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姐妹看着武清题在墙壁上的乐府诗,心中大赞一声,果然名不虚传。那三首《清平调》已经传的是家喻户晓,这首乐府诗或许也能够被人传唱。
裴柔挥动琵琶的纤纤玉指颤抖不已,娇艳的容颜上出现一抹潮红。裴盈舞剑的舞姿更加热烈,忽然,仿似心有灵犀一般,裴盈曲调一变,裴盈扔掉了短剑,舞姿变得舒缓起来。
须臾间,裴柔放下了琵琶,坐在了古琴案后,开始抚琴。武清一愣,忽然间明白,这姐妹俩是要为这首乐府诗谱曲配舞。
果然是音乐舞蹈天才啊!
武清兴奋不已,走入场中,按着节奏,唱起了这首乐府诗。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需要释放,他悲壮不已,他情难自禁。他的大唐梦,他的富豪梦,或许也抵不过此刻这份温情。他只愿长醉不愿醒!
姐妹二人早已陶醉,沉静在创作的灵感之中,裴柔的手指越发熟练,裴盈的舞姿更加舒畅而柔软。武清顺势把裴盈揽入怀中,裴盈巧笑一声,顺势推开武清,而后又变了舞姿如仙子一般袅袅娜娜,若即若离,双眸凝望着武清,含情脉脉。
武清端起酒盅,提着酒壶,倒了一杯,递给裴盈,裴盈眉眼含春,贝齿一露,咯咯笑了,仰起那尖尖的下巴,武清会意,便给裴盈喂了酒。
裴盈一阵娇羞,推开武清,轻歌曼舞。琴声变得高亢起来,只见她娇躯一旋,踩到裙摆,摔入武清怀中。她双眸一眨,撅起小嘴,武清一笑,便喝了口酒,而后含住了那樱桃小嘴,渡了过去。
裴盈咂了下嘴,面露满意之色,娇躯一闪,推开武清,舞姿激烈,那小胸脯也晃动不已,武清不由得痴了。
意乱而情迷!
合璧宫绮云殿。
太子李弘进了寝室,屏退了太监和宫女,环视一周,整个寝室被红色的绸缎装饰,两根巨大的红烛正自燃烧,只见裴氏端坐于榻上,大红盖头遮住了裴氏的玉容,太子李弘虽然对天后选的妃子有些排斥,但他也知道,目前为止他只能接受,而眼前这个人就是往后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女人。
李弘走向了裴氏,裴氏听到太子的脚步声而身体忽然一颤。李弘一身喜服,拿起了放在案桌上的秤杆,这是司仪太监告诉他的,用秤杆挑开新娘的盖头,喻示“称心如意”。
李弘可以清晰地看到,裴氏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尽管多年以来,他已经见识过无数女子的身体,但此刻的他还是对这个传闻中容颜秀丽温柔贤惠的裴氏有所期待。他已经感到他的心跳在加速,于是他握紧了秤杆,伸向了那大红盖头。
忽然,他感到胸中沉闷。
“咳咳咳”
李弘咳嗽不止,啊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到了裴氏的身上,裴氏瞬间一惊,伸手掀开盖头,看到李弘跌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口中喷吐着鲜红的血液。
“来人啦!”
夜空中,出现了一轮血月。
武清和裴氏姐妹欢饮不休,裴柔也放下了淑女的矜持,和武清一起踏歌载舞,裴盈完全别成了一个魔女,跳着跳着,别要武清用嘴渡酒给她。如此一来二去,两个少年少女身体接触颇多,如何受到了那种摩擦触碰。裴氏姐妹美眸含春,武清双目渴望如沟渠。
瞬间,裴盈勾住了武清的脖子,娇声道:“清弟,今夜我属于你!”
也是一瞬间,武清捧住了裴盈的俏脸,疯狂地含住了那兀自撅起的小嘴,而后疯狂的品尝着那久违的感觉。
情难自禁,裴盈热烈地回应,武清此时头脑早已混乱,他想起了前世某个激情夜晚,而后便搂住了姐妹俩朝着寝室走去。
须臾之间,便被翻浪涌。当真是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羞云怯雨,揉搓地万种妖娆。
当皇城端门上的鼓声向着四面八方响起的时候,各坊也随即敲响了鼓声,此时的洛阳城笼罩在无群无尽的鼓声中,紧接着,一连串坊门打开时那门轴发出的刺耳声响彻一片,这一天的生活又开始了。
武清是被鼓声惊醒的,睁开双眼的他,瞬间被怀中的柔软给惊呆了,怀中,裴盈蜷缩成一团,光洁的玉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只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的腰间,这是裴柔的手臂。
瞬间,武清有点短路,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一点也记不起?看了看身体,三人皆是寸缕不着,二女那萋萋芳草兀自乱麻一般胶着在一起。两片极为惹眼的猩红如花瓣散落一般印在了床上。
武清闭上眼睛,这一世,他的第一次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没了。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什么也不记得,能有什么感觉。
一如前世那个夜晚,喝得烂醉,第一次给了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还被要走了三百大元,一如什么感觉也没有,什么也不记得。而这一次,他该值得庆幸还是悲哀?
武清看着怀中的裴盈,她的眼皮放佛动了下,武清心中苦笑,原来裴盈早就醒了,那裴柔也应该醒了吧。
大唐男女未婚tou情是很严重的事情,甚至可以被逐出族谱,可以被浸猪笼,可以骑上木马。因为没有一个家族愿意忍受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而如今,武清居然同时睡了两个未婚少女,这虽不能说是闻所未闻,但也是骇人听闻,武清并不能算成年,没有进行过冠礼就不能算成年,但他有一种罪恶感,是他的冲动和肆意摧残了两个花季少女,他没有因为占有过而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而对于裴氏姐妹来说,她们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面对夹在中间这个少年。礼教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如今三人滚了床单,做了那羞人的事,让她们两个年已及笄的少女如何做人,如何为人妇?
武清叹息一声,说道:“两位姐姐,都睁开眼睛吧,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