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波高津宫中虽然没有养公鸡,但多年来形成的习惯,还是使云峰在天刚蒙蒙亮时就醒了过来。
自从穿越到昨天,云峰从来都没体会过睡觉会有如此美妙,以前他总认为睡觉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当然,赖在女人怀里不起那是另一番说法,这叫做享受生活。
迷迷糊糊把眼睛睁开,深吸一口气之后,云峰顿觉神清气爽,昨rì的疲累已不翼而飞,除了背上仍有明显的疼痛感。
“嗯?”云峰突然心中一动,他感觉到脑袋正趴在一个软乎乎的物体上面,不禁侧头一看,眼前是一大片散出发诱人体香的白花花,嘴边是一个略硬的小红点。
“咝~~”云峰想也不想的搓唇一吸!
“啊!”的一声惊呼,云峰能分辩出,这是苏绮贞的声音,苏绮贞又羞又恼的声音跟着传来:“大王,您醒了?您还是多睡会儿吧,早膳做好了月华姊姊会过来唤您的。”
云峰撑着地铺坐直身子,放眼看去,苏绮贞粉面通红,趁自已离开的当口,迅速扯来背褥遮在胸前。
这令他的眼中现出了一抹柔情,摇摇头道:“到了点就睡不着,还是早点起来好,免得以后养成睡懒觉的坏习惯,对了,那边不是有枕头吗?你为何要把胸脯奉献给孤?你不难受?”
苏绮贞红着脸道:“枕头硬,趴久了不舒服,您又不是很重,绮贞能承受的了。而且您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睡。绮贞觉得,您这样趴着应该不会太难受,总比枕头要软!”
云峰惊呆了,怔怔的看着苏绮贞,单论起容貌,她不如宋袆、靳月华、刘月茹与李若萱,或是张灵芸,再论起(w)ìng格。她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可是苏绮贞体贴、细心、逆来顺受,这才是集中国传统女(w)ìng美德于一身的贤妻良母型女人啊!
一股热血奔涌上了心头,云峰情不自禁的把苏绮贞拉入怀里,什么都不说,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苏绮贞也极为享受这一份清晨的甜蜜,一时之间,屋内荡漾起了醉人的温馨气息。
好半天。云峰才把苏绮贞稍稍推开少许,伸手扯去她掩在胸前的背褥。一把捏上那双秀气饱满的胸脯,略带些责怪的说道:“绮贞,以后不要这样了,你能承受,不代表它能承受,这是女人的宝贝,来自于上天的恩赐!
你看,母猫母狗nǎi过幼崽还在不在了?都缩回去了是吧?只有女人无论nǎi不nǎi孩子都会有,所以它最是娇嫩无比,需要细心呵护,而不能粗暴对待,正如昨晚那般压了一夜,很容易使它下垂变形,如果以后挂下来,你说难不难看?你心里急不急?”
这都说的什么啊?这人会不会说话啊?苏绮贞忍不住暗中啐骂,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被关心而来的甜丝丝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怀里的玉人俏面含羞,云峰不自觉的想起了昨晚迷迷糊糊中的那种**滋味,那个女人,他虽没看到,但距离他的猜测更进了一步,剩下的,只需要来一次真的就可以确认了。
一想到那种近似于禁忌般的偷情,云峰不由得浑身血脉贲张,于是拉上苏绮贞的纤白素手,按在自已胯下,微微笑道:“绮贞你看,这大清早就成了这样,呆会儿如何出门见人啊?要不,你帮着解决一下,如何?”
“啊?不行,不行!”苏绮贞如触电般,瞬间把手收回,坚定的拒绝道:“月华姊姊随时会过来,而且早上起床那个对身体不好,您既然不想睡了,绮贞还是服侍您穿衣吧。”
云峰不依不饶道:“绮贞,自从上次在成都之后,你总是找各种借口推托,孤可有强迫过你?没有吧?孤会一直等,这一次也不例外,你用嘴就可以了,或者再退一步,光用手也不是不行。另外身体方面你不用担心,孤已经窥得了打破虚空的门径,踏入只是早晚间事,有此本钱傍身,哪怕rì御百女都不在话下,来,抓紧时间,再耽搁,恐怕月华真来了。”说着,又拉来苏绮贞的小手伸进了自已的裤裆。
刷!苏绮贞的粉面胀的通红,不过,那逆来顺受的(w)ìng格使她没法拒绝云峰的要求,不满的瞪了这人一眼之后,无奈的一把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云峰的手也没闲,把苏绮贞的胸脯抓捏成了各种形态,就在已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名女罗刹的声音传入屋内:“大王,您醒了没有?磐媛与衣通姬说有要事求见。”
苏绮贞连忙把手抽回,仿如偷欢被逮个现形,小心肝扑通乱跳,她立刻朝云峰连打眼sè,示意他开声应答。
云峰却压低声音催促道:“绮贞,再来,再加一把劲就出来了,快点,一鼓作气,让她们等一会儿便是。”
苏绮贞紧紧抿住嘴唇,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来一次。
云峰不死心,去拉她的手,苏绮贞赶紧扯来被褥,双臂一夹,死死掩在胸前,又可怜巴巴的望向这头sè狼,一遍接一遍的摇着头。
云峰心知白天没指望了,只得不满的小声道:“绮贞,这样做一半停手会要人命的,哎,算了!不过,下一次你得付出代价来补偿。”说着,瞄向苏绮贞的下身,嘿嘿轻笑道:“待孤背上的伤好了,你可不许再拒绝,无论什么借口都不行!如果你还是老样子,不用说,由孤亲手给你治,就不信好不了,知道吗?”
