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功是主审,便缓缓说道:“堂下可是犯人王及善?”
王及善吼道:“老夫是叫王及善,但老夫不是犯人,老夫是朝中命官。”
“王及善,你可知罪?”徐有功只好很无奈地问道。
王及善并不下跪,他是宰相之躯,如何下跪,再者年事已高,徐有功也不想让这位父亲一辈的长者下跪,也没有质问王及善的无礼。
王及善有些激动地说道:“老夫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徐尚书明示!”
此时吉顼递给了徐有功一张条子,条子上写着,“王及善的曾孙王林以王及善是朝中宰相,权势赫赫,侵占了邯郸城外的五顷水田。王及善知道后,只是训斥一通,但并没有归还百姓水田,数年来,百姓败亡,而那五顷水田归在了王家的名下。”
徐有功用眼只一扫,心中便是一愣,若真有此事,那王及善这个宰相的威望会受到严重打击,而且侵占百姓田产,最被女皇所厌恶。
如此这般,“啪”的一声,徐有功拍下惊堂木,王及善心中顿时一惊,他没有想到惊堂木竟然有如此震慑作用,但依旧盯着徐有功。
徐有功沉声说道:“王及善,本官问你,邯郸王林可是你之曾孙?”
“正是,他是老夫最喜爱的曾孙子。”王及善依旧丝毫不把徐有功等三司使放在眼中。
徐有功点头,便问道:“既然王林是你曾孙。那王林侵占邯郸五顷水田之事,想必你也知道吧!”
顿时,王及善一张老脸变了变。而后还是变了变,他这才想起他的孙子是侵占过百姓的水田,而且被自己训斥过,原本以为曾孙会归还水田,如今看来是没有归还了。
“王及善,回答本官的问话!”徐有功厉声问道,有着数十年审案经验的他。如何看不出王及善的神色代表着什么,那么既然如此,他还客气什么?他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权贵以权谋私。侵占穷苦百姓的田产,所以他一生才致力于律学,走上刑狱这条道路。
王及善躬身道:“老夫愧对圣上,徐尚书请判决吧!”
徐有功倒是一愣。王及善到底还是非常之人。既然是事实,那就无须抵赖,吉顼等人也没有想到王及善倒是挺光棍的,怎么判,由你们吧!
如此,徐有功便说下了判词,由裴清和吉顼过目之后,惊堂木一拍。继续审问下一个!
书房内,武柲想着通过这件事情。他要除掉多少人,放掉多少人。李千里毫无疑问是死定了,李昭德野心不死,那么就必须除掉。王及善的事儿不算大,但必须要付出代价。姚璹不是宰相之才,而且首鼠两端,极为可恨,至少得要判个流放三千里。李峤只是适合吟诗作赋,搞艺术,那就让他免官回家吧,也别惦记着上官婉儿了。李元素等人野心不死,但无大过,只能流放了。
随即,武柲便写下了条子,而后一拉铃铛。片刻,一个黑影出现在书房中,武柲说道:“交给吉顼!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自己的路给封死了!”
“是,主人!”黑影躬身退去,随即隐入黑暗。
武柲闭上双眼,在此关键时刻,他必须小心谨慎,必须要步步为营,每一个细节都必须要考虑的到,否则,一步走错,或许路的前方便是万丈深渊,从而功亏一篑。
此番事了,李唐旧臣尽去,但在地方州县中还有很多,但翻不起什么浪花。只要有一个时间,他相信那些人会看清楚形势。如若不然,那么他不介意大杀四方。因为他有着不管任何时代都不变的真理,军队!
