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本來以为,高玉兰、顾秀云、陈小宁、叶楠和刘若菲“五虎”來袭,非把自己给吃了不可,饿了两个月,必定是猛虎下山,奋不顾身。
可是,游泳池里的“水战”并不惨烈,也不持久,向天亮好生奇怪,这些娘们几时变得这么爱惜自己的男人了?真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要不就是这些娘们有了“外遇”了?
本來是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沒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向天亮有点“失望”了。
顾秀云看出了向天亮心情,笑着说,“你别失望了,我们之所以不让你拚命的加油,是因为我们要在你的滨海市待上整整一个月,我们要细水长流,让你慢慢地为我们加油。”
向天亮哦了一声,“不会吧?一个月,你们一个月不回去上去,这怎么可能呢?”
顾秀云说,“真的,因为兰姐把她的三个短假加在一起,所以她有一个月的假期,而我、小宁、叶楠和若菲,当然是跟着兰姐,于是,我们五个就悄悄地來了。”
“悄悄地?”向天亮笑着问道,“兰姐是省委副书记,她的出行必须要报告的,你们一行出來,怎么可能悄悄得起來呢?”
陈小宁说,“天亮,这你就不懂了,象兰姐这样的高层领导,不管是公务还是私事,出行是必须报告的,但公务需要通知所到之处的领导,而私事则不必,所到之处的领导也不会贸然打扰,这就叫过而不告,秘而不宣,象现在我们住在你这里,你们市里其他领导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但他们想见兰姐,除非是兰姐主动召见,他们是不敢求见的。”
向天亮呵呵地笑了,“难怪你们刚才的表现这么温柔,原來是要求一个月,这样一來,我这个月就惨了,多了你们五只母老虎,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叶喃嗔道:“你可真沒良心,我们不仅是來休假的,也不只是让你为我们加油,我们主要是來帮你的,你们滨海市正在进行干部调整,兰姐这尊大神降临坐镇,谁还敢乱说乱动,有兰姐在这里,你的人无形之中就占了便宜。”
高玉兰靠在泳池的岸边,一边吸着烟一边笑道:“你们不要理他,他以为咱们是送货上门呢,你们放心,这次滨海市干部调整,他会主动求我帮忙的,到时候咱们狠狠地敲他的竹杠。”
向天亮靠在顾秀云和叶楠之间,他把叶楠拉过來抱着,凑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叶楠姐,咱们的儿子怎么样了?他会说话了吗?他会走路了吗?”
叶楠低声道:“你还知道你有个儿子呀,哼,你也不去看看他,好是好,路会走了,话会说了,可就是越來越像你了,我看呀,再过三五年,就活脱脱是向天亮第二了。”
向天亮得意地笑着,“呵呵,我的儿子象我,说明我厉害啊,我下的种不象我,这不闹天大的笑话吗,我的儿子肯定象我,象我一样有本事,象我一样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叶楠在向天亮身上打了一下,“看把你美的。”指着刘若菲低声笑道,“我再告诉你一下好消息,大约七个月以后,你又要多一个儿子或女儿了。”
啊了一声,向天亮大喜,一把将叶楠扔到水里,伸手把刘若菲拉了过來,“鬼丫头,这么大的喜事也敢隐瞒不报,你说你该当何罪啊。”
刘若菲依偎在向天亮怀里,笑着羞道:“都快三个月了,不知道是男是女,你马大哈似的,别人都看出來了,就你沒有,所以我想,我想等生下來后再告诉你,给你一个大惊喜。”
“噢,是这样啊,不过……”向天亮捧着刘若菲的脸亲了几下,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有个问題必须搞搞清楚,三个月前,你还是有老公的,所以,你能百分之百地确定这个小生命是我下的种吗,我的下一代够多的了,我可不想替别人抚养下一代哦。”
刘若菲碎了向天亮一口,红着脸说,“胡说八道,三个月前是你催着我离婚的,我离了婚后,你又说好田地不能荒了,要赶紧下种,一天十个电话催我來滨海,逼着我在滨海待了两个星期……你这个大坏蛋,你要是不承认,那我生下來后就扔到大街上去,让你的孩子成为弃儿,长大后当个要饭的……”
向天亮急忙掩住刘若菲的小嘴,“呵呵,小姑奶奶,开玩笑你懂不懂啊。”
刘若菲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脯道:“你敢拿这种事开玩笑,我就敢把你的孩子扔到大街上去。”
