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个姓巫的朋友,哼,看来姓巫的也是运气好而已,不然怎么会有你们这种废物朋友,我呆会写个挑战书,你给我扔给他!”这个绝对不是女孩。
“我是剑域『百晓生工会』的会员,想要了解一下独孤崖的生平,能不能跟我谈一下,放心,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甚至可以吸收你为工会会员,会有补贴哦!”
不止是想要攀高枝的MM们,还有一些想要成名的挑战者。当然,也有没有坏心的武痴的之类的,更让人无语的还是一些八卦人士,也挤了过来,没办法,巫崖成名的太快,在独孤剑域揪起了一阵狂风,如同彗星一样闪亮,而这样的人物,对于很多人来说却是一张白纸,好不容易逮住他的“唯一”朋友,自然要利用了。
独孤家可不是个个锐气十足,势利者依旧占大部份,只是被锐气者掩盖的严实罢了。
独孤诸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特别是周围还有几个MM,不断地用她们胸前软肉乱冲乱撞,独孤诸只觉的他全身都是软肉,都在颤抖。
就这样,独孤诸晕呼呼地过了第三剑环雄关……
……
巫崖自然不知道独孤诸正因为他的成名而烦恼,经过了近半天的飞行,巫崖才真正来到独孤家核心区域,之前远远看到的倒插剑锋此时已近如眼前,甚至在剑锋之间穿梭,周围的每一分空气似乎都如一把利剑,这里对于剑者来说,绝对是圣地。
或许走着走着。就会有新的感悟。
独孤战幽带着巫崖飞行,并没有多问,巫崖也没有说话,他依旧在感悟之前那道从巨剑中传来的剑意,而当到达这核心区域。似乎脑中的那道剑意感悟的更加深刻。
“前面就是刑剑阁,跟我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剑雕慢慢降落,巫崖也随着睁开了眼睛,周围依旧剑锋林立。直穿云霄,但还有更另巫崖注目的,就是一座座各式各样的庄园,或者宫殿!
又或者说宫殿、庄园,甚至城堡都有,于剑锋之中,密密麻麻……
“以后你有的是机会了解独孤神城里的一切。独孤家的核心区域,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一座巨城而已,其中还有不少神秘未知的领域,到时你就知道了。”独孤战幽傲然说道。这里,是他们独孤家的一切,是强大与信念的象征。
巫崖点了点头,等搞定血脉验证之后,让独孤九斜带自己参观参观,鸟的。也不知道藏兵阁在什么地方,藏剑阅就算了,暂时以自己的实力偷不走。藏兵阁却不同,独孤家只重视剑,但总会收藏别的神兵吧,而且不是很重视,丢了几件估计没有理会。
想到这里,巫崖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该死的吞天剑。到这里是连颤抖都不敢了,我就不信感应不到半点神兵的气息!”巫崖忍不住在心里怨愤。当然,也是心里想想而已,他可不敢真让吞天剑出来。
刑剑阁,就是一座巨大的宫殿,比之迷雾山脉深处那座宫殿要巨大的多,在其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而广场的zhōng yāng,插着一把巨剑,仿佛之前那把三米巨剑的放大版,这把足足有上百米高,只是与那三米巨剑一样的是,都是一幅“我很平凡”的样子!
刑剑阁既然是刑罚之地,自然显的异常严谨压抑,每位刑剑阁的执法者都是一脸的憋屎样,看到独孤战幽,也只是点了点头,行个礼而已。
“不用进去了,就在这里,你再把血滴到这把剑上。”
独孤战幽带着巫崖突然在那上百米的巨剑之前停了下来,再次让巫崖滴血。
巫崖倒没有说什么,滴点血而已,只是当他再滴下去的时候,脑子又轰的一声,这次比上次更严重,也仿佛三米巨剑放大了几十倍,剑意瞬间袭来……
当然,巫崖也再次不知道眼前的巨剑血光冲动,又变成“我很**”的样子。
独孤战幽呆呆地看着剑,可能因为剑过于巨大,这次血光只是一闪而逝,但已经可以证明很多东西,而当他反应过来看向巫崖的时候,更是呆住了……
三米巨剑时没注意,现在巫崖身上剑意肆虐,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到底是谁毁了这用剑的超级天才,真***,到底能不能让他再变成双玄兵者?”独孤战幽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了,能感受到这把巨剑剑意的,一般都是金袍,而以板砖玄兵感受到,那巫崖如果本命玄兵是剑的话,那么他的天赋又是怎样的?
