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红sè的烛光跳跃着,映着银亮的戟尖。洞房里鲜红的装扮,让崭新的画戟仿佛也带上了冷冷的血sè杀气,使得孙翊的心中猛然清醒了过来。
看着美艳不可方物,却郑重其事的新娘。孙翊的斗志开始无限的沸腾起来,他对这个与自己(w)ìng情相近,行事刚强的妻子有了无限的征服yù。
对着名义上已经是自己妻子的少女,从不害怕挑战的孙翊,同样郑重的承诺道。
“好,玲绮,我愿意接受你的条件。我一定会努力,用尽全力尽快打败你!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孙翊的妻子!我们还有着为你吕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吕玲绮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这个突然有胆量调笑自己的男人。
“原来你也不是那样木纳的男人!希望你能有父亲一半的天资!”
却是没有再说话,默认了他的宣言。这一夜,在总督府旁的宅院里,宽阔的校场上。全身红袍的新娘与新郎却是用沉重的画戟,交流了个热火朝天。
在陆逊、周不疑等几个年龄相似的少年们失望的眼神中。孙翊却是仗着嫂子的照顾,成功的将美人娶回了家。
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就算只是放在家中藏起来,那也迟早是他独有的娇妻。
从此之后的三年里,好强的孙翊凭着对吕布戟法十分的热爱,开始了近似疯狂的学习训练。
加上做为妻子的吕玲绮虽然有些小姐脾气,但也算是国sè天香的美人了。在孙翊的戟法训练里,吕玲绮将自己的所学全无保留的教给了孙翊。
俗话说有美相伴,练功不累,孙翊感觉手中沉重的画戟也要轻一半。有美丽的妻子在一旁时刻的监督着自己练习。不论是出于男人尊严的维护,还是对武道的狂热追求。
都让孙翊有了充足的动力,每rì都能面对着吕氏戟法传人,从早到晚好好的练个够。
三年后的某一夜,十八岁的孙翊,终于仗着天生强势的力量。达到了吕玲绮设立的目标。三年的相处下来,强如吕布之女,一颗心也完全系在了自己的名义上的丈夫身上。
一夜chūn风。吹皱红裙无数,孙翊正式成了吕家的姑爷。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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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想要北上投靠叔叔袁绍,却处处碰壁的袁耀。在两个月之后带着家人与残存的下属,前来舒县投奔之时。吕玲绮已经与孙翊正式拜堂成亲,再没有改变的可能。
突然看到瘦了一大圈,而显得jīng壮起来的袁耀出现在眼前。孙策却是没有一丝的惊奇,任是谁在这种颠沛流离的逃亡rì子里,挣扎上两个多月也得去掉半条命。
经历了这两个月的流浪。让这个从小就未吃过苦的伪劣太子爷,明显的成熟起来。见到孙策的第一眼,袁耀就郑重其事的捧着用黄绫重重包裹的‘传国玉玺’向着孙策一拜。
“伯符兄长,小弟,小弟一家已无路可走!还请兄长收留!”
传国玉玺本就是孙策所献,袁耀当然无需多说什么。为了家族的延续,他却是十分主动的将玉玺交了出来。已经是寄人篱下的rì子,还要拿着这玉玺。那不是明摆着说自己有异心吗。
看也不看那玉玺。孙策只是随意的挥挥手。身后的周瑜上前接过,只扫了一眼,就向着孙策微微点头,表示确认。他自己亲自经手的东西,周瑜自然不会认错。
用手轻轻的拍拍袁耀还显单薄的肩头,孙策肃然道:“广德!欢迎你来江南!不论如何。你能来找为兄,说明你还是将为兄看做是一家人!
从今往后。你就是江南一地的中郎!帮着咱们的吴用舅舅管理整个江南的商业吧!”
落难过的人,在遇到能给自己一些同情、帮助的亲人之时。总是会有着更多的感动。就如此刻,已经经历过人生冷暖的袁耀,真正的感觉到了孙策的温暖的关心。
这让已经学会了坚忍,并坚强的撑过了这最艰难的两个月。哪怕是最后退出寿chūn,也没有流一滴眼泪的袁耀,几乎要痛哭起来。
他已经知道能在自己危难之时,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才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不等袁耀流泪,做人更为老成的袁胤却已经从一旁闪了出来。向着孙策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这个老家伙当初在寿chūn时,可从来没有给过孙策好脸sè。
虽然双方也并没有什么矛盾,但他做为高高在上的袁术兄弟。又怎么可能对一个无足轻重的偏将军正眼相看呢。只不过今rì双方的地位却是恰好反了过来。
他袁胤成了一条丧家之犬,而孙策却成了高高在上的江南总督。老头子心中感慨少年得志的同时,却也不得不为自己与落魄的侄子考虑,以便在江南求得一个更稳固的前程。
“老夫袁胤,拜见江南总督大人!”
袁胤的客气,让原本就没有太在乎他的孙策有些意外,急忙扶起他:“袁叔,你是广德的叔叔,也就是我孙策的叔叔!大家皆为一家人,你无需如此客气!”
对孙策的安慰,袁胤的一张老脸更是感动的泪流满脸,有些哆嗦的说道:“孙将军果真高义,难怪寿chūn百姓都传说,将军你是世间最重情谊的伟男子!
不过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忘将军能看在袁家往rì与总督大人的情份上应允了!
愚弟公路已逝,然尚有一女已到婚嫁之年纪,还请总督大人能纳她为妾。如此公路当也能含笑而去!”
“联姻!又是联姻!怎么死了老子的女儿们,都要向孙家送?哦,不是,曹cāo还没死!这就如同历史上老孙策死了之后,他的女儿也被嫁入了陆家一样!
牺牲一个女儿,却能换来全族地位的稳定。这是让家族融入一个新环境最简单,最直接、迅速用有效的方法了!”
完全被袁胤这一连串的马屁加求亲的手段,搅得有些措手不及,孙策的额头上隐隐的渗出汗水来。看了一眼不远处好象没有听到袁胤说话的金壬。
暗暗的抱怨:“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袁老头这不是要我晚上回房后,没法与众爱妻们交待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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