早些年间,军中开始整顿之时,他便把功勋之后都通过一些手段,或升迁或调遣,都放在了南衙几个卫,如左右金吾卫、左右卫、左右监门卫、左右千牛卫,所以军中是翻不起什么浪花,这也是武柲最大的依仗,有兵在手,做什么事情他都有底气。
朝中没有绊脚石,那么他是否会更进一步呢?逼宫是不可能的,如此便会留下诟病。李唐旧臣尽去,李显和李旦还能依仗什么?他们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
想到此处,他顿时想起了太平公主那肥臀丰乳,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要让李显和李旦做点什么,只有让太平出面了。在这种情况下,太平出面,或许会收到不一样的效果。随即,他起身,出了书房,见偏房中高力士独坐看书,他点了点头,这孩子用功起来确实够刻苦的。
于是,武柲没有叫上高力士,而是径自出了梧桐院,向着牡丹园走去。
牡丹园,是魏王府很早的院子,早在武柲少年之时,由于太平公主经常在府中玩耍,所以便专门腾出一个院子,后来太平下嫁,便成为了太平公主专门的院子,而且扩建了不少。此时牡丹园内颇有些萧条,几座亭子孤零零得沐浴着清冷的月光。孩子们早已歇息,毕竟第二日还得去家学念书。
如今太平公主生养了三个孩子,要不是武柲看准了时间行房,不然太平公主都能生出七八个来。此时太平公主寝殿内依旧有着昏黄的烛光。
这个时候没睡,是做什么呢?武柲有着疑惑,他缓缓地走到门前,伸手推门而入。
顿时,一股温热的香风扑面,但眼前却让景象却让武柲血脉膨胀,只见宽大的胡床之上,太平公主四肢分开,如一个“大“字一般平躺着,身体上寸缕未着,而两旁,是两个妙龄少女正在用手揉搓着太平公主的**。
当看到武柲推门而入,太平公主顿时取过一条丝绒,遮盖住了私密之处,而后埋怨道:“还以为你今晚在哪个女人的房间里呢?”
武柲微微一笑,本来按照以往,要是娶了公主,那基本上就没有纳妾的可能,当然除非公主不能生养。但太平肥臀丰乳的,一见便知就是十分能够生养。如此,他对太平公主是敬意多了些。
也不管太平话中的醋意,一挥手,便让两个婢女下去,两个婢女欠身退去后。武柲嘿嘿一笑,直接压在了太平公主的身上,说道:“你这身子,就是压着舒服!”
太平公主笑道:“你这三百多斤,都能把人压死了。说吧,这么晚来我房间,一定是有什么事儿了!”
武柲在那性感红唇上亲了口,说道:“咱们先运动运动!”说着话儿,便抽出了盖在太平公主身体上的丝绒,太平公主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便开始解开武柲的腰带。
不过片刻,二人便滚在了一起……
得到了满足之后,太平公主并没有忘记武柲此来的目的,她太清楚自己的这个男人了,于是依偎在男人的怀中,问道:“说吧,阿郎,你要奴家做什么,奴家都愿意!”
武柲搂着太平公主,他有些感叹,这朵洛阳牡丹,终究是插在了他这堆穿越而来的牛粪上了。像如此女人,应该是捧在手心,放在心头,当成宝贝一般的女人。可如今他却拥有着数十个女人。虽不曾亏待了她,可那一丝愧疚之感,从未消失。
如今,还得利用她替自己办些事情。但随即,武柲摒弃了这种念头,他,是大周魏王,他不是前世那个小**丝,他身负着穿越者的梦想,他有他的使命。如果是真要做一个选择,那么他也依然会抛弃儿女情长,依然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条道路不是他所能左右的,而是当他穿越而来时,命运便已经注定。注定他将不会归于平凡,注定他将肩负起民族振兴的任务。
任重而道远,一切可以利用的,都将是他登临至高点的助力,不论手段多么卑劣,不论牺牲多少,不论在后世是褒还是贬,他都将义无反顾得进行下去。
人生能有多少个春秋,而他已经度过了三十三年,三十三年里,他曾苦心孤诣得获得这个时代的认可,获得天下百姓的认可,得到军中士卒的拥戴,还有朝臣的敬畏。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为了站立人生的巅峰,君临天下的那一刻吗?
武柲亲吻了一下太平公主,说道:“岁月不饶人啊,今日我路过忠王府,便进府看望忠王,见他面容有些病态,你应该多陪陪他。还有你四哥,听说他夜夜笙歌,你应该去劝劝他,人生一世,不过几十年而已,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太平没有被武柲如同野兽一般的威猛弄晕了头脑,她自幼十分聪颖,时常与女皇探讨国事,所以对朝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是十分了解的。自家男人如此说,一定有什么目的,只是这个目的是什么呢?
一时间,太平公主想不通,便翻身骑跨在了武柲的腰间,她开始如同磨墨一般研磨起来,既然想不通,那就边做边想吧。
武柲被野蛮的太平公主弄得顿时一柱擎天,仿佛“噗嗤”一声,太平公主随即低吟不断,她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时间缓缓流逝,太平公主洁白的玉背之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顿时,她仿佛想通了一般,她大声呼喊一声,便趴在了武柲的身上,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却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身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