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璇气呼呼的说道:“什么色狼?这里也就你会欺负我,你怎么不去陪你的芸娘?干嘛还要来这里欺负我?”
聂文沉重着表情道:“芸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生病了我当然要照顾她,只是这花园里还有个让我牵肠挂肚的人,所以我便来到了这里,不知道姑娘是为何故而一个人在这里?”
李倩璇脸色有些好转,咬牙哼道:“我被一个薄情寡意的人气的,都怪我太相信他,他这个大骗子,哼。”
聂文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哥有那么坏吗?不过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哥今天就来当当坏人。
聂文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凑一对呗,姑娘觉得如何?”
李倩璇气道:“谁要与你凑一对?哼!不理你了。”站起来作势要走。
聂文掏出竹笛,轻轻吹奏起《红尘有你》,李倩璇听到这曲子,脚步慢了下来,聂文见李倩璇停下脚步,放下竹笛轻声的道:“这是我在这世上吹的第一首曲子,有位姑娘是第一个听到这曲子的人,我只希望能一生吹给这位姑娘听,而且是她专属的。”
李倩璇目中含着眼泪,咬牙道:“你这骗子,又想来骗我的泪水么?我再也不信你了。”
聂文快步走到李倩璇身边,将她的身子轻轻转过来,面对着她的脸,轻声说道:“璇儿,我愿这一生都陪伴在你的左右,直到生与死把我们相隔,若是我先离你而去,我仍在黄泉路上等待你的到来,期待下辈子与你的相逢,只希望能生世都与你相随。”
李倩璇听完这段话,美目淌下了热泪,咬咬牙小声的说道:“你这骗子。你这骗子,净说此些话来骗我,我恨你,你这骗子。”
聂文轻轻将她的泪水擦去,猛的吻上了她的红唇,直吻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李倩璇就这样静静的任由聂文的索取,待回过神来,便也学着聂文,紧紧吻住了这骗子的唇。眼泪也流淌着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两人的唇上。
聂文伸舌感觉到了这丫头涩涩的泪水,轻轻捧起她的脸庞,有些心痛的说道:“璇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的不是?”
李倩璇摇摇头,踮起脚咬住了聂文的嘴唇,向聂文索取着,两人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两人便在花园里深深的吻了起来。也未曾留意到时间是否在流逝,只想融化在彼此的唇下。
风婉琴弄好饭菜,到处转了转也未见到聂文,问了小黑。小黑在帮凌大叔修门,也没注意到聂文的行踪,风婉琴便转身去了花园。
刚一进花园,就见到聂文与李倩璇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动情的吻着对方,风婉琴有些好气又有好些好笑,笑的是李倩璇身材娇小。都踮着脚尖了,这登徒子也不知弯弯腰,也不知怜香惜玉,气的是二人在这花园里做此等事,也不怕让外人撞见?
风婉琴轻轻退到外面,高声喊着“璇儿妹妹,璇儿妹妹,你在哪?龙郎,龙郎,快带璇儿妹妹来用膳,要不璇儿妹妹要饿坏了。”
李倩璇一听到风婉琴的声音,急忙推开聂文,小声的说道:“你这骗子,姐姐来寻我们了,要是让她见到了,这多不好啊。”
聂文自然听到风婉琴的声音,轻轻拉着李倩璇的小手,柔情的说道:“璇儿,我们快些过去吧,你也应该饿了。”原本想问她还生不生气,不过转念一想,都吻成这样了,还问这个问题就有点白痴了。
李倩璇就这样任由着聂文牵着她的小手,两人慢慢的朝外面走去,刚一走到外面,就见到风婉琴正笑着看着二人,李倩璇想起刚刚在花园与聂文做的事,羞涩着脸低下头,不好意思看风婉琴。
风婉琴轻轻的叹了口气,从聂文手里牵过李倩璇的小手,轻轻拉在手里,小心问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与姐姐说,姐姐帮你出气。”
李倩璇羞涩着摇摇头,聂文感觉风婉琴看他的眼神有点像看大灰狼一样,笑嘻嘻的说道:“娘子,我可没有欺负到璇儿,要不我欺负你算了。”
风婉琴白了他一眼,拉着李倩璇的手往厅里走去,不理会这风流之人,聂文咂了咂舌,有些委屈的跟在二位美女身后,往大厅走去。
聂文三人与凌大叔及他夫人一起一道:用了餐,用完餐风婉琴便给李倩璇安排好就寝的地方,自己与凌大叔告个别后,将往芸娘的房间走去。
聂文刚想溜走,就被凌大叔给拦下了,凌大叔恶狠狠的道:“好小子,我且问问你,你怠工的这些天,老夫一个人忙上忙下的,既要派人找你,又不能放弃生意,还要照顾整天以泪流脸的芸娘,你说你要怎么赔偿老夫?”