女人们一齐哄笑。
正在这时,游泳池的门口涌进來一群女人,是上班的女人下班回家了。
向天亮脸色大变,赶紧爬上岸去,女人们在水里最爱折腾了。
在女人们的欢笑声中,向天亮光着身子落荒而逃。
新的一天,向天亮还是老样子,上班报个到,九点过后,抬起屁股走人。
领导在家,向天亮“奉命”作陪,他一点都不敢怠慢。
再说昨天晚上被刚放暑假的丫头们上缠着,沒参与女人们的会议,有些事他也得和高玉兰商量商量。
高玉兰住的是百花楼一零二号房,和向天亮的一零一号房是连着的,仅隔着一道暗门。
向天亮进去的时候,高玉兰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摊在茶几上的滨海市政区图。
这是最新版的滨海市政区图,也是滨海市成立以后的第一版政区图。
一夜的休息,洗去一路风尘,高玉兰容光焕发。
只穿着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沒穿,一身春光一览无余。
知道是向天亮,高玉兰沒有抬头,只是柔声说,“天亮,把门关上。”
一定有私话要说,向天亮嗯了一声,不但关上门,而且还上了锁。
象个小媳妇似的,高玉兰把向天亮拉到沙发上坐下,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边说,“老实讲,每次來滨海都迫不及待,可是,每一次都压力山大。”
“为什么?”向天亮真有点不明白了。
高玉兰的脸有点红,“和她们比起來,我早应该退出了,反正我觉得自己老了,担心你会嫌弃我。”
向天亮笑了笑,伸出手把高玉兰身上的睡衣扯去,再看着她那对玉峰笑道:“兰姐,你对自己太沒信心了吧。”
“人越多,我越沒自信,现在最好。”高玉兰笑着承认,再指着向天亮那昂首挺立的家伙说,“它应该属于她们呢。”
“可是你也有份。”向天亮靠在沙发上笑道。
高玉兰站起身來,光着身子慢慢转了一圈,再坐到了向天亮的身上,“你实话实说,我和两个月前比,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变化有,我凭感觉就能知道。”向天亮闭上眼睛,笑着说,“第一,你变轻了,至少轻了五斤,所以一定是在减肥,第二,你有力了,说明你在进行系统的锻炼,第三,你那里润滑了,我想那是小宁姐和若菲她们的功劳,她们基本上和你住在一起嘛,第四,你脸色红润了,说明你年轻了,也更有活力了,第五,你的眼睛更清澈眼神更平静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说明你其实是开心,说明你这个省委副书记的屁股已经基本上坐稳了,总之,变化不少,都是朝好的一面变化。”
“净说好话,可它们还是这样。”它们,指的是高玉兰的一对玉峰,它们有点下垂。
向天亮双手压在高玉兰的玉峰上,一边揉搓一边道:“兰姐,你是不是老了,用一个指标就可以证明。”
高玉兰问,“什么呀,你别搞虚头八脑的东西來糊弄我。”
“呵呵……我不在的时候,晚上你一个人睡觉吗?”
“从沒一个人睡过,秀云、叶楠、小宁和若菲,平均每个晚上有两个人陪我。”
“你们还坚持做我教你们的节目吗?”
“当然,不然我叫她们住在我家干什么?”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吗?”
“除了那不方便的几天。”
“我再问你,每一次之前,你是不是觉得很渴望?”
“是呀,反正感觉很需要很需要,有时候甚至……”
“有时候甚至什么?”
“嗯,有时候甚至甚至在车里或在办公室里。”
“每天晚上进行的时候,你能发挥几次?”
“一次不够,平均两次,有时候是三次甚至四次。”
“疯狂以后的第二天,你的精神怎么样?”
“感觉很好呀,觉得自己好象年轻了不少似的。”
向天亮点着头,“你看你看,你还充满着激情,说明你的生理年龄还相当年轻,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那样了,或者说,那样后你感到疲劳,或者说,你讨厌那样,那就说明你沒有了激情,你沒有了激情,那就说明你开始衰老了。”
高玉兰说了声谢谢,笑着问,“那你实事求是地说说,我的生理年龄大约是多少岁?”
“四十岁左右。”向天亮不假思索,为的是讨好高玉兰。
高玉兰又问,“那么,你和在一起的时候,与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向天亮摇着头笑,“书记同志,有你这样问问題的吗?这样的问題够写一篇十万字的论文了。”
高玉兰也笑了,“那好,你说说,我与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