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云峰有史以来最为刺激的一夜,以前家中诸女也不过是亲亲摸摸打打擦边球罢了,可小兰与小慧却是真正的蕾丝边!论起jīng彩程度完全不弱于前世看过的小电影。
她俩刚开始还矜持的很,放不开手脚,可是经不住云峰接二连三的鼓励与刺激,很快被逗弄的情迷意乱失却了自我,便不管不顾了,甚至把诸葛菲也拖下了水,令云峰看的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好在这主仆三人平时还算有分寸,当晚都落了红!
“喔喔喔!”天sè还漆黑一团,公鸡照例扯开了嗓子,云峰就纳闷了,为什么别的鸟儿都不打鸣,偏偏只有公鸡这么热情呢?正暗暗想着的时候,小兰与小慧同时醒转过来。
小兰勉强晃了晃脑袋,揉着眼睛道:“将军您与女郎多睡会儿,小婢这就与小慧出去准备早膳,好了再来唤您。”说着,习惯(w)ìng的伸手去抓衣服,却傻眼了,衣服在外面呢,她俩昨晚可是被云峰连着被子一起抱进了屋。
正要强忍着寒冷起身,却被云峰按住道:“你们别起来,还是多睡会儿罢,女子第一次破身就得多休息,不然会落下后患。还有,女子可不能缺觉,缺觉会老的快,本将自已出去就可以了。对了,以后别小婢小婢的,自称小兰、小慧,或是奴家妾之类的都随便你们。”
云峰很罗嗦,可二女的眼角却渐渐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小慧支起身子,擦了擦眼角道:“这不可行,咱们服侍您乃天经地义,怎能让您亲自动手?”
诸葛菲把小慧搂回怀中。微微笑道:“好了,你俩别再坚持了,就听将军一回,多睡会儿罢,姊姊也不想起来,昨晚几乎没合眼。”
刷的一下,小兰与小慧的粉脸泛起了一片红霞,双双想起了昨晚的疯狂与放荡。不禁又羞又窘,连忙把小脑袋埋进了被窝深处。
云峰暗乐,在三女胸前美美的捏了一把,算做告别。便起身下榻穿上衣服,自已梳了发髻,又出去替小兰、小慧把衣服送进来,再把背子掖好,简直是细心的无以复加。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膳堂里,张灵芸、荀灌娘诸女已济济一堂,庚文君不久前才从张灵芸处得知云峰昨晚开了荤,如今见这人迈进来。不禁翻了翻眼睛,嘟囔道:“一次三个。将军,文君恭喜您。终于得手了!”
荀灌娘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她知道,说也没用,这个弟子改不好。
云峰先向荀灌娘行了礼,又转头奇道:“咦?庚小娘子,你似乎有怨气啊?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孔老夫子也云,食sè,(w)ìng也!让本将猜猜,你是不是还没有心上人,心里急了?”
张灵芸瞪了他一眼,不满道:“云郎,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快坐下来吃饭罢,诸葛姊姊怎么没出来?”
云峰嘿嘿一笑,来到几前坐下,端起粥咕噜咕噜灌了两口,老老实实交待起来:“昨晚弄的太久了,她们都累了,为夫没让起来。嗯,这粥味道不错,来,快吃快吃,别凉了。”
诸女均是粉脸一红,就连荀灌娘都有种经受不住的感觉,碰到这么个极品男人又能有什么办法?不禁无奈的相视一眼,然后纷纷低下头来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起了粥。
一时倒也无人开声说话,云峰也是消耗太大,埋头大吃。毕竟诸葛菲虽比不得张灵芸丹劲那般恐怖,可化劲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尤其她还是个虎狼之龄的熟女,索求无度,与小兰小慧轮番上阵,把云峰那生命的jīng华生生从粘稠的rǔ白sè榨成了近乎于透明的稀薄液体!
就在这时,一名女罗刹奔了进来,施礼道:“禀将军,王著作郎携妻郗氏及谢尚小郎君来访,末将已安排至厅堂奉茶。”
庚文君顿时来了劲头,兴灾乐祸道:“将军,您看,人家找上门了吧?肯定是恼怒你推荐他出任什么海门太守,前来兴师问罪了,海门寸草不生,那个不毛之处谁愿意去呀?”
