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齐昊面现笑意,“只有把蛇惊动了,才看得目标打下去!”
袁书记说:“纪委决定这个案件作为下半年主要案件抓,由秦书记负责!”
齐昊对秦丽说:“这个案件看似简单,可里面纠集着许多复杂的关系,秦书记在负责这个案件时,不管是谁人打招呼、过问,只能按照袁书记的指示办!”
秦丽说:“是。”
袁书记说:“之所以我要当着齐县长讲用什么方式办这个案件,是要请齐县长关注这个案件,因此,齐县长对这个案件有什么指示,可以直接指示秦书记,秦书记不必请示我,遵照齐县长意见执行就是了!”
齐昊说:“那怎么行……”
“齐县长不必客气,”袁书记打断齐昊的话,“这叫案件的特殊性。”
到底是老官场,不说缘由,齐昊明白袁书记看到了他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陈书记这半年来,连续遇着三件事,一是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被盗案,其中牵扯出陈书记;接着凤凰新村事件,虽然没有直接牵扯出陈书记,但老婆、妻弟弄出的事情他撇得清?现在医院的事情给陈书记有瓜葛,如果查证属实,买官卖官行为该怎么定性大家心知肚明。
陈书记身为家和县以一哥,官运看样子是到头了。严格说来,齐昊没给他、也没人给他斗,就像一幢大厦。没有风吹雨打、没有洪水淹没、更没有遭遇大地震,自己就歪斜了,看着看着就要倒下来了!
尽管陈书记上面有杨书记罩着。事情弄多了,就算保住不进去,恐怕也得灰溜溜调离。
袁书记倾力支持齐昊,意思不言而喻,秦丽是齐昊的人,纪委对医院不作为也可以,但秦丽以把情况给齐昊讲了。纪委不作为齐昊一清二楚,袁书记明白这样做就等于把少壮派全得罪了,以后自己的子女还望齐昊提携呢!
权衡利弊。袁书记干脆送齐昊大人情。
袁书记看准了的,只要陈书记调走或免职,刘县长极有可能上书记,齐昊上县长是钉子钉木板的事情!他既懂得墙倒众人推、也懂得水涌船高的道理。谁叫陈书记穷途末路、齐昊风头正旺呢!
官场永远都是东西压倒西风。东风一旦形成,西风无可匹敌。
纪委有完整的案件处理方案,齐昊放心了,袁书记像了解自己的心思,在医院案件上既响大雷、也要下大雨,雷声要惊吓着了许多人、大雨要淋湿许多人,这些人难免不四下求人,这样一来矛盾全集中在陈书记那里。一哥就成了热锅里的蚂蚁。
齐昊从袁书记办公室出来已经快下班了,径直去医院。他去找王医生拆线。
王医生在贵宾病房。
尽管熊艳梅伤口已经没有问题了,只要护士护理到位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医院对熊艳梅的伤势仍高度重视,明确规定,王医生上班就在贵宾病房,直至熊艳梅身体痊愈出院。
熊艳梅白天已经没有躺在床了,可以自行下床自由活动,行动时看上去有些小心,不过没有大碍。
看熊艳梅样子,有可能是营养跟上、休息得好的原因,人还略显得胖了一点,面色白里透红,皮肤滋润,尤其前胸,双峰突兀,像是刻竟向众人宣告要争取自由似的。
齐昊走进贵宾病房,第一眼见到熊艳梅,人不觉呆了下,病态美,美得楚楚可怜!
美人可怜,男人心疼!
美人可怜,对男人来说,更具有杀伤力!
熊艳梅媚眼看着齐昊:“来啦?”
齐昊从呆情中回过神:“看你气色,好多了!”
熊艳梅不接话,转脸王医生:“王医生,昨天不是说今天齐县长伤口可以拆线了吗?”
“是,”王医生拿出已经准备好了的器械、药品,对齐昊说,“齐县长,拆线吧!”
齐昊的伤口在右膀子上,拆线得脱下衫衣。
熊艳梅走上前,面对齐昊,身体与身体之间近在咫尺,她伸出双手,给齐昊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
齐昊的鼻息拂在熊艳梅的脸上,轻微细腻的感触在熊艳梅内心却有如闪电惊雷,人控制不住微微颤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齐昊身体进更加贴近。
齐昊发现,熊艳梅面颊鲜艳,双峰几乎贴上自己胸膛,两人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熊艳的双峰虽然罩在衣服、胸罩内,但仍然看得出,双峰是那样的高傲、挺拔、奔放、漂亮、含羞带笑、稚嫩朝气,并以独特的魅力衬托出熊艳梅美妙绝伦的形体!
眼前女人可是自己承诺,只要开口,就娶她做妻子的女人,齐昊内心一阵冲动,差一点当众把熊艳梅拥进怀里!
