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体内激荡着男人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的强烈**,追求无止境,叶芷林看到了齐昊不同一般男人的内心。
男人具有改变世界的能力,推动世界在无形中前进。女人具有改变男人的潜质,鞭挞男人在徘徊中奋起。由此,给男人、女人以不同的形式共同的目的创造新生命一样,男人、女人共同创造了世界!
齐昊紧紧抓住叶芷林的手:“谢谢你看到了我的内心,不把我当着无耻之人!”
叶芷林一下子回到现实,挣脱齐昊抓住她的手,嗔道:“以为我会由着你!”
齐昊满足表情道:“不由着我你是对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浑身就有力量和勇气!”
叶芷林嘴角翘翘:“就这张嘴巴会哄人!”
齐昊电话响起来。
叶芷林白眼齐昊,不满道:“我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午休的!”
齐昊笑道,不午休。接起电话,小海,有事?
舒小海说:“哥,嫂子请晚上去家里。”
“去吧,你嫂子的心意!”齐昊知道,舒小海虽然认识小霞,但小霞身份有如高山般摆在那里,谁人站在悬崖边都会有所怕惧。
“哥,我来党校接你吧?”
“小海,自己去,知道吗,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协警了,你虽然只是副处待遇,但你是实打实的副厅级别单位一把手,来到省城。要适应省城的天地!”
是啊,省城与家和比,省城就是五百里天池。家和只能算着小小个游泳池。
“是,哥。”
电话收了线,紧接着响起来,凡大雨的:“大雨,有事吗?”
凡大雨说:“嫂子叫去家里。”
齐昊说:“好啊,别忘了带雪艳去。”
“嫂子讲了,叫雪艳去。”凡大雨说。“哥,我一会儿去党校接你!”
齐昊说:“今天嫂子请客,你给雪艳自己去。别管我了!”
大雨说:“我在党校附近,一会儿下课过来接你!”
“大雨,你马上回去,今天是你嫂子的人情!”齐昊电话收了线。
叶芷林觉得奇怪:“她请客。他们给你汇报?”
齐昊说:“他们心怀惴惴。就打电话过来了。”
电话响起来,齐昊估计应该是秦丽,拿出来看却是欧玉莲的,她看眼睛叶芷林,叶芷林芒刺般目光正向着他,齐昊赶紧把目光移到一边去。
“没午休?”
“刚才接到她电话,叫过去作客,昊。我怕!”省长千金请去作客,慢说偷窃省长千金私人物件的欧玉莲害怕。就算是没有偷窃省长千金私人物件的欧玉莲也害怕,地位,无形的威慑力。
齐昊说:“别怕,小海、大雨他们都去,没什么害怕的!”
“不嘛,我还是害怕嘛!”欧玉莲要哭的声音。
齐昊正色道:“害怕也得自己去!”
欧玉莲问:“秦姐姐去不去?”
“她今晚请家和几个聚聚,秦姐姐当然去!”话出口齐昊才意识到,自己也跟着欧玉莲称秦姐姐,事情不就暴露了吗。
欧玉莲说:“你给秦姐姐联系下!”
“自己联系!”齐昊电话收了线。
齐昊神色有些尴尬,叶芷林冷笑一声,齐昊则嘿嘿笑笑,男人就这样,一旦在女人面前暴露蛛丝马迹就不太稳得住心神。
“她好像害怕,不敢去做客!”叶芷林不在请客之列,当然不会有怕惧,问起话来自然得很。
齐昊嘿嘿笑笑:“叫你去,还不一样的。”
“我堂堂正正,凭什么害怕!”
“那你就跟我去试试!”
“我是她什么人啊,凭什么去!”
“凭我是你朋友,还是我创办学校的实际负责人,作为记者,她还准备采访你,你有资格得去!”
听说要采访自己,叶芷林脸就变了颜色:“不行,不许她采访我!”
齐昊笑了:“怎么样,害怕了吧!”
电话响起来,秦丽的,齐昊接通问:“是不是说请客的事?”
“是,昊,我好害怕啊!”
“欧玉莲约你了吗?”
“没有。”秦丽战战兢兢声音,“昊,是不是可以不去!”
嗨,偷别人私人物件心虚啊,还不是一般的虚,即便是秦丽这样经常面对那些胆大包天的大男人呼来喝去,在林小霞面前仍然没有一点点站直身体的底气。
齐昊说:“你给欧玉莲去吧,就家和几个人。”
秦丽说:“买什么礼品去?”
