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苗博文怒不可遏,立马一扬衣袖走了,聂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耸耸肩就出了庙府,心里忍不住腹诽,这老头一点涵养都没有。
苗静瑶刚从闺房里出来一看聂文走了,立马不乐意了,嘟着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苗博文,弄得苗博文浑身不自在的,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
这丫的来到这世界少说也有好长一段时间,可就对外面的这些一点也不熟悉,连苗府屋子周边的这些都不知道,不能不说太失败了。
不过今天也不知什么日子,街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买菜的或挑担叫卖的小贩络绎不绝。
甚至还看到了一耍猴的老头,带个瓜皮小帽,右手手里拿着条拴猴的铁链,左手拿着个拨浪鼓,不时的摇一下鼓,引的众人纷纷侧目回望,耍猴的老头不以为意,继续牵着他的猴子往前走。
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只见街道两旁都是商店树立,什么粮油店什么布庄什么当铺咯什么钱庄的,比比皆是,看起来这时代的经济还是蛮不错的嘛,至少市场活力十足,老子再搞几样后现代化的产品来狠狠的赚你们一笔,嘿嘿,聂文心里美美的想着。
边观望边继续朝前走去,不过这人潮可真挤,几个戴帽子的帽子居然被人挤掉了,看起来别提有多滑稽了,不过为了不有**份,这些人宁愿不要帽子,也不愿弯腰去捡,真他娘的浪费啊,浪费可耻难道这些不知道?老子鄙视你们。
哼着小曲,目不斜视的继续朝前面晃悠,说心里话,这时代的美女还不少,起码没有整过容或加个硅胶翘个下巴什么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看起来要赏心悦目得多,这丫的边意yin边把人家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虽说是凹凸有致,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没有若烟她们漂亮,嘿嘿。
聂文逛了一小会儿,感觉有些无聊了,看到旁边有座好再来酒楼,透过窗边稀稀拉拉的树叶可以看到里面貌似雅间不少,二话不说,就迈开方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门边立马闪出一个人,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衫,直挺挺的站在聂文面前,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硬生生的说道:“公子,里面请,楼上雅间,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快快进来。”
我叉,这小子是不是得了肌肉紧绷症?笑得跟个什么玩意似的,差点没把哥吓死,好像巴不得老子赶紧上去一样?聂文心里极度不爽的想着。
不管你,老子有的是钱,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把这厮扒拉到一边,径直的走上二楼,丝毫不理会一楼的那些人,反正老子不认识,管你们呢。
咬着草根,眼睛到处瞎看,却见不到一个认识的人,老子真他妈悲哀啊,一脸的自嘲样,自嘲完毕就“蹬蹬蹬”的上了二楼。
环眼看了一下,觉得有个雅间的采光要比其他的好,就摇着他那两条细如竹竿的腿朝那一间走去,傍边的小二立马赶紧上前把里面的桌椅擦拭干净,回头笑着说道:“客官,您真有眼光,这一间可是我们这最好的雅间,可惜那些人都不识货,您里面请。”
虽说这小二话说得如此动听,不过好像服务行业都是这么说的,聂文笑道:“我怕未必吧,你是不是对他们那些房间也是这么说的?”
小二见到被聂文钻了话里的漏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聂文也不再纠缠下去,掏出银票,甩手丢给小二,大笑着说道:“把你们这好酒好菜都上上来,剩下的给你,记住,不许别人来打搅我,明白吗?”
小二拿着银票美滋滋的说道:“客官,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保证没人能打搅到您,您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去给您上酒菜。”
说完走了出去,顺道把门给关了,我叉,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聂文耸了耸肩,把椅子拉到窗边,一眼看去,果然不错,老子回去后,也把我那小院设计一个隔音的包厢,没事就和雪若烟在里面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聂文奸笑着想道。
趴在窗户边,透过树叶可以看到街道上的行人,做买卖的人倒是比买东西都多,瞧那大脸盘子的妇女正跟卖胭脂的络腮胡子吵得不亦乐乎,络腮胡子虎目圆瞪,活脱脱一幅张飞样,而大脸盘子还是比较彪悍那种,要是打起来也不知谁胜谁败。
正当聂文想要继续观看时,雅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头戴方巾肩挂毛巾脚蹬黑面布鞋的小二端着放有酒菜的案木走了进来,露出如见到亲生父母的笑容,对聂文说道:“公子,你要的酒菜备好了,您请慢用,有事找我就好。”
聂文点了点头,小二便走了出去,聂文抓起酒壶,伸手将桌上的杯子拿过来,慢慢的斟了一杯酒,这年代酒还是纯粮酿造的,刚从酒壶里出来就闻了一股浓香的酒味,聂文满意的抽了抽鼻子。
不过他却喝习惯了啤酒,别看他此时正喝着白酒,心里却想着要研发啤酒,然后狠狠的赚一笔,聂文想着想着开心的笑了起来,反正这丫的就是天马行空派的人物。
边喝着小酒边哼着小曲,这真是大爷级别的待遇,难怪后世经常性老说居安思危,看来还真是没有说错啊,聂文正喝着美酒,想着如何把啤酒这种美味的东西制造出来,好狂赚一笔。
可惜他也只是略知一二,更不知如何入手,只好摇头叹气。
端着酒杯走到窗边,想假装一下有品位的人,嘴里嚼着花生米,刚端起杯酒,还未送到嘴边,忽然窗外跳进两个人来。
二话不说的就将黑布袋直接套在躲闪不及的聂文的身上,从头一套到脚,便立马绑紧口袋,聂文感觉身子一阵轻,凭感觉应该是被这两人扛上的肩膀上。
聂文顿时觉得流年不利,妈的,出来喝个茶都被人暗算,老子这是背到家了,靠,冷不丁大喊一声:“快放老子出来,要不老子跟你们没完。”
刚一说完,只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这小子是不是皮痒了?给他点颜色看看,免得坏了峰主的事。”
聂文刚想会不会是什么比较厉害的招式,谁知腿上传来一阵刺痛,随后就感觉有些麻木的感觉,我叉,老子是不是给人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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