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答案是吗?好啊,我给你一个答案。”银月说话间,突然变脸,俏脸上一丝怒容升起。
她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颗黑色的药丸,准确无误的飞进了萧天的喉咙,萧天想要阻止自己咽下那颗不明物体,但是喉咙本能性的一缩,那药丸却是直接从他的喉咙滑落了下去。
萧天连忙惊恐的从手指试图将那颗药丸抠出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做,那药丸好似已经被消化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反倒是把自己搞的格外的狼狈,十分的恶心。
“你给我吃了什么?”萧天瞪大了眼睛,怒声喝道。
银月俏脸一扬,开心的笑了起来,说道:“一个好东西。”
随即十分自信的背起双手,悠然的出了关押萧天的地牢。
在银月走了之后,萧天嘴角一抽,冷冷的一笑,反倒是镇定了下来。
他看似颓然的直接席地坐在了那潮湿的地上,神识却缓缓的贯到了自己的身体之内。
在他的识海之畔,一股精纯的金色元力包裹着那颗黑乎乎的药丸,让它无法在自己的全身扩撒散。
在银月将那黑乎乎的药丸弹到他的嘴里的时候,萧天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微微的一颤。
动用神识,萧天仔细的看着那颗黑乎乎的小药丸,将一缕神识透到了那药丸之中,一看之下,萧天却是大吃一惊。
那个不起眼的黑色药丸,竟然可以控制人的灵魂!
萧天被吓出了一声的冷汗,如果一不小心被这个小小的药丸吞噬了自己的识海,那他肯定就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这让萧天想起了在辰溪被绑架的那次遇到的那个金面人,那个已经死亡了很久的金面人,是被人用炼尸术重新凝练出来的。
而这控制灵魂的手法和控制那个金面人的手法十分的相像。
萧天现在可以肯定在这阴风门之中,肯定有这方面的高手。
但是,他们却是完全的低估了萧天,别看萧天现在的实力只是金丹初期,可以说是十分的菜,但是,萧天那颗脑袋里装着的东西,简直就跟一个宝库一样。
想当年在天机门中,像这金丹初期,只能是打杂的。
对付这个小小的药丸,萧天有十足的把握,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怎么样才能让那女人相信他已经被那颗药丸控制了?
萧天将神识停留在识海之畔,绞尽乳汁的想着。
忽地,萧天灵机一动。
······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大概是吃饭的时候,银月竟然亲自端着一些酒菜走进了地牢。
将那些酒菜扔到萧天的面前,银月双手抱在胸前,十分自信的问道:“怎么样?现在想清楚了吗?是跟我混还是被我直接杀了!”
萧天的眼睛空洞无神,好像根本没有听清楚那女人说了些什么一样,直接就朝着那些酒菜扑了过去。
酒菜很丰富,一整只鸡和一壶烧酒。
萧天双手抓起烧鸡,张嘴就咬了上去,一股油水从萧天的嘴角流了下来,看着让人格外的没有食欲。
一口酒一口肉,萧天吃的格外的舒心。
银月抱着双臂就站在萧天的面前,看着萧天那简直跟个傻子一样的摸样,银月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
她打开关着萧天的笼子,竟然伸手在萧天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像是一个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柔声的说道:“慢慢吃,不要急,还有很多呢!”
听到银月的这番话,萧天在心里却是冷冷的笑了一声,但是却完全的没有表现出来。
他将自己全身的元力全部都封锁了起来,在伪装出一股药力在体内流转,即便是银月查探萧天体内的情况,他看到的也只是流转的药力,根本看不出萧天的身上有其他的猫腻。
萧天的这种手法跟自己的实力无关,妈的,萧天现在只想说一句,他娘的,活了这么久还真他娘的管用。
萧天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那肥腻的一只烧鸡,一壶酒也基本上被他全部给干掉了,舒心的摸了摸肚皮,萧天打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嗝。
“吃好了,那就跟我来吧!我们去玩个很好玩的游戏。”银月的目光在萧天的身上扫了一圈儿,突然间有些急迫的说道。
萧天目光呆滞的站了起来,跟在银月的屁股后面往外走去。
同时在心里嘀咕着,这女人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异?玩游戏?玩什么游戏?
