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袍蹲了下来,开始用一盆红褐色的液体帮春嫂擦洗着身子,边擦边说这这是个入门前的简单仪式,你不用说话的,你这要听就好了,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显然是变了声的,听不出是谁,春嫂想这还是她原来认识的黄村吧,怎的搞的跟个邪教样的,这么神密古怪。
随后另一个人站在春嫂前面宣读起那些注意事项和规矩来,不能打探任何人的身份,不能在外部的场所提起内部的事务,要严格区别外部与内部的生活,原来在黄村就算是黄村直系的也不都是内部的人,要外部生活就要按外部身份去生活,做一个原来样的普普通通的村民,春嫂能唯一知道内部人真实身份的这有她自已老公,也就是她的引路人,有什么事务都会由引路人传达给她,都是些保密注意事项,随后就是泄密的处罚方式,真的如自已老公说的那样轻则自身难保,重则诛及九族,那人和春嫂说现在虽不认什么九族了,但凡内部人员的至亲人员都被暗地喝下过一种药,春嫂和老公一结婚就喝过了,这要不犯大错,这药药性就不会激活的,说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虽说每个人门的都是经过考验的,但未防不测才不得已而为之,春嫂心想直接说人心难测就好了,没想到都现代社会了还有这样的事,这黄村的祖上是什么来头啊,这内部有是些什么人要守护些什么东西,经过考验的?难道他们早就想拉自已入伙?这十多年来都一直在考验自已,自已还都稀里糊涂的通过了?无数个为什么,春嫂怎的也想不明白。
最后就是轻微的体验一下处罚,三小时,受不了春嫂随时可以中止退出,要坚持下来了就算通过了,春嫂想到了前些天自个去县城找老公有天突觉得心口有些疼痛,老公特地的带她去省城检查了一下,但检查报告自已却一直没看到的,春嫂想不会是一切都安排好的,要自个受不了退出,那她们会不会让自已心脏病突发什么的,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自已和黄银春结婚后也疼过几次的,学校和家人也知道自已那有点问题,这是疼后就一切正常查不出什么,自已就也没太在意,要真是那样,那这个组织也太可怕了,布个可能的局都要十多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那五个人开始围着春嫂坐了下来,春嫂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是五个人,一人抱着春嫂的头,另四人刚好抱春嫂的手脚,那姿势都很专业,把春嫂的四肢锁的死死的,春嫂当时还想自个本就四肢给绑脖子也给扣上的,用的到这样吗。
抱到头的那人确定大家都好了,说激发药性,开始仪式,春嫂以会要给自已喝点什么才能激发呢,但什么都没,首先是自已的腹中剧痛,如同有人一小刀一小刀的在那割自已的肠子,这不过才是个开始,随后是全身的各个部位,如果说女人生小孩是人能感受到的最痛,那这痛还是比那强烈十倍百倍,而且越痛自已意识还越清醒,感觉还越敏感,难怪那些人要那样扣着自已,就算自个不想中止,但这彻骨的难受疼痛也会让自已伸手去掏开自已的肚子,把那些疼的器官都挖了出来看看。
最终一切都过去了,春嫂坚持了下来,始终没说终止,三小时,春嫂觉得一秒都那么漫长,有人说欢迎加入,但春嫂的意识却慢慢的模糊,有人说睡吧,春嫂觉得自个像死了样的,真的觉的是死了,感觉自已脱离了身子,心中满是极乐安祥,变成只蝴蝶样的飞在一片炫丽的花原上,金色的阳光照在自已身上,不那不是阳光,是爱,无边无际的爱,最纯最粹的爱,春嫂从没感觉到如此的快乐,纯粹的快乐,从没感觉到如此的自由,纯粹的自由,春嫂不停的飞啊飞,这是一个春嫂从没经历过的世界,一片真正的极乐之地,到处是花香鸟语,连尘都是金色的,飞累了春嫂落在一朵美丽的花儿上,丰盈浓香的蜜儿任由春嫂充吸,好饱好暧好舒服啊,春嫂困了,想如果自个真死了,就睡在这花儿上长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