尽收眼底,他埋头扫了一眼,便是含笑道:“小夏同志,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穿这么纯真可爱的小内内?”
“要你管——”夏书竹娇嗔。
“下回给你买套透明黑丝的。”林泽说罢,那粗糙地手指勾住边缘,轻轻拉扯。
“唔——”
夏书竹那笔直修长的美腿下意识靠拢,更是呈现出诱人的弧度与姿态。她已决定给他,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从未被男人轻薄占有的女人——她骨子里的矜持与娇羞促使她做出抗拒的动作。
林泽懂。
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又如何。难道他还能义正言辞地去批评小夏同志吗?
平时可以,现在不行。
一年多了。小林哥已经快憋疯了。
一寸、两寸。
当纯棉小内内亦是被拉至膝盖,女人那最惹人遐想与向往的三角地一览无遗地被林泽收入眼底。
他鼻头一热,险些血溅当场。
她微拢雪白**,羞涩难当的偏着脸颊,不敢去看林泽那禽兽不如的样子。内心深处,她是又期待,又紧张。
林泽似乎很担心夏书竹紧张与忐忑,便是由上至下,一直吻到平坦无骨的小腹,直至夏书竹如凝脂般白洁的身躯滚烫起来,他才火速撤掉衣服,轻轻地分开女人那最为圣洁的大腿根部——
夏书竹期待又紧张,手心已微微渗出汗珠。轻轻抓扯着床单,呼吸紊乱。
她期待着,等待着。
听说——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听说——第一次是要流血的。
听说——第一次之后是会肿的。
夏书竹很不淡定。
也许经验丰富,御男无数的女人会认为夏书竹的心态很幼稚,很青涩。
可是哪个女人在面临第一次时,能以平和淡定的情绪应付呢?这些听说或许是常识,可没经历过的东西,谁又不是报着一份期待和疑惑去迎接呢?
夏书竹等待着——
可她发现等了好久好久,一点儿疼痛,一点儿火热的感觉都没有。
甚至于——她觉得那羞人的地方还有些凉意。跟起初那温润而暖洋洋的感触完全不同。
微微睁开美眸,她发现林泽就这么呆呆地跪在身下。
“你——”
“等我一下!”林泽飞速起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跳下床。
他有点慌。
或者说,当到了紧急关头时,他下意识地有些心神不宁。
然后他开始苦思冥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造成这样的心理yīn影。
大约一分钟的挠头苦想,他终于明白了。
他是被吓的!
被上次那两个菜鸟jǐng员查房给吓的!
如果不是自己够坚挺,上次可能直接就被吓萎——
他跑到客厅,拉开房门。往门外扫视几眼,确定无人之后,他才重新爬回床上。
在夏书竹迷惑而羞赧的神sè下,他咧嘴笑道:“没事儿,你的身材太火爆,我刚才缺氧了——”
“——”夏书竹没做声,重新调整状态和姿势。
林泽深吸一口气,用那双粗糙的大手分开身下美人儿的**。然后——
“你是不是经常跷二郎腿?”林泽突然问道。
“——”夏书竹疯掉了。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儿。都这个关头了,他还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没有。”夏书竹摇头。
“那就奇怪了。”林泽满面迷惑,低头瞄一眼,随即抬起头道。“如果不是经常跷二郎腿,怎么外形会像个小馒头?”
“——”夏书竹羞愤yù死,红润的脸颊仿佛能滴出水来。
“死人——”夏书竹无力地嗔道,却是浑身软绵绵的,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我来了!”
林泽酝酿好情绪,憋足一口气,猛然向前冲刺!
“啊——”夏书竹浑身陡然一紧,宛若紧绷的弹簧,眼角竟是在这一抹疼痛之下,滑出晶莹的泪珠。“你弄疼我了。”
不至于啊?小林哥迷糊了。
我又没用很大力,以这样的角度和力道,就算是第一次,也不至于疼得掉泪啊?
小林哥莫名其妙地往下一瞄,登时尴尬无比地小腹往后一缩,解释道:“对不起,我一时紧张,进错地方了。”
“——”夏书竹气的眼泪狂飙。“混蛋!”
“这次我会小心一点的。”
林泽言罢,谨小慎微地对准了角度,腰身轻轻向前推进。
一入黄龙,梅花遍洒——
啊!
进去了!
进入了温暖的港湾!
进入了那温暖而湿润的桃源深处!
小林哥内心深处的满足又有谁懂呢?
小林哥那如愿以偿的心情,又有谁能感同身受呢?
极其自我为中心的小林哥在这一刻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这是一场持久的战斗。
小林哥如同一头老黄牛,辛勤地耕作,卖力地搏杀。像驰骋沙场的元帅,像孤军奋战的勇士。
他在动。
她也在动。
他是主动的。
她是被动的。
他是爽的。
她是幸福的。还是痛的。
滴答。
滴答。
旖旎的卧室内有男女的喘息,还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夜间十一点半直至零点二十分。小林哥终于犹如一头野兽怒号一声,哆嗦着身躯喷薄而出——
夏书竹亦是娇躯乱颤,面如cháo红地搂住压在她身上的林泽。搂着他的脖子,埋在她的怀里——
近一刻钟的温存,两人皆是慢慢归于平静,享受着激烈过后的温馨。
两人大汗淋漓,心满意足。
林泽微微偏头,瞥一眼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梅花,心头泛起一抹感动与责任。
他微微抬起头,用极其认真地口吻说道:“相信你通过电视、杂志、科教知识了解过,超过十分钟的男人,都算一流水准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持久吗?”
埋入他怀中的夏书竹风情万种地白他一眼,变为女人后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少妇才拥有的知(w)ìng与妩媚。若是之前她还是伪御姐,如今则成为货真价实的成熟御姐了。
“为什么?”她轻嗔一声,配合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男人神一般的意志力!”林泽一字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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