苏绮贞的眼中立时现出哀求之sè,可云峰这次是铁了心了,或许是见他不为所动,也或许是担心女罗刹冒冒失失冲入屋内,在万般无奈之下,苏绮贞极为勉强的点头应了声:“嗯~~”
云峰这才满意向外唤道:“让她们进来。”
“遵命!”屋外的女罗刹转身离去。
苏绮贞赶紧从云峰怀中挣脱,带着满腔怨气的催促道:“大王您快点,绮贞来侍候您梳洗穿衣。”
云峰站起身,极为配合的平伸开双臂。
而在院门处,大后磐媛与衣通姬正焦急的等待着女罗刹的回复,相对而言,大后磐媛又多了种复杂的心情,这里可是自已的家啊,如今倒好,不经通传还不能入内。一时之间,她的神志有些恍惚,眼前那熟悉的屋舍与花草小品渐渐的略有些模糊。
由云峰兵临城下至今,大后磐媛的心情跌宕起伏,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昨晚她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天不亮又爬起来唤上衣通姬,她都感觉自已已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莫名的,大后磐媛两眼一花,身体晃了两晃,衣通姬连手扶住,问道:“姊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关系的!”大后磐媛摇了摇头,强笑道:“可能是太累了,呆会儿求过秦王,姊姊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衣通姬稍带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就望向了院内。
没过多久,那名女罗刹来到近前,示意道:“两位请罢,大王请你们过去。”
“有劳姊姊了!”大后磐媛称谢之后,暗暗叹了口气,与衣通姬双双跟了上前。
一路上,她都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作着最后的道别,尤其是她亲手种下的一小片樱花,枝头已坠满了成串的紫黑sè小果实!
每年chūn天,她会在三月花期将谢之前,亲手采摘下满树的樱花,研磨掺入米粉做成胭脂香料,可是,明年还会有这个机会吗?
大后磐媛轻摇蝽首,那双美眸中已蒙上了一层雾光,她不知道这些樱花与难波高津宫的将来会是如何?是随着秦军的撤退而付之一炬?还是在岁月的侵蚀下化为一堆废墟,又或是为新的外来者占据?
衣通姬也感受到了身周渐渐弥漫开来的那股伤感离别气息,她的心里竟出奇的涌出了一丝酸意。
‘自已怎么了?难道也留恋起了这片土地?’衣通姬暗感不解,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已,正当此时,风中突然飘来一阵歌声:“林花谢了chūn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大后磐媛顿时浑身剧震,呆呆望向前方,泪水已于不知不觉中沿着脸颊沽沽滑落,这怪异而又简单的歌声狠狠拨动了她的心弦!她分明听出了,其中所蕴含的无奈而又悲伤的凄美意境,这不正是贴合自已此时的心境吗?
衣通姬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跟着看了过去,却见一身形硕长的男人在一名身着浅黄颜sè袍服女子的陪伴下,对着一株樱花树轻声浅吟,除了秦王还能是谁?
大后磐媛赶忙擦了擦眼角,拉着衣通姬一路小跑奔上前去,盈盈施了一礼:“妾冒昧打扰,请大王勿要怪罪。”
衣通姬只是略一欠身,便站在一旁不作言语。
云峰转头一看,大后磐媛梨花带雨,眼睛又红又肿,还带着一圈淡淡的黑眼圈,衣通姬面sè恬静,只是那低垂下的双眸中隐约闪出一丝挣扎。
云峰挥挥手道:“不必多礼,对了磐媛,你这眼圈怎么回事?莫非昨晚没有睡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