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的大厦依旧是那么叼,高耸入云……不,这里到处都黑黢黢的,根本没有什么云,这摩天大厦连个顶端都看不到。△¢頂點小說,
“卧槽。”县令感叹不已,“这楼有多高?”
“没量过。”小五说道,“先灵大人,你以前不是说去过顶端吗?怎么还问我,靠。”
“靠你妹妹的。”县令说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总共没来地府几次,你特瞄的不是逗我么。”
“上辈子的事儿。”小五不可置信的说道,“您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靠?”
县令二话不说,直接用手拍了下小五的脑袋,给了小五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说道:“给你个眼神,自己去领悟、”
“行了,别闹了。”血猴说道,“小龙,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血猴的话一处,所有人都看着我,毕竟我才是对这里最熟悉的。
我愣在原地许久,也不知道该先去找谁,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去找判官吧。”
“哪位判官?”小五问道。
“女的那位。”见到这地府大厦,我就想起了那女判官,当初她告诉我和县令,要苦等冥王归来,只可惜县令已经记不得这件事了。
听我这么一说,县令两眼立刻来了神,起初我以为他记起来了,谁知道他对我说道:“卧槽,判官还有女的?”
“上去就知道了。”我搞不清楚县令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前几次来地狱他都不记得,只好让小五带着我们先上去再说,兴许判官能够解决。
小五带着我们像是做贼一样的上了楼,直接发号指令,电梯顿时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嗖嗖的网上冒。
电梯打开之后,我们站在楼梯间,小五对着楼梯间的一道巨门说道:“判官……”
“进来吧……”女判官好像是知道我们要来似的,小五话音未落,那扇门就自动打开。
我也不客气,带着县令的人,直接走了进去,刚一进去,那门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又出现在了那片绿油油的竹林当中。
刚一踏入,所有人再次震惊了。
“整个地府,恐怕也就这里才是生机勃勃的吧,”血猴愣愣的看着周围的竹子,还有竹子上正在欢快鸣叫的鸟儿感叹。
“我也觉得。”跟着符合。
“我怎么感觉这地方那么熟悉?”县令挠着后脑勺说道,“我好像来过似的。”
废话,你上次死了还是我从这里把你接出去的,我心里虽然吐槽,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现在多说无益,他记不起的东西,我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想起来,只有问问判官有没有办法。
不过我虽然知道县令来过这里,小五却不知道,他低声道:“靠,先灵大人,您能不吹牛么,鬼司哪有机会来这里。”
“故人归来,合不来坐?”我们刚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在我们前方的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一座石台,石台上方,几杯清茶正徐徐冒蒸汽。
一绿衣女子坐在石台旁,正在专心致志的斟茶。
茶杯由翠竹所建,看上去给人一种生态环保的感觉。
除了我之外,所有人又一次的惊呆了,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走吧。”我耸耸肩。
几人的表情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要知道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表情不必他们好到哪里去。
他们被我的话语惊醒之后,这才不知所措的跟在我身后。
“卧槽。”没走几步,忽然县令惊叫,“我又来到这里了……”
所有人都把眼神看向县令,我也是其中之一。
“小龙,上次我们还在这喝茶来着!”县令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朗,见他的模样,显然是想起了那次的事情。
“又吹牛逼。”血猴耸耸肩。
“没有。”我笑着说,“他确实来过,不过这丫的每次出去就不记得在地府发生的事情了,我们赶快过去吧,一会儿茶凉了。”
我也没有多做解释,毕竟来过地狱并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县令想起那些事情之后,显然有些兴奋,走得比我还快,毫不客气的走到石桌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味道还是那么鲜美。”
“当然……”女判官毫不谦虚的说道,“这可是当初冥王才能喝的茶。”
听到冥王两个字,我愣了愣,我该不该告诉她冥王已经死了?或者说我就是冥王转世?
一时之间我竟有些犯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绿衣女子对冥王肯定有意思,要不然何苦在这等了那么多年,算算也有一两千年了。
两千年的寂寞,也许我们不能理解,但如果换做我,别说两千年,就算是两年,我也会觉得空虚寂寞冷。
几人在我和县令的带领下不知所措的坐下,包括小五在内,都显得有些拘谨。
“来者是客,莫要拘谨。”判官手一挥,桌子上的茶水自动飘到了在场的人手当中。
一杯不多,一杯不少,正好足够。
这时,女判官才看向了我。
不过就在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忽然面色一变,盯着我的眉心,顿时脸色苍白,花容失色,嘴里不自觉的吐出两个字:“冥王……”|
见她古怪的表情,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的眉心,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关于冥王转世的事情,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隐瞒着,除了白起老头秦始皇和徐福知道外,其余知道的人很少,因为这些事情事关重大,万一走漏风声,后果我负担不起。
只是让我想不到的事情是,这世界上除了那几个秦朝的家伙知道之外,想不到这女判官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冥王他……”女判官欲言又止。
我轻叹口气,也不再犹豫,直接说道:“判官,不满您说,冥王他已经仙逝……”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搞得不明所以,惟有女判官听后,身子猛地一震。
”不可能……“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像是透支了所有力气似的,无力的向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