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但黄银春还在忙,打电话说要年三十才回,但春嫂很想让自个老公第一个知道她的变化的,春嫂按着黄金实的要求,一个多月没行过房了,上了三次药了,第二次是一星期后,第二次两星期后,黄金实说上完这次,过个一星期就可以行房了,以后半年上一次就行了,上了药也不用禁房事的,春嫂这才明白,村上的那些女人去外面就算再远,半年左右也会回来一次的,原是为了上药的事啊。
就差几天就年三十了,但春嫂还是等不及的样子,决定去县上找老公,春嫂也不知自个怎么了,一听可行房了心就痒的难受,怕自个一时忍不了和别的男人好了。
和老公做那事时,春嫂一直跟个小孩样的问自个那紧不,老公喜欢不,黄银春虽没回话了,但看的出他的喜欢,那一晚像又回到了自个刚和黄银春好的时候样的,黄银春又做了回一夜三次郎,大家现在都知根知底的了,春嫂也没什么顾及的,说老公想怎么玩她都依,很是主动。自从生了狗蛋后两人就再没这么疯过了,黄金实那药果是很管用,不但紧的让老公欢喜,自个也真的跟黄银章说的那样,乐的都到飘到天上了,发现自个也更喜欢更想做那事了,发现了做女人的好处,能无数次的感受这份极乐,春嫂突的想,难怪黄村的女人会同狗好了,个个都上了药的村上那些老男人那能满足的了啊。看到老公欢喜的样儿,春嫂想就算自已男人再喜欢自已,女人还是不能麻虎的,自个也要有点本钱时常玩些花样注意点装扮才行的,要不最终就真这有亲情的份了。
黄银春和春嫂说起了天,说自个在县上好像看到了天,就一眼就不见人了,说这人七八年不见了,突的回来定没好事,春嫂说不会看错了吧,都七八年不见了,黄银春咬咬牙说那个天别说七八年就算化成灰他一眼也认得的,春嫂现在也是正宗黄村人了,听过天的事的,自家家公还给春嫂看过个锅盖,说天搞的,好几个月家中做菜时常能咸死人,为这事自个还和老婆打吵了几个月,后来锅盖烂了才发现其中的秘密,秀也看了,发现天把锅盖中间个木板的中段分成两半,底厚面薄,厚的淘空了,做了两个仓,一大一小的,大仓装满盐后,这要动作大点,就会有盐进入小仓,那小仓库是半个针筒剖开做的,看来是从秀他爸那偷来的,也是活动的,天还做了个小活门,让大仓的盐这出不进的,当小仓满了,其重量把会把一个压着洞口的小竹片拉开,那洞口有块小铁皮,铁皮上贴着原来的木板伪装,这有四分之一指甲大小,这时就要一加热,铁皮就会卷曲,洞口就会打开,小仓半针筒盐就全进锅了,小仓一没盐,那卡洞口的竹片又回去把洞口那铁皮卡死,那木板两头没动,这从中取了块来做这个机关,做好又粘回去,用钉子钉好,从外面那看的出,每隔个几天小仓满了就来次咸死人的菜,搞的家公家婆打吵了好几个月。
还有那个花花现在说起天头都冒烟的,说天给她的萝卜上辣呢,差点没把她辣死,后来花长记性了,用的时候都会闻闻味洗洗用舌头舔舔,但防不胜防啊,天还能把辣子做成无色没味的水样的东西,用针筒打到萝卜中去,晚上注到别人洗那的热水中,毛巾上,花都差点给她搞疯了。
春嫂想自个老公定也给他整过的,而且一定很惨,不能说起天怎么牙都响呢,秀也问不出来,想定是往事不堪回首了,搞的春嫂心痒痒的,倒是很想会会天,看看天到底啥个魔王样儿,让村上人现在说起都头上冒烟,牙齿作响的。
春嫂说秀昨个也出村了,说去参加黄金实那个老同学的欢送会呢,听说高升了要去京城了,黄银春说天和秀打小就好呢,全村人就连秀他爸的东西都偷的,但独没整过秀,这秀是不是找个借口出来和天碰面了呢,春嫂说你比女人还八卦呢,黄金实那个老同学帮了秀多大的忙啊,秀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做借口,别人要走了,去送送也情理的。
秀真是去参加欢送会的,她都不知天真的回来了,欢送会在省城的一家私家会所中举行的,场面不大,但规格不小,省上的大员都来了,很多秀都认识,电视上常见的。
秀发现个很帅气的中年男人老是打量自已就忍不着也多扫了两眼,李昆军说那人也是同行,不过他不是军方的,不是一个系统的,和秀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叫黄忠实,和你爸就差一个字,不过为人可不老忠实,肠子都弯的打结了,这样的人你还是不识为好。同行生怨,秀想干爸不喜欢他也正常的,做这一行的不多些心眼怎的行,说不准命就没了。
今天是干爸的主场,客人那是轮着上轮着敬酒,没啥空陪秀了,别的人秀也不认识,虽有几个官太太主动上来答腔,但秀自觉不是一路的,应酬几句就借故走开出去,外面有个很空阔的阳台,没什么人很是清静,秀站在栏边,边喝边看着这都市繁华。
突的杯给人碰了下,回头一看竟是天,笑咪咪的看着自已了,秀没问啥,天也没说啥,两人相视一笑,碰杯同饮,夜风吹来,人于微醉,那感觉很是舒服清爽,想起京城的寒冷灰蒙,秀更喜欢自个家乡这份清爽。
闺女,闺女,是干爸在叫呢,李昆军看秀不见了就来阳台找了,秀转头发现天不见了,扶着干爸进去时,秀还忍不着回头找了找,不见天的人影。
秀回村也没听人说天回来了,年三十晚,秀睡的朦胧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已呢,伸手一摸差点没吓死,床上真有个人,想叫但嘴给堵上了,对方用嘴的,那味在熟悉不过了,是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