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泽胃口很好,石桌上的美食他一个人解决了八成,老爷子则是连最后的两成也吃不完。
年纪太大,体内的器官已走到人生的最后阶段,消化能力自然跟不上,别说跟林泽这种生龙活虎,吃饱了能打死一头牛的小青年比,连七八岁长身体的小学生,老爷子也不敢比了。
吃饱喝足,林泽心痒难耐地点了一支烟,见老爷子沒流露出半点不快,便是心安理得地抽起香烟。
他在等,等老爷子说些他想听的话。
前面那些话他倒也不是一点兴趣都沒有,只是单纯说这些,老爷子完全沒必要亲自邀请自己过來。
在这个圈子呆久了,林泽养成了一个随大流的习惯,动作大,必然意味着大事件,老爷子喊自己來,也必然有重要事儿跟自己讨论。
但让他万万沒想到的是,老爷子竟再沒有跟自己聊天的兴趣,吃过早饭,他便闭目养神去了,也不知道是放空大脑,还是思考问題。
林泽见老爷子这般模样,不由愣神地看他一会,又将视线落在宁姑的脸上。
宁姑轻轻摇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至此时,林泽那颗本就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变得随风飘摇。
这算什么事儿。
真的是在交代后事。
忍俊不禁又苦笑不跌地揉了揉鼻子,不敢打扰老爷子假寐,灰溜溜回了前院。
“林先生,大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沒等林泽决定是去见见薛白绫还是先回家再说,一名面貌清秀的小姑娘便挂着笑容朝他走來。
“好的。”林泽捻灭了烟蒂,冲脸上生了几颗可爱雀斑的丫头打趣道,“雀儿,你越來越漂亮了。”
“哪有,。”雀儿羞红了双颊,将头埋在胸膛小跑回去。
雀儿是薛白绫的贴身丫鬟,平rì里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心一意不在话下,还是个特讨人喜爱的小丫头,林泽偶尔在薛家呆得乏味,便会拿这个脸皮薄的小丫头逗乐子,屡试不爽的同时,还被薛贵好一顿调侃。
“要不,,哪天给你制造个机会,把这小丫头给收了。”薛贵大义凛然地拍了拍胸膛,“放心,这丫头绝对未经人事,是个十足的雏-儿。”
林泽觉得自己跟这个浪荡子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这他娘又不是古时候,还能嫁了小姐随个丫鬟。
漫步在奢华的走廊上,林泽心中无限感慨。
燕京除了韩家之外,薛家能带给自己最多的温暖和安心,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
可越是这样,林泽心中对那个真正属于自己家的地方便越发渴望,但他知道,这个梦想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实现。
咯吱。
推开了女人办公的书房,一眼便瞧见那愈发妩媚迷人的女人。
在家中,薛白绫倒是鲜少穿旗袍,而是很居家很宽松的便服,如此一來,女人身上棱角分明的气质便褪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女人得天独厚的风情。
“还在忙。”林泽很随意地坐在女人对面,翘起二郎腿问道。
薛白绫沒理她,而是花一刻钟完成手头上的工作,抿了一口冷却的茶水,抬头道:“爷爷跟你说了些什么。”
林泽闻言,不禁苦笑道:“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莫名其妙。”薛白绫细细咀嚼一番,轻声道,“燕京要出大事儿了。”
“我知道。”林泽点头。
放眼燕京,也许沒几个人知道燕京会发生什么样的大事儿,可自己,绝对是知道的。
这算是渠道算是信息吗。
绝对算。
可像林泽这种沒资本沒势力的人却知道了这种连韩薛两家领头羊都不可能掌握的信息,实在让人大感荒诞滑稽。
薛白双眼一亮,若有所思地盯着林泽道:“你知道,并非因为爷爷今儿说的话。”
“不是。”林泽摇头。
“我却因为爷爷今天的行为。”薛白绫慢条斯理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林泽好奇地问道。
他知道,是因为白婉君跟赫本的谈话他在现场做嘉宾,那薛白绫呢。
哪怕她再神通广大,恐怕也不可能清楚白婉君的真实想法吧。
她知道,完全是因为老爷子今儿的古怪行为。
“不出大事儿,爷爷不会有古怪的举止。”薛白绫说道。
“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古怪。”林泽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盯着薛白绫道,“老爷子请我吃早餐,我觉得是很理所当然的。”
薛白绫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自然听出了林泽的弦外之音,只是用那双妩媚的眼眸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打算跟我说。”
“你打算问我。”林泽反问。
“不问。”薛白绫淡淡摇头。
“那就对了。”林泽笑着点了一支烟,“如果我跟你说了,我会觉得我是大嘴巴,更何况,我不说,你未必一点儿也猜不到,毕竟,老爷子是你的爷爷,亲爷爷。”
“但我很好奇。”薛白绫神sè微妙地盯着林泽,“你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我当时就在。”林泽说道。
“那我更好奇了。”薛白绫淡淡摇头,“你凭什么会知道。”
林泽闻言,先是一阵思索,然后指着自己的脑门道:“长相问題。”
薛白绫媚笑了起來。
她缓缓起身,转到林泽身后,那雪白的双手轻轻放在林泽的肩膀上:“赫本看上你了。”
林泽闻言,顿时打了个激灵,忙不迭摆手道:“她看上我,是她疯了还是你疯了。”
“我肯定沒有疯。”薛白绫似笑非笑地说道,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之sè。
林泽略微回神,既然薛白绫能说出赫本,自然猜得到多数状况,不由揉了揉鼻子道:“我现在比你更好奇,为什么你知道赫本。”
“她要杀你,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薛白绫反问。
“就因为这个。”林泽略微欣喜地问道。
“不止。”薛白绫稍稍迟疑了一下,继而说道,“爷爷让我注意她的。”
换做以前,薛白绫不会说出“她要杀你,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话语,更不会担心林泽空欢喜而略微迟疑。
很显然,她已经变了。
变得不像以前那样理智而冷漠,变得有了些人情味,至少对林泽的人情味。
林泽想,这大概是自己跟她合-体后的蝴蝶效应吧。
心念至此,吃饱喝足的林泽闪电般捉住薛白绫的柔荑,轻轻一拉,便将这曲线婀娜,身姿曼妙的女人揽入了怀中。
粗糙大手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肢,细细品味女人越看越有味道的面颊,打趣道:“虽然你最后那话降低了我的存在感,但至少,,你展露出了我不堪一击的存在感。”
“很高兴。”薛白绫一点儿也不抗拒林泽过于亲热的动作,妩媚地笑道。
“高兴。”林泽重重点头,一双大手开始不老实起來。
作为热血汉子,昨晚搂着两个活sè生香且风格完全不同的女人睡觉,就算是个阳-痿也得澎湃起來,何况是食髓知味的小林哥。
他的动作仍然沒被薛白绫阻止,甚至于,,她还略微配合地扭了扭丰腴的腰肢,聊得小林哥浑身发烫。
拼了。
虽是青天白rì,小林哥却一个忍不住抱起成熟妩媚的女人,穿过走廊进了香闺。
熟悉的大床,熟悉的味道,以及怀中那熟悉的人儿,当一切都熟悉后,做起事儿也能事半功倍。
他风轻云淡地解开了女人的衣衫,呼吸有些紊乱,为自己正要执行的白天大战而感到激动。
可当他正要解开女人腰间的细带,慢慢往下褪去时,女人有了反应。
她拍了拍林泽的手背,祸国殃民的脸蛋上跳跃起(w)ìng质极其恶劣的媚笑:“妈今天來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