聂文听得头都大了,摸摸下巴好久没修理的胡子,笑着道:“要不你扣我工钱吧,你觉得如何?凌大叔?”
凌大叔一听说让扣工钱,奸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怪老夫心狠了。”聂文点点头。
凌大叔奸笑着从怀里掏出个算盘,朝聂文晃了晃,聂文见到这老头玩的这手,顿时觉得满头黑线,凌大叔把算盘算得吧啦吧啦的,嘴里念念有词,聂文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着小茶,看着这老头打着算盘。
半响,凌大叔放下算盘,恶狠狠的道:“你小子八十岁前最好别死,要不你死了也赔偿不清所欠老夫的。”
聂文听到这老头所报的数,差点没被茶水呛死,把茶水都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急忙抹掉脸上的茶水。
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说老爷子,你这算术是不是有误啊?怎么我欠你那么多钱?难不能我将来给你干活还得给你掏钱?。”凌大叔笑着点点头。
我叉,老子干活还得倒贴钱?ma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聂文问道:“我说老爷子,你就说我欠了你多少钱?”
凌大叔巴拉着算盘道:“你总共有四十五天没有上班,每天扣二两工钱,另每天罚五两罚金,这些天芸娘天天与泪洗脸,每颗泪珠二钱,老夫给你算了友情价,每次哭就扣你五十两好了…。”
聂文听到这老头所报的金额,直感觉头有些晕,直接从椅子摔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慢慢爬起来弱弱的道:“爷,你怎么不去抢?”
凌大叔悠悠喝着茶道:“错!老夫比抢狠,咋滴,你来咬老夫啊。”
聂文咬咬牙竖着大拇指道:“算你狠。”
直接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狠狠的说道:“这是利息,先还五钱,剩下的找回我,要不我不还了。”
凌大叔理都不理聂文,直接将银两揣到怀里,挥挥手道:“去去去,老夫要休息了,你也快些休息吧。”
不明不白的被凌大叔讹诈了五十两白银,聂文那个气啊,将凌大叔的算盘塞到怀里,鼻子重重的哼了几声,大步走了出去。
凌大叔奸笑着目送聂文出去。
聂文边想边气,恨不得将凌大叔活扒了皮,在凌大叔的院里狠狠的朝大树踹了几脚。
正准备回房去睡,路过凌芸娘的房前,见里面熄灯了,打算报复凌大叔,老子现在溜到芸娘房里,做点啥来,先上车再买票,看你还敢扣老子银子?
想好后,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门没上闩,喜出望外来,摸摸下巴的胡子奸笑着轻轻走了进去。
慢慢摸到那床前,将手从被子下探了过去,朝那山峰探去,探到了那葡萄,竟恶作局起来,轻轻的拧了几圈,又换到另一边又拧了几圈。
床上那女子只觉得有东西在抚摸着她的敏感之地,竟吓得清醒了起来,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在她床边做那羞耻之事,正准备尖叫时,只听见那黑影说道:“老婆,我来看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