不会是想把他当成奴隶吧?不过有些女人还真有这种变态的嗜好,就像现在很多的富婆,总是喜欢包养一些小年轻,而且还要帅的,就把他们当成奴隶来对待。
萧天想着,瞬间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这他妈的,老子好歹也是一帮大佬,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弄成了奴隶,这说出去,萧天以后还怎么混了。
但是,萧天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根本没有他表示自己不满的权利。
而且,要是他表示一下,他这刚刚伪装起来的一点东西,估计肯定立马就被对方识破了。
大概估计了一下,这女人的实力起码得有金丹巅峰,以萧天现在的实力跟一个金丹巅峰的去对着干,那还真有些悬。
这个洞穴,简直就跟蚂蚁洞一样,错综复杂,四通八达。
估计一个不知道里面情况的人随便钻进来,钻到哪里去了估计都不知道,到时候就连怎么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一路上,碰到了许多的人,有穿白袍的,有穿灰袍的,还有穿紫色长袍的,这些人的全身都蒙在袍子里面,他们不抬头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面貌。
那些人看到银月都左手搭在胸口的位置,朝着银月鞠个躬,然后恭敬的喊一声:“银长老。”
萧天真心觉得,其实这个女人叫做“阴长老”会更好一点,这女人让萧天真心的感觉很失望,这么一个出尘绝艳,简直就好像不是来自地上的女人,竟然会是这般摸样。
萧天只想狠狠的跟造物主说一句话:“哎,你他妈的真是瞎眼啊!”
萧天头低的很低,那摸样萧天自己都觉得他有点像是一个哈巴狗。
根据萧天的大概估算,那紫袍人是级别最低的,然后灰袍更高一点,白袍的比灰袍的级别又更高一些。
看到这些人萧天不由得对阴风门这个组织的实力又冲洗估算了一下,萧天得出的结论是——很强!
因为根据萧天刚刚看到的,那些紫袍人的实力基本上都是筑基期的,从初期到巅峰不等,而那些灰袍人的实力竟然清一色的基本上都是金丹初期,和萧天一样的实力,而且人数还他妈的那么多。
那些白袍的实力比萧天的实力还要高,都是金丹中期。
萧天怎么感觉自己这有些跑来送死的嫌疑,这么多的高手,随便派几波人,就是十个萧天也有可能被灭了。
但是,萧天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只是动手阻拦了一下,那些人为什么就躲起来了,不与萧天正面交锋。
萧天却完全不知道,他们躲的其实不是他,而是其他的人。
他对目前华夏的局势还不是很清楚,尤其是修真界的,像他是被摆在明面上的,在背后却是又很多双的眼睛在盯着。
绕了几个圈儿,银月带着萧天终于到了一个地方,那气势也是也是洞穴。
银月在外面的墙壁上按了一下,一道石门打了开来,进到石门里面,迎面的是一块巨大的屏风。
屏风上面有一个女子在一片花海中翩然起舞,手执一把七孔骨笛,漫天的花雨洋洋洒洒。萧天呆立在那画前,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画中的人儿。
这画中的人儿正是此时萧天眼前的银月。
如果萧天没有见到银月的真面目,那这个女人在萧天的心目中绝对是一份永恒的美好,因为估计没有女人可以比这个女人更加的美丽了。
若如一尊出尘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现在,萧天只想说真的是可惜了。
“好看吗?”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在萧天的耳边响了起来,像是给这幅画配上了最生动的配音。
萧天愣愣的点了点头,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神情。
银月如水的目光沉入到了那画之中,神情有些微微的失神,看着画,她缓缓的说了起来。
“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年轻人送给我的,多久了,好像是有两百年左右了吧。我们是青梅竹马的伴侣,我很爱他!很爱很爱,那时候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一幅和这幅画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幅画,但是画中的人却不是我。那时候我猛的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银月略带嘲弄的说道,这是对她自己的嘲弄。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我杀了那两个贱人,我渴望爱情,但我不想要玩弄和欺骗。”
听到银月的这番话,萧天的心神却是猛的一动,有些事情他似乎是做错了!
银月忽然猛的侧过头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气,盯着萧天,说道:“你也是个贱男人!”
但是,看着萧天那无神的目光,银月身上的气势却猛地又消散了下去,表情恢复了平静,好像异常暴风雨刚刚过后一般。
“你还没告诉我美不美呢?”银月鼻子微皱可爱的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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