几个人都没讲买礼品的事情,只有秦丽讲,可见秦丽内心之细密。
齐昊说:“就家和几个人,礼品就不买了,况且小霞爸、妈也不在家!”
“空着手去不好吧!”
“那你说,省长家需要什么呢?”
秦丽想想,到也是,又想,以后你和小霞有小孩子,就有借口买礼品了,只是心里想想,没说出嘴。
两人电话收了线。
叶芷林吃醋表情问:“一个叫秦丽,一个叫欧玉莲,是不是?”
“是,”齐昊正经八百道,“秦丽之前是家和执政党常委、纪委书记,刚调任省纪委高速公路建设监察室主任;欧玉莲是家和煤矿老板欧海成的女儿,察省大学大四学生,怎么样,有问题吗?”
男人、女人的事情,在没有捉奸捉到双时,关系总是说得那样高尚纯洁,表现也是那样的镇定、从容不迫,叶芷林到也一时无语。
齐昊不满道:“女人呀,就知道疑神疑鬼!”
叶芷林不干了,沉着俏脸:“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说话暴露了痕迹,得注意时还得注意,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齐昊知道再给叶芷林纠缠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岔开话题道:“芷林,你是我至今家和以外最信任的人,你早晚得融入我的圈子,等这段时间过去后,我把家和的几个人介绍给你,不管工作还是生活,这样才不会孤独!”
叶芷林在省城不是没有朋友,但自从接触到齐昊后,她与那些朋友一比较,那些朋友无形中低了好几个档次,以至她在省城就再没有朋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融入齐昊这个圈子,她害怕别人发现自己与齐昊的关系不明不白被人瞧不起,但他的确想融入齐昊的圈子。
男人有男人的圈子,尤其有成就的男人。圈子其实代表一种势力,彰显着这个圈子里人在一个区域内的层次和地位,某个男人的女人能不能融入男人的圈子,体现着这个女人个人成就和素质。
“我害怕他们不接纳我。”叶芷林担心目光看着齐昊。
齐昊说:“把学校干好芷林,到时你不仅要融入家和这个圈子,你还接触到许多想也想不到的大人物,到那个时候,你就不是现在的叶芷林了!”
叶芷林说:“可是,我在学校的处境有些言不顺名不正。”
齐昊说:“我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我准备找下于部长、常市长,在学校建个党支部,你由市执政党派任学校组建支部,任书记,行政方面,欧老板委托你任董事长,这样你就集党政权利于一身了!”
叶芷林激动了:“昊,你真这么信任我啊?”
齐昊看着叶芷林点点头:“你应该信任自己。”
叶芷林抓住齐昊的手,情不自禁。午休结束铃声突然响起来,叶芷林吃一惊,失态了,她媚眼齐昊,松开抓住齐昊的手站起身,理理额前头发,向图书馆大门走去。
好乖的女人,齐昊看着叶芷林亮丽的背影,他心理、生理无不激起强烈反应。
下午两节课下后,青干班有场蓝球赛,前两天叶芷林联系好了的,对阵教师队。
党校教师蓝球队是强队,这么些年来,没有哪个党校班级战胜过教师队,就算是学员联队,也不是教师队的下饭菜,因此,在蓝球场上,教师队就有了些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势。
当然,这也不能怪学员无能,想想就知道了,能上省党校,没一定级别、没一把年纪能成?加上进党校学习的人平常间都是动脑指挥别人,头脑发达四肢萎缩,体力自然不济,还别说球技生疏,就连身体撞身体都有些轻型坦壳与重型坦壳相撞的意思。
省党校就不同了,近些年直接从大学分配来许多硕士、博士生,年龄普遍偏低,你可别小看了大学生,绝不是白面书生的代名词,普遍在体育场还是训练有素的,因此,党校学员不是教师的对手就不难理解了。
叶芷林开始是青干班党支部宣教委员,听齐昊说自己曾是学校跆拳道冠军,问才知道党校没有开展这个体育项目,问齐昊还喜欢什么体育运动,齐昊说喜欢打蓝球,从那时起,叶芷林就联系蓝球赛。
齐昊一米八几的个子,二十六岁,在青干班凭年青、凭身高、凭技术都是绝对主力,特别是冲撞在一众胖乎乎的肉砣子丛中,那简直就是一幅摧枯拉朽风景。
青干班有了齐昊,蓝球打得顺风顺水,严格说来,青干班一般都以大比分取胜,没有遇上过激烈争斗的场次,然而今天就不同了,今天是对阵教师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