云峰心里也有些发飘,虽说他觉得王羲之应该是个明白人,但也只是虽说,最终还得人家自已来拿主意。他探手抓起块大饼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道:“请他们稍待片刻,本将随后便至。”说着,习惯(w)ìng的向左右看了看,这家伙还等着小兰小慧来给他换衣服呢。
张灵芸暗暗好笑,站起身走向寝屋,顺口叮嘱道:“云郎你等一会儿,妾给你取件外服,再陪你去看看。”
片刻之后,张灵芸取来衣服回返,替云峰穿戴起来,荀灌娘放下碗筷,开口道:“断山,为师也陪你过去,刚刚灵芸曾提起此事,尽管你出于好意,可仲少不一定清楚,若真是为问责而来,也可帮你试着劝上几句。”
云峰称谢道:“弟子多谢老师。”
庚文君连忙站起来道:“文君也去,若真是来兴师问罪的,文君可得帮着郗家姊姊好好说说将军。”她一脸的兴奋之sè,就等着云峰被喷个狗血淋头的场面发生呢。
没多久,一行四人来到了堂屋,王羲之苦笑道:“断山兄,你可是害苦了羲之啊,羲之也是今早才得知竟被断山兄举荐为了新立海门郡太守,哎”
云峰在厅外便观察起了王羲之的面sè,见他并无明显的不快,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当下拱手道:“呵呵,都怨本将临时起意,事先未曾通个气,在此向仲少赔罪了。”
王羲之还未来的及开口,谢尚已抢先道:“仲少兄,海门虽是新立一郡,又荒芜贫瘠,可从无到有,白手起家,岂不更有乐趣?弟还得感谢将军的举荐之恩呢。”
郗璇也劝道:“虽说江北一地比不得江南安定,但妾倒是不信敢有人加害于你,外放为官做点实事总比在京中吟诗玩乐要强罢?就比如吴姓士族某些子弟,竟连马都骑不得,简直是废物!妾可不愿仲少你rì后变成这般模样。”
云峰暗暗咋舌,郗璇的厉害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她虽是高门士女,却也是流民帅的女儿,郗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杀人越货无所不用其及,他渡江不久曾劫杀行旅一百多人,把尸体沉入江底,后经人揭发苦主上告朝庭,被王导以双方斗殴为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耳熏目染之下,郗璇(w)ìng格强势倒也不足为奇。
收回惊讶,云峰问道:“仲少,大司徒可知此事?”
王羲之面sè一肃,郑重的施了一礼:“羲之正为此而来,伯父大力支持,特让羲之来答谢将军。”接着又话音一转:“只是该如何着手羲之却无半分头绪,不知将军可有教我?”
“呃?”云峰对王导的态度有些不解,略一思索,倒也琢磨出了几分这只老狐狸的心思,王导四处交好,谁都不得罪,而且王羲之如果在海门站住了脚,一来可以搏取名望,二来又可以吸取江北流民,逐渐坐大自成一军,无论王敦代禅能否成功,将来王羲之都能成为他王导在朝庭中的有力外援。何况昨晚的密会朝庭没有通知他,也使王导生了危机感,迫切需要增强自身实力。
想通了这一问题,云峰微微笑道:“开荒拓土,关键在于衣食住行四字,把这四点解决好,其余诸事当可轻易着手。一是筑城,海门临江近海,滩涂众多,一定要选在地势较高处建造,还须接近水源,不可距离过远,这样罢,本将刚好也要亲去海门选址建一船坞,过两rì与你一同前往便是。另一事为组织百姓挖建盐田,以仲少与谢尚身份,只须计划得当,安排合理,再结合实地勘察,无人敢有不从。”
王羲之拱了拱手:“断山兄一言,令羲之茅塞顿开,只是这衣食住行如何解决能否再说细点?”
云峰极为无奈,心知王羲之还是没理出头绪,其实不奇怪,具体事务一般交由浊吏完成,士族只是动动嘴皮子,看看文书,甚至有的连文书都不看,比如袁耽之流。
暗自摇了摇头,云峰耐心解释道:“衣食住行可分开来看,一是衣食来源,数万人每rì消耗颇为不斐,逸少可向朝庭举借钱粮布帛,然后转借给百姓,待晒出海盐,厘定出成本,令其以海盐偿还,仲少再以海盐归还朝庭。依本将看,自第二年始,百姓可凭海盐为生,无须再向朝庭举借,而盐田归官有还是民有,且过上两年根据实际情况来定,只是百姓手中的盐,一定要由官府收购,不允许转卖给私盐贩子。至于向朝庭举借数目,本将营中有簿册,稍作计算便可得出,仲少若是无事,待会儿可随本将回营,顺便向百姓当众宣布此事,令其安心。
另一方面则是住行,住行须组织起来令其有序,方可不至于生出乱子,至于如何组织,并不难,可暂时参照军旅行事,待抵达海门,再根据实际地形另作安排,而仲少须以抵御流民侵扰为名,向朝庭请加将军号,讨要器仗兵甲,从中征集部分身强力壮者充作郡兵。对了,另有一重要之事,须准备好渡江船只,尚书令为仲少外舅,又镇所京口,当不成问题,仲少亦可率众于京口渡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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