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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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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出行路遇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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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征伐江东]第八十三章出行路遇黄巾

    第八十三章出行路遇黄巾

    孙策带着五百铁骑,再次踏上一个月前因为庐江的一事,而耽误了的征程。

    营中没有什么大事,有掌控全局的李儒坐镇,韩当,徐逸、陈武,高顺、吕范、等几个武艺高强的将领防守,加上周善和史阿的斥候营严密监视,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庐江方面的实力早已曝光。大军包围之下,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出。只能是等待败亡而已,根本翻不起大『浪』。

    骑兵都伯冯则,带着自己的屯队骑卒,做为先锋先行出,上次的陷阵营战,他积功已经正式升为屯长。这个善骑的年轻人,又有了出征的机会,快乐非常。

    在他的感觉中,自己和马儿一样,要在外面自由的奔驰才能活得愉快,否则整天呆在营中还真是会闷死。

    一出了营『门』,冯则轻轻的一夹马腹,那马儿就好像知道了他的心思一般,扑楞楞的放开蹄子就向前狂奔而去。『激』烈的马蹄声里夹杂的冯则那豪气的笑声。

    有了马掌的保护,让冯则这个一直爱马如命的小子,也舍得让马儿放蹄狂奔了!

    中军的队伍可以说是豪华阵容。

    孙策为,黃盖、程普两个片刻不分离的老将紧随左右。王越与左慈落后一步,周仓与贾华则跟在他们后面。

    骑都尉张辽统领中军全体骑兵,忽前忽后的照应着。全部五百多人的队伍,却是带了近八百匹马。与以往一样,一路上应用物资准备充足。

    整支队伍里最热闹的还是黃蝶舞这个闲不住的小丫头。她手下的两只忠心的跟班大白狼,此时早已经不知道跑去那里撒欢了。但孙策知道,它们一定就在这山野之间。

    她近三个月的身孕,却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孙策不由的有些奇怪,是不是左老道和华陀两人一起被她美『色』所『迷』,看走眼了,想想又似乎不太可能。

    只能是奇怪的感叹一声:“这个老婆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异常了!完全与众不同嘛!”

    出『门』前黃蝶舞还在不断的埋怨着孙策。

    因为孙策不带黃叙出『门』散心,认为他没有做到一个姐夫的责任。一点也不关心小舅子,孙策只能悲惨的叹息一声,这个老婆有了小舅子,就忘记老公的好。幸好一出营『门』,她就象一只放飞的小鸟,完全不再唠叨,这才让孙策松下一口气。

    在华陀等人的『精』心调治下,病情已经大有好转的黃叙。这些时间已经学会了骑马。但是这长途奔走,可不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所能撑下来的。

    孙策一开口,黃叙就很爽朗的答应不会跟去,而是在营中好好锻练身体。

    缠绕着他年轻的生命十几年的病情迅好转。让这个原本有些『阴』郁的孩子,『性』格也变得重新开朗起来。只能说年轻人的恢复能力就是强大!

    还懂事的劝解姐姐,姐夫说得对,等身体完全养好了,天下哪里去不得!

    孙河与宋谦则做为正、副队率带着一队五十名亲卫骑兵,做为后队。

    已经是初冬的天气,空气中已经变得很是寒冷。想起现在还在出征路上的各州的士兵们。孙策不觉得感到有些怜惜,他们那里有自己手下的这些兵马装备『精』良、保暖。

    早在刚出征庐江前,李儒就在军需中调入了今年的冬衣。

    那时一应物资随你调用,根本没有人和江东军抢这些累赘的东西。谁能料到自己也会不久就要出征呢!只怕匆忙之下,这次出征封丘的士兵们,连冬衣都没有完全放吧。

    都是骑兵,穿州过县的,就十分的利索。不入城,不攻击村镇,只是路过。一般的军事武装也不敢对这群不知那里来的『精』锐骑兵加以刁难。

    这兵荒马『乱』的,有实力的等兵调出来,孙策他们早就跑远了。没实力的早就关上了城『门』,躲在城『门』楼子上吼两声‘你们那部分的’。就算是尽到了职责了。拼命这种事!傻子才会去做,人就这一条命,有必要吗?

    就算是当初吕布带几百残兵从洛阳一路烧杀,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更何况,孙策这更加『精』锐的装备『精』良的队伍。他们又不『骚』扰地方。

    何况这一路上大半路程都还是在袁术的统治下。

    哪个当官的要是学不会紧闭两眼,做出视而不见的样子,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呢?

    舒县出,沿着官道一路向着西北,按既定路线行进。

    经过安丰、弋阳、固始。这里已经是豫州汝南郡辖下。

    孙策不由的苦笑想到:“当年老爹在讨董卓之战后被袁术表为豫州刺史。结果还没上任,就被袁绍派会稽人周喁字仁明,抢了刺史之位。

    这也直接导致了老爹愤而回军,进而导致讨董联盟的崩溃。引了袁绍、袁术兄弟之间的大战。可以说,袁绍这个目光短浅的‘盖世英才’,从这次起,就被大多数有识之人所看穿。

    后来老爹战死,袁术又上表朝廷,让堂兄孙贲领豫州刺史,转丹杨都尉,行征虏将军,参与讨平山越。也就是说现在这豫州刺史表面上还是挂在孙家的名下。只不过实际上却还是由袁术自己掌握着。”

    到了自己家的属地,却是没有一点的权力,这还真是让孙策郁闷万分。

    不过如今就是去象袁术讨要,不说他会不会给你。就算给了你,凭眼下的实力也控制不了这么大的地盘。

    第二天一早渡过淮河,正式进入汝南郡的。一过淮河,就感到了河两岸的明显区别。如果说河以南算是人烟稀少的话,这淮河北根本就是不『毛』之地了。走了一中午也没见到几家人烟。

    让孙策众将不由得以为是不是走错了路。怎么官道两边人家都如此稀少。虽然说现在这个时期,地广人稀。可也应该不会看不到几家人存在啊!

