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有意思,齐昊看着顾琼漂亮高傲的背影,内心冒出丫头称呼,挺自然的。
电话响起来,齐昊接起,没有声音,难道是秦丽,他说我是齐昊。电话小声问他她走了吗?“她”显然是指顾琼,他说走了。秦丽说,市上又转来一封匿名检举信,还是检举黄书记、吴局长的。说完电话收了线。
玉泉镇进入紧张建设阶段,每个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个别人整天惦记着添乱子,齐昊心想,不给点厉害,想要个别人收手不可能,说来也是,老祖宗就有英明论断,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去!
扫帚除尘,净化环境!
齐昊考虑下,吴局长这两天在做他的事,他拨通汪志才电话,叫汪志才和舒小海到县上来。
两人来后,齐昊讲了吴局长、黄章华被人多次匿名告状,两人正处在关键时刻,市委已经把两人作为提拔对象,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他对两人说,叫个别人闭嘴!
两人应声离去。
这事稍加分析就知道是谁干的,体制内的事情,体制外的人不会知道得那么详细,况且检举的两人都是齐昊的人,可以看出,他们是借检举两人打击齐昊势力,长此以往,说不定就把检举矛头直对准齐昊了,此风不可长,一定的时候必须回应,小苍蝇虽说无足挂齿,但嗡嗡嗡嗡叫得,讨厌!
汪志才、舒小海锁定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家里的人。其中有个叫余得全的人、曾常务副县长妻弟进入两人的视线。
余得全去过大地乡,还到挨着在歌厅找人,听人讲。找一个叫王芳的,舒小海、汪志才一下子明白了。
对余得水这样的人好办,狗改不了吃屎,抓个现行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余得水这些天既潇洒又惬意,姐姐、也就是曾常务副县长老婆叫他办事,他就向姐姐要活动经费,姐姐与于副书记老婆为了找到证人、证据告倒仇人。凑钱叫余得水办事。
余得水得到钱,事要办,小姐要玩。工作娱乐两不误,至于姐夫已经不自由了他不怎么在意,只知道姐夫家有的是钱,还有家和大兴建筑公司的大哥余得水也有钱。
这晚余得全去歌厅。开房把小姐按进床铺。那里插入小姐两胯间身体压住小姐身体耸一耸的,他感觉屁股被轻轻拍了下,没在意,还以为是小姐曲起脚后跟拍打他屁屁呢!
爽啊!爽啊!麻痹的!
有声音问:“安不安逸?”
麻痹的,这个时候有人捣乱,余得全不耐烦喝道:“滚开!”
小姐被压在人余得全身下灯光射着眼睛的原因,眼睛闭着的,听余得全给人对话睁开眼睛。突然惊叫起来!
原来警察都站在旁边了,先生还在展劲!
余得全见小姐惊叫回过头。见是警察,人吓得扑在小姐身体上一动不动,看样子已经吓傻了!
警察再拍拍余得全的光屁屁:“没事,展下劲,一会儿想安逸都不成了!”
余得全那里已经软成一团了,还展得起劲,不过他经过短暂惊吓后回过神:“哥们,自己人,我姐哥是曾县长!”
警察骂道:“麻痹的,都双规了,还拿得出手吓人!”
余得全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有底气:“我姐是家和县检察院副检察长,公、检、法一家人,关系处在那儿,哥,想当所长算小弟的!”
警察已经拍完照,喝骂道,少**罗嗦,不展劲给老子滚下去!警察伸手把余得全从小姐身上拖在地上,随手用余得全的裤子笼在他头上,手上了铐子拉出去。
余德全被拖上小车,几分钟时间来到公安局。
在审讯室,余得全再次享受与小姐合影的待遇,然后分别审讯。
审讯出来后,警察向余得全宣布处理:罚款五千,劳教一年!
劳教?余得全吓得魂不附体,他虽然没有劳教过,但听他一伙劳教过的哥们讲过,劳教队的基本上都是些体力过剩的年轻人,所有人进去都干强劳力,一天干十几个小时,晚上进监室这些个脾气暴戾的年轻人就打人、折磨人、还搞同性性侵!据同时有劳教、劳改经历的哥们讲,劳教他麻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余得全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哥们,求求你们了,别送我去劳教,别送我去劳教!”
“麻痹的,不送你去劳教!”一个警察踢余得全一脚,“你他麻现在还想着姐夫救你呀,可惜你姐夫都没有人救得出来,去劳教队死吧,你!”
余得全听警察这样说,他是头脑转得快的人,立即说:“我姐姐给你们是一家人,哥们,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叫姐姐救我,行不行?”
警察问:“你姐给我们一家人,干什么的?”
余得全忙说:“检察院的,副检长。”
警察说:“你说的是余检长呀,哦,认识,她出面嘛,这事有谈的!”
有人就是好啊,都宣布罚款、劳教了也摆得平,余得全忙点哈腰说:“谢谢谢谢!”
警察说:“谁叫你有个副检长的姐姐呢,跟我来!”
余得全就像一只长臂猿人样子跟在警察的身后来办公室,警察问了余得全电话,警察拨通,电话里喂了声,警察说,请余检长接电话。电话里说,她睡了。警察说,有急事!
一会儿,女人声音电话里问,谁,什么事?虽说县长男人已经双规,听声音副检长的威严还是有的。
警察把电话递给余得全,余得全张嘴就说:“我,姐!”
“你!”余副检长听出余得全的声音,惊讶道,“什么事?”
“我被公安局抓了,姐!”余得全哭丧着声音。
“公安局抓你?”余副检长心里突然就火起,“他们凭什么抓你!”
“也没有什么事,姐!”
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的亲弟弟也是说抓就抓了的?余副检长怒不可竭,当然这怒除了对余得全,主要还是对公安局发的:“讲,究竟怎么回事?”
“姐!”余得全不好说出口的意思。
余副检长怒喝道:“讲不讲,不讲我就把电话挂了!”
“他们说我嫖娼!”
电话里愣怔下:“他们说瞟娼你就嫖娼了,亏你也敢承认!”
“姐!”余得全提高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