衬衣扣子解开了,熊艳梅的鼻息轻抚齐昊前胸,齐昊感觉痒痒的、暖暖的;熊艳梅的指尖有意无意触及到齐昊的胸肌,齐昊的胸肌瞬息产生出磁共振一样的颤栗;熊艳梅的体香味钻进齐昊的鼻孔,雌性的雌多酚与雄性的荷尔蒙无形中激情无限的缠绵在一起,生理、心理激扬起来,两人变得目光迷离,晕乎乎酥爽弥漫身体!
王医生站在齐昊的右边,扣子解开了,熊艳梅动作停止,神色痴迷。
不脱下衬衣王医生就不能给伤口拆线,王医生咳嗽一声。
熊艳梅惊醒过来,轻轻动作起来,的给齐昊解下衬衣。
齐昊的身体显露出来了,上身呈倒三角形,胸肌发达,皮肤黄铜色,特别是肌腱肉,那样的坚实、那样的漂亮,看上去那样的有灵性,熊艳梅心醉了,她抬手刚要抚摸,突然想到自己是一个坏女人,没有资格亵渎齐昊的身体,她伸出去了的手忽的缩回,神色随之暗淡下来。
熊艳梅仰脸看着齐昊的脸,两张脸一上一下,相隔那样的近,熊艳梅接到了齐昊粗壮的鼻息!那是年轻、英俊、朝气逢勃的鼻息,有种气吞山河的劲道和气势!
女人爱的是俊杰、强健、目光雄视万里、内心气吞山河的男人!
齐昊就是这样的男人,熊艳梅是女人、心比天高的女人,她内心爱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但是,熊艳梅深深知道,她不可以!
熊艳梅对齐昊那样的痴迷,那样的心醉,然而她只稍稍动心就果断控制住自己激情,自己不配。尽管在她受伤苏醒过后齐昊看她时,她向齐昊提出请求,要求齐昊不要拒绝她的请求,齐昊答应她不管什么请求,包括她要求嫁给他、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同意,但她绝不会提这样的要求,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底细,她不配!
熊艳梅无比迷恋齐昊的身体,然而王医生拆线的速度太快了,括拆开纱布、也就十来秒时间。
王医生象征性的给伤口上点儿药,包扎上一块新纱布:“好了!”
齐昊、熊艳梅有如梦中惊醒,熊艳梅赶紧帮助齐昊穿上衣服,女人给男人穿衣服,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幅最美丽、最动人、最**的图景!
熊艳梅充当了这幅画图的主角,她心满意足了!
有人在外面叫王医生,王医生应声,离开贵宾病房;护士小李见中午饭时间到了,起身打饭去。贵宾病房只剩下齐昊、熊艳梅两人。
熊艳梅说:“七月十日,凤凰新村举行村民迁搬仪式,不知准备得怎么样了。”
距村民迁搬只有一个月,时间步步迫近,明知一切顺利,熊艳梅还是担心。
齐昊说:“有程刚全权负责,不会出问题。”
“村民会不会拒绝迁搬呢?”熊艳梅的话显得罗嗦了。
齐昊笑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村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个档次,有谁愿意过以前的苦日子!”
熊艳梅说:“我还是担心!”
齐昊问:“担心什么呢?”
熊艳梅说:“担心他们喂不成鸡、喂不成猪,不用柴禾煮饭,地里没有蔬菜,上班八小时箍得紧紧的,日子过不惯!”
“嗨!”齐昊说,“瞎担心!”
熊艳梅看着齐昊眼睛一眨不眨:“我真担心!”
齐昊看着熊艳梅:“好好养伤,不要想这些事!”
熊艳梅叹声气:“心里总是放不下,想快一点出院。”
齐昊看着熊艳梅愁绪满怀的样子,想起大家开他和熊艳梅的玩笑,父母官!他是父亲、熊艳梅是母亲,现在他就是家里事不过问的父亲、熊艳梅却是事事不放心的母亲,齐昊看着熊艳梅,忍不住笑起来。
在小家庭中,父亲、母亲地位平等,往往母亲在家庭中的地位还高过父亲呢!在社会上就大不相同了,特别是开玩笑,当父亲占便宜,且占大便宜,当母亲吃亏,且吃的是大亏。
熊艳梅母亲,自己是父亲,齐昊想忍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你笑话我了!”熊艳梅看着齐昊。
“没有。”齐昊赶紧忍住笑。
“笑都笑了,还说没有!”熊艳梅不满表情。
齐昊尽量忍住笑:“我看到你样了就忍不住要笑!”
熊艳梅看看自己身上,没发现什么值得笑的地方,抬起头看着齐昊:“我就那样好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