独孤战幽不知道的是,巫崖并不是感受到剑意,而是在融合剑意……
“板砖,唉……”
独孤战幽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再次回想着独孤战风这个名字,几乎把他们这一代的族谱翻了一遍,最后还是没能找到:“难不成是哪个家伙在外面风流,勾搭巫崖的母亲,然后生下他后不管,可是那个杀手又是怎么回事,总不能那家伙在族里有仇吧?”
很早之前就提过,独孤家的人喜欢独剑闯天下,不少在外面晃悠的高手,留下了不少私生子,所以巫崖就算有返祖血脉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有人要杀他!
“又或者是某位老祖宗的孙子甚至是曾孙的,是私生子的私生子,没有加入族谱?”独孤战幽又猜测,可同样解释不了他被杀手惦记的事情,“难道杀手真是他自己安排的,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可他凭什么有能力在第三剑环雄关里安插人?”
摇了摇头,暂时想不通,只能加大人手去查,这种毁掉家族天才的事情必须查出来,绝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情绝对是有可能毁掉独孤家的!
两个小时之后。巫崖终于转醒过来了,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次的剑意真难啃,要不是将气足够强,又是“意比金坚”。搞不好真要被剑意弄死,睁开了眼睛,独孤战幽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站在前面的是独孤九斜:“呃,战幽大人呢?”
“别战幽大人了。以后跟我一起叫战幽叔!”独孤九斜嘿嘿地笑道。
“算了,叫不习惯!”巫崖摇了摇头。
独孤九斜微微一愣:“怎么?你不会还想离开独孤家,不要独孤这个姓,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姓独孤的话恐怕很多人想杀你,而且,独孤家不是你想脱离就可以脱离的!”
独孤九斜说的很轻松。心里很得意,看看这小子还怎么不姓独孤?
都说了,只要到了独孤家,他想不姓都难!
巫崖抽了抽嘴角,确实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觉。幸好他的(w)ìng格不是那种执拗的,不会什么认定的东西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先走一步算一步。
“走吧,我带你去参加银袍的考核,独、孤、崖!”独孤九斜异常得意,独孤崖三个字咬的很重,真难想像这样的人会是个银袍。
“什么。银袍考核?”
“是啊。战幽叔说了,以你的实力得到银袍太简单了,就不必浪费一套紫袍。也不用在第三剑环里给你安排住处,得到银袍,直接就在第二剑环安排!”独孤九斜道:。
“呃,现在就去?”巫崖无所谓地道。
“说的也是,现在天已经晚了,明天吧。顺便再带你参观了下独孤家核心区域,让你死了发疯的心。”独孤九斜说着。便去那边叫人,给巫崖在刑剑阁安排了个住处。
巫崖狠狠地休息了一个晚上,将战斗后的疲惫和融合剑意后的后遗症鼓捣了一下,皇兵师二段彻底巩固,而对剑的理解……他现在还没有试,不过似乎融合了剑意,他感觉似乎体内多了些什么,而且,风盈与幽荒也借着他的光,另有所悟……
总之,不会是坏事就是了。
第二天,巫崖便与独孤九斜再次乘上剑雕,往独孤家银袍考核之地而去,期间并没有再发生点什么事情,平静的意外!
