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昨晚罪魁祸首不是已经被我干掉了吗?怎么还会有人出事。
猛然间,我想起了昨晚蜡龛死时的表情,那种解脱的表情根本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解脱。
难道说……
凶手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小黄龙,大清早的你脸色怎么就这么难看?是谁打的电话,把你气成这样?”朱小丽半坐起来,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问道。
“芳姐打过来的,她说……她说她那边又死了一个。”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而且和之前的人死法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朱小丽惊讶道,“昨晚你不是出去办事儿了吗?难道没成功?”
“不清楚。”我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片刻后,我就醒悟过来看着朱小丽说,“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朱小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昨晚折腾完人家你就起床,你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见到你带着家伙出去的,我肯定跟你屁股后面看看你是不是养小三了。”
“汗……”我汗颜道,“姑奶奶,我家里有你这样的小仙女,外面的野花还有谁能满足我?!”
“那倒是。”朱小丽自恋的说道,“唔……对了,你昨晚没解决掉麻烦。”
“这就是让我脸色难看的根源了。”说着,我就将昨晚的事儿给朱小丽说了一遍,但为了避免她多想,我将黑猫的事情给忽略了。
“怎么会这样?”朱小丽听后面色大变,“明明死了……”
“先过去看看。”
随后我和朱小丽就迅速洗漱,出门直接打的去了琉璃花园。
等我们到的时候,花园中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我和朱小丽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刚一进去,我们就看到了谢芳。
此时她面色虚弱,但仍旧在接受面前一个警察的对话。
“芳姐……”我大叫着冲她招手。
谢芳看到我之后,跟那警察说了些什么,那警察招手让我们过去。
我和朱小丽也没有犹豫,直接跨过警戒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那警察跟前。
走过去后,我发现地上用粉笔画了一个人形的图案。
这种类似的图案我在电视里边儿看到过,通常人死于意外之后,警察会把尸体搬走,为了不破坏现场,就会在原地画上一个图案。
“怎么回事?”我走到谢芳跟前问。
谢芳摇摇头,看着眼前的警察说:“今天一大早,警察就去医院找我,说小区死人了,死法和我家里死的那几位一模一样。”
“黄大师?”我刚准备扭头问那警察是怎么回事,谁知道那警察倒是先惊叫起来。
“恩?!”我惊疑的说,“你知道我?”
“您忘了?上次在古城,我和周局一起见过你。”那警察见到我有些激动,“想不到在这也能见到你。”
他这么一说,我仔细想了一下,还真的没有想起来。
兴许是那时候人太多,我没注意到他吧,不过我可不会傻到说我记不住,于是赶忙装作恍然大悟的道:“哦!我想起来了,好像真的见过,不知怎么称呼?”
“周龙,我是周局长的远房侄子。”那警察赶忙道,“上次舅舅会去可是经常提到您。”
我赶忙伸出手和周龙握手,说道:“原来是周警官,幸会幸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我接人待事也有自己的一套了,虽然眼前这警察我压根儿没印象,但丝毫不妨碍我和他沟通。
握手完毕之后我才问道:“周警官,到底怎么回事?”
周龙这才收起笑容说:“本来这事儿属于局子里的秘密,但黄师傅问,我就必须说了。”
周龙说到这,把我和朱小丽,还有谢芳带着穿过人群,到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这才说:“今天早上,局子里接到有人报案,说小区死人了,那人很害怕,当即我就知道事情不对,马上就带着人过来。”
“过来之后我见到死的是一女子,她一丝不挂的躺在距离小区门口不远的地方,下体插了二十多根竹筷,双眸里塞了两根儿烟头,见到她的死相,我立刻就想起了之前的案子,于是联系上了谢女士。”
谢芳和朱小丽在旁边已经知道了那警察认识我,但也没有多问,只有周龙说起谢芳的时候,谢芳才笑着点了点头。
听完周龙的讲述,我立刻问道:“有没有查出来那具尸体死多久了?”
“九个小时。”周龙说道,“验尸那边给出的结果是最少九个小时,最多十个小时。”
听到这个结果,我当时就愣了。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十个小时之前,也就是说,那女人死在昨晚十点半到十一点半这个时间点。
可当时我已经在和蜡龛打起来了,不可能是蜡龛做的,我不相信那玩意儿还会分身。
不是蜡龛,那又是谁?
难道和那黑猫有关?不应该啊,它才从地狱出来一个月不到,估计这时候也顶多算得上是一只有智慧却没有战斗力的猫,它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师傅?!”
“啊?!”我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默,直到周龙叫我,我才回过神来。
“这件事情您怎么看?我舅舅说你在推理探案这方面很厉害,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什么。”
见到周龙虚心求教的样子,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要真论断案调查这些本事,我连县令都不如,更别提像周龙这样的专业警官了。
不过朱小丽和谢芳都在场,而且周龙又这么崇拜我,我自然不能扫了大家的兴,于是问道:“周警官,你们那边有没有判断出那女人死前的状态?”
“暂时还没有,我们正在调查那是哪家的人。”周龙该摇摇头说,“不过一有情况我会马上告诉你,但……我估计这次和前几次一样,死之前应该都很舒坦。”
我知道周龙所说的舒坦,其实就是说那女人是爽死的,只不过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