    这里可是最富足的两淮之地啊!怎么回事?难道生了什么变故吗?

    下午未时,正当孙策等人纵马前行时。一骑快马从前方冲来,马上正是先锋冯则。看来他这一下跑了不少的路,气也有些喘了!

    看见孙策,冯则报说:“报告将军!前方十里外有大群黃巾贼,正在围攻一座坞堡。

    他们挡住我了军去路,看情形那些黃巾至少有上万人。属下已经让兄弟们远远的观望待命。请将军下令,该如何处置。”

    孙策沉『吟』一番道:“难怪这一路行来人烟稀少,原来都去闹黃巾了!

    冯则,这是何地?你可有抓个黃巾贼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最近没听说豫州闹黃巾啊!能建起坞堡,定是地方豪强地主。

    不过我们又不认得他!没必要为他们牺牲兵力。看看能不能借路过去。”

    孙策对于这些豪『门』,说实在的并没有多大的好感。虽然他们也并没有什么错,只是聚集起来想要在这『乱』世中自保而已。但一旦实力过强,则常常不听官府号令,自行其事。成为了游离于官方与反贼的第三方力量。

    虽然说他们没有打出割据一方的旗号,却是形成了事实上的割据状态,他们对官府的通常借口就是‘你们既然保护不了我们,我们也无需向你们缴什么税’。

    这也是特殊形势下形成的怪胎,但终究会让官方的人感觉不舒服。

    对于主公的几个问题,冯则只是知道,这里大概是葛陂县境内。其他的一概摇头,看来他除了让手下待命,其他的什么事也没做。

    孙策看向冯则,暗自摇摇头:“这个冯则,勇则勇矣!骑术高,只是对这个先锋,却是一点也不称职啊。回报军情,自己却还是一问三不知,让主将怎么做决断!早知道应该让周善带些人过来,这些基本情况,早就『摸』清了。”

    想到这里,孙策黑下脸,说道:“冯则!你是怎么当先锋的,这次回去后跟着周善他们练习半年。一问三不知!我要你这个先锋做什么!”

    冯则苦着脸,低声嘀咕道:“这先锋之职不就是架桥探路吗?我不是都打点的好好的嘛!还要去学半年,有什么好学的!”

    张辽在一边听到,看见孙策已经走远,没注意到他说什么。

    连忙一拉冯则:“你这小子,要是主公听到你这样的牢『骚』,只怕你至少要学习一年了。

    这先锋之责不单是要开路,扎营。还必须负责打探出敌人详细的军情等等之类的,这情报是越详细越好。如此将军才能对前方的战况提前有所了解。看来,主公罚得没错,你还真是要好好的接受再教育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冯则,大队骑兵继续呼啸向前冲去。

    远远的就看到离官道不远的小山边,坐落着一座中型的坞堡。大约有两三千平方的样子,四面都用大石砌成的围墙所包围。

    一座高大的望楼矗立在南墙的一角,与四角的碉楼间都架着栈道相通。但是看来堡中的防卫力量不是很强,更可能的是黄巾贼人实在太多。

    坞堡的壁墙上下已经堆满了双方残缺不全的尸体,坞堡的壁墙也被浓厚的血液染成了红『色』,可以想象的出之前攻防双方间的战斗是何等惨烈。

    坞堡中的守方不能退,他们的身后是自己的亲人,是自己一生所有的希望。

    但是黃巾贼兵更不可能会退,因为他们一旦退后就是必死无疑的下场,不是被慢慢的活活饿死,就是被那难以下咽的观音土给撑死。

    而眼前的坞堡库房里有喷香和软的米粮,那更是他们生存的希望。

    双方为了自己生存的希望,却在拼死搏斗,拼命的想要杀光对方。但实力悬殊的双方,结局早已注定。这就是弱『肉』强食的天然法则!

    在江东军赶到坞堡附近时,现大群的黄巾贼兵已经蜂拥着突入了坞堡。

    整个堡中,浓烈的黑烟已经开始四处升腾!到处是『妇』孺的惊叫声,哭喊声,进入坞堡的黃巾疯狂的笑声,『混』和人们临死前的惨叫声,整个坞堡里如同魔王降临,陷入了水深火热的深渊。

    抵抗的力量已经极其微弱,每个还在拼命还击的男人都已经摇摇『欲』坠。

    他们只能绝望的看着,那些已经陷入疯狂而毫无人『性』的黃巾贼们,杀着刀叉锄头四处追杀自己可爱的孩子。当着众人的面,就在院子中强-暴他们柔弱的妻子、『女』儿甚至是母亲。

    原来那些简陋的农具除了可以生产出粮食养活人,还可以当成兵器杀人啊!

    他们这些男人只能在悲愤中,耗尽自己这一生中,最后一丝力气。在砍倒一个贼人时,看着更多贼人的的刀叉刺入自己的身体。绝大多数男人都在临死前,死死睁大着自己的眼睛。

    是对亲人的不舍,还是对这世道不平的控诉!

    不论如何,谁能瞑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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