意外的只是巫崖,独孤九斜却一点都不意外,这里已经是属于独孤家的核心区域,在这里不是金袍子孙,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超级高手,谁会理会他这么个板砖玄兵者,或许属于核心区域的闹市会有人谈一谈,但巫崖是在刑剑阁,没有人会到这种“鬼地方”。
剑雕之上,独孤九斜仿佛最好的导游,开始讲解独孤家各种地方,让巫崖对独孤家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比如说闹市区,并不是全是金袍,金袍子孙也有家人,有各种亲戚,也需要仆人,其实独孤家的核心,也不是寂静的如仙岛……
“咦,这是什么?”
巫崖不是很关心这些,他最关心的是到底那个父亲是何人,谁要对付他们母子俩,不过这些事情急不得,总要让独孤战幽去查,而他暂时没有根基,自己根本查不了,所以只能先弄到银袍再说,如果可能,他还想弄件金袍玩玩,不过,没有剑之以外的玄兵者穿过金袍。
用独孤九斜的话说,巫崖以板砖玄兵穿上银袍,已经是破记录了。
就在往银袍考核地飞行的时候,巫崖突然看到了一条长长的大裂痕,就在这剑锋的zhōng yāng处,就在所有群山峻岭之间,仿佛被什么切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缝,形成了一个巨大、幽深的峡谷,当飞过上面的时候,一股yīn森森的剑意从下面透出来,狠狠抽在他们身上。
“嗷……”剑雕都忍不住抒发一下恐惧的心理。
“这是天罪渊,属于独孤神城里的神秘之处,其实也不算最神秘了,就是有一些大罪人扔在下面自生自灭,而且下去,不管多强的实力都会被压制到地兵师之下,而下面又是没有地兵师的实力是绝爬不上来的,所以,只有非常重的罪才会被扔下去!”
“呃,这么说来,下去后岂不是永无出头之rì,别人想下去救他们都不行?”
“倒也不是,据说里面有个魔法传送阵,可以通往别处,只要找到,就可以安然地出来了,再说,这里面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压制圣兵师、神兵师还真不好说,个人觉的不可能。”
“真是神秘的地方,竟然还可以压制强者的力量,里面应该有很多秘密吧?”
“你可不要乱来,里面有秘密是肯定的,甚至超级神兵,据说还有超超超神兵的碎片,也就是劈开天罪渊的神兵的碎片,可是下去几乎就是个死!”独孤九斜可怕巫崖这惹事jīng。
“我知道,我还不想死。”巫崖点了点头。
“那就好,在独孤家里面也有这么一些考核,可以直接成为金袍的考核,就是下去,然后出来,可惜,很多疯狂的人都已经永远出不来了,到现在都几年都不见有人敢下去,甚至罪人都也很少会得到这样的重罚,也许下面已经没人了!”独孤九斜摇着头倪道。
“这考核也太变态了,明知道是死还让人下去,出来只是金袍,太少了!”
“独孤家要的就是锐气,就算是绝境也要拼一拼,不止是这天罪渊,在独孤神城,甚至整个独孤剑域,都有绝地,都有设定这样的考核!”独孤九斜说到这些,也展现了平时很难在他身上看到的锐气,突然一收,道:“当然,也不止是金袍,我只是作个比喻罢了,也有上了年纪独孤家人下去的,下去后出来的,独孤家可以给他一个愿望,只要不是对独孤家有重大影响的愿望,而像我们这种适龄的,愿望自然就是成为金袍。”
听到最后一句,巫崖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下,眼中忍不住jīng光一闪,深深地看了天罪渊一眼,恰在这时,剑雕已经跃过了天罪渊,冲向了银袍考核之地。
……
就在巫崖正向银袍迈进的时候,独孤诸已经来到了独孤家核心城区,此时他正以巫崖家人的身份来的,巫崖要成紫袍或银袍总要有家人迎接的,所以独孤诸就来了,这是不知道谁给他的建议,所以他就晕呼呼地来了,而且又呼呼地遇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