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指着旁边以为穿着随意的中年人,他也没有拒绝,笑了笑直接说道:“梅花二!”
“怎么会……”姓钱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牌会这么小,整个人都愣了,片刻后,他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我,凶狠的吼道,“你出老千!”
“钱先生。”我还没说话,严经理就站出来了,她笑眯眯的看着姓钱的说道,“我们圣赌一向将就公平,您这么说,是在说我们包庇小龙兄弟,还是说我们监管不力?”
严经理没有给姓钱的插话的机会便继续说道:“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小龙兄弟和您,连牌都没碰一下,怎么可能出老千?唯一有机会出老千的就是牌官,钱先生如果是觉得我们圣都出千,那这一局可以作废。”
严经理这一番话,让姓钱的那家伙一时语塞,憋了半天,一个字儿也没憋出来。
即使是我,在一旁听得也有些暗暗赞叹,这严经理不仅人长得漂亮,就算是说话和办事这两样也毫不逊色于她的美色。
她刚才的话,将我的责任揽得一干二净,全部都推到了圣都上面,可圣都又怎么会出千?圣都之所以这么繁华,除了地段好之外,我想最重要的还是信誉,圣都居然能做起来,在这方面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说,圣都在大多数人眼里,确实是没有问题的,要不然也不会吸引这么多达官贵族到这里来娱乐。
所以,严经理的这一番话,即把我的问题揽过去了,又巧妙的让姓钱的无言以对。
许久后,权衡利弊之下,姓钱的才对我说:“小子,算你狠,接下来完梭哈,我来教你做人!”
“是吗?”我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拭目以待。”
牌官将我的一百万筹码和赢来的一百万筹码返还给我后,说道:“下面进行港式五张,允许再加入三位。”
“我来试试。”牌官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出来一人,直接坐在了一旁。
那人长相五大三粗,看上去应该是割大大咧咧的人,他坐下后掏出一张金卡说道:“严经理,麻烦让人给我换五千万筹码,密码六个0!”
他说完后,严经理也没客气,直接把卡接过去,递到他身后保镖的手中。
“还有要加入的吗?”牌官继续问道。
“我们两兄弟也来试试。”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两个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青年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看模样,这两人应该是富二代,要么就是暴发户。
他们同样是直接摸出银行卡,换了五千万筹码。
看着这些人换筹码换得脸不红气不喘,动不动就是几千万,我不得不感叹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比,即使是上次从蓬莱仙岛回来,顺手摸了些古董,身家也不过才上百万。
这些土豪,简直是丧心病狂,万恶的有钱人,如果以后遇到这种人跟我做朋友,我只想说四个字:那太好了!
姓钱的那家伙也不敢落户,按照之前说的,直接换了七千六百万。
而我,没钱,只能看着那些家伙任性,自己乖乖认命,拿着两百万,试试能不能套点钱。
不过对我来说,钱够用就行,最主要的,还是要灭灭那姓钱的威风。
我的情况在场的人都知道,我看那姓钱的表情像是想讽刺我没钱,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终他还是没说话,只是又恢复了原来嚣张跋扈的样子,似乎已经将刚才输给我的事情给忘记了。
“人到齐。”牌官见人坐满,直接说道,“开始!”
说完后,没有犹豫,直接将刚才的那一副牌放进搅碎机里捣碎,然后拿出新的扑克牌,洗牌,切牌动作顺风顺水。
而后,将牌散开,从头开始,一人给我们发了一张底牌,随后又一人发了一张面牌。
我是黑桃九,那两个年轻男子,一个是红心五,一个梅花四,粗狂男子是梅花j,姓钱的是放片2。
“梅花j说话。”按照游戏规则,牌面大的,则可以率先说话。
“一百万。”粗狂男子好不废话,直接扔下一个筹码。
“跟。”
“跟。”
两个年轻男子就跟扔石头似的将筹码扔到最中间。
“钱先生上次是梅花二,这次又是梅花二。”轮到我的时候,我说道,“您还真是又霉又二,我哪有不去之理由?”
打底都是一百万,而我只有两百万,打底过后还剩一百万,按照游戏规则,按照游戏规则,只有一条路可选。
那就是梭哈。
所谓梭哈,就是将钱全部放出去。
“梭了……”我把唯一一百万扔出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姓钱的。
“跟一百万。”姓钱的扔出一百万后,看着我说道,“小子,这么多人,这局你要是没赢,可就玩儿完了。”
“不劳您操心。”我回答道。
接下来可以说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几个人轮番上阵,发到第三张牌的时候,那两个男子就撤了。
牌桌上,还剩下粗狂男人和姓钱的在往下压钱。
此时,粗狂男子的牌面是一对九,加一张j,姓钱的牌面是一对2,我的牌面是七**的同花。
当两人都继续跟牌之后,牌官继续发牌。
粗狂男子又是一张j,牌面对九对j,姓钱的运气还不错,又发了一张二,牌面三个二,而我发了一张黑桃十,牌面七**十的同花顺。
“j说话。”牌官看着粗狂男子说道。
粗狂男子看了看姓钱的三个二之后,直接把牌扔掉,狠狠的瞪了姓钱的一眼。
“黑桃十开牌!”
由于我梭哈了,这又是最后一张牌,所以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开牌。
“我就不信你是同花顺!”我还没开牌,那姓钱的倒是先等不急了,直接将他的底牌翻起来吼道,“我是铁支,看你怎么赢!”
铁支,也就是四条,那姓钱的最后翻起来的是一张又是二。
“姓钱的,你拿这么多二,果然挺二的。”我面色不改的说,“不够,有些时候,你不得不认命!”
说完,我直接翻起了底牌,嘴角上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