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范淑华那辛苦的样子,李杰忙叫司机停车。下得车后,李杰径自上前,问道:“淑华姐,我帮你吧。”虽同住一个大院,但由于政治上的某些原因,老李家与贺家并没有多过的接触,生性腼腆,不爱与人交流的李杰跟范淑华这个人大主任的儿媳亦不是非常熟。
自从尝到了女人的妙处后,李杰每当看到一个美女时,总会认真瞧一下。眼前的范淑华,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左右,正是处于一个女人的黄金年纪,一举一动间,皆散发着少妇独有的风情。
就以女性而言,有人说,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才是最好,其然不然,青春时期的少女美是美了,不过稍显稚嫩,而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身体与心里皆成熟至极,生活里或者在性生活上,都能给予一个男人最好的享受。
今天她休假,所以打扮得有些随意,但依然美艳如昔,一头黑发随意结了个发髻盘在脑后,脸颊边垂下两绺刘海,脸如秋月,柳叶眉下是两颗水汪汪的杏眸,睫毛很长,涂着淡淡的眼影,修长的琼鼻,恰似悬胆,小嘴说话间,露出一口雪白牙齿,晶莹似玉,玲珑曼妙的身体裹着一件低胸,白色印着黑绿色圆圈的短裙,李杰仔细一看,那件裙子竟开胸的,范淑华那高挺,饱满的**只给两片布包裹着,有如两座山峰耸立胸前,曲线壮观,完美中间那一道深沟,有如亚马逊平原,深不可测,裙无领子,只有两条长带在脖子上系了个蝴蝶结,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生浑,束腰的设计,将她不足一握的纤腰完美展现出来,
及裙的长裙下,平两条修长,白得可见青筋的小腿穿着一双水银色细带的凉高跟,走动间,裙飞扬,惹得行人注目。
虽在市委大院住了好个年头了,但李杰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跟范淑华接触,看着那张如花一般的脸蛋,还有令无数雄性疯狂,令无数女人嫉妒的完美曲线,心亦是一动,饶是她见惯成熟女人,并且尝到两个极品熟女。
范淑华拭掉额头的汗水,道:“是你啊,这太麻烦你了吧?”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弯的腰,饱满的乳肉欲从布片脱出,雪白隐约可见。
对方怎么说,都是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要他帮忙扛水,太说不过去了啦,而且两家并不熟啊!
李杰笑道:“没事的,我来吧。”
范淑华叹道:“那好吧!李杰那谢谢你了啦。”
“不客气。”李杰说完时就欲接过水桶。接过时,还故意地碰了一下美少妇范淑华水嫩,如青葱般的小手。他也不知怎么了,下意思地就那样做了。
美少妇范淑华身体一颤,脸涣羞红,看着美少妇那羞人的美态,李杰暗叹:“TNND,好动人啊!”
一桶水也概二三十斤重吧,李杰扛在肩上亦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看此,范淑华道:“你们男孩子力气就是大。”
李杰自豪地笑道:“那当然。”话落,还臭美的秀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肌肉。由于长期习武的缘故,李杰虽未进行肌肉的煅炼,但胳膊上的肌肉异常结实,如虬松般一块一块的突起,极具美感。
看此,范淑华有些目眩神迷,心不知怎么了,竟生起一种异样的情思,当下强烈将眼睛移开,道:“年轻就是好啊!”
从美少妇那晶莹如玉的手指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柔嫩感,李杰心中一荡,暗叹:“好嫩,好滑。”当下道:“苏大哥好像也才三十岁吧,正当壮年。”
范淑华下意识地道:“他哪有你……”说完觉得不对,连忙住口,但语气中难掩深深的失望。看着李杰望来的好奇眼神,性感妇人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对了,饮用水不是有送水公司的人送吗?范姐,你干吗自己来。”
“唉,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那饮水公司的人都没有人接。我就自己来扛一桶的。”
李杰也就不再多问,扛着水走在美少妇范淑华的后面,看着修长雪颈下,纤细腰肢带着那肥大臀部的摇动,李杰是一阵火热,胯下不由硬了起来。
此处离市委大院约两百米左右,不一会儿,就会到范淑华家——市委大院的四号小楼。虽然不远,但由于天气炎热,到她家里,李杰也是大汗淋漓了。
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李杰也将水帮范淑华换上。换完水后,范叔华已端来了一盘梨子,道:“李杰,今天谢谢你了,吃块梨。”
李杰也不客气,拿起梨就吃,问道:“对了,苏伯伯与苏大哥他们没有在家啊?”
“没有,我公爹市里要开会,你苏大哥他可能是到出差吧。”李杰刚刚没有发现,现在听到美少妇范淑华那样说,隐隐觉得这个妇人有些幽怨,对她老公有些不满。
李杰的性格虽然腼腆,但内心却非常yin荡,闷骚,扫视了一下家里,发现美少妇家里并没有人,便大胆地坐到范淑华身边,笑问道:“淑华姐,看来你跟苏大哥很少交流哦!”说话时,贪婪地嗅着从性感少妇身体上散发着的美妙体香。
这话听起来倒没有什么,实则已经有了那么丁点挑拨离间的在内了。
她是S市人大主任的儿媳,又是F省建设分行的信贷部的主任,可谓是大权在握,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可是又有谁知道她内心凄苦。男人的心很容易变的,特别是在有钱之后,他老公大学毕业后,便下海从商,凭着自己的精明,学识还有苏清源的关系,几年的时间,倒是挣下了一片产业。自从有钱后,他整个人就变了,结交狐朋狗友,夜夜笙歌,包二奶什么的,都做过,夫妻俩一个月难得见几次面,近来关系更是恶化,每次见面总是吵架,何曾有过婚前的那种甜蜜。
由于她是市里领导的家人,这种事她不敢吵,在表面上还得装作非常幸福甜蜜的样子,可是又有谁真正了解到她内心的孤苦与寂寞。
经李杰提起,美少妇内心的酸楚便有如泛滥的河水决题汹涌而出,一时间,如花般的俏脸尽是黯然,思绪混乱,对于李杰坐到她身边也浑然不觉。
范淑华转过头来,嗔道:“你小屁孩你懂什么?“由于两人坐得太近,美艳少妇转过头来时,脸与李杰正好碰在了一起,更妙的时,两人的嘴巴竟粘在了一起。
美少妇如遭雷击,娇躯狂震,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忙别过脸去,这小男孩的嘴好可怕啊,好像有魔力似的,刚刚如晴蜓点水般的一吻,美少妇的心却是一颤,涣起一阵怪异的酥麻。
范淑华的嘴唇温润,且有芳香,仅是一吻,李杰便感受到了,分离后,嘴角尚遗有她的芳香。李杰舌头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唇肉,脸色却红了起来,道:“淑华姐,对不起。”
“没,没什么?”范淑华头低了下去,声如蚊音般的回答。想不到自己竟跟这个小屁孩相吻了。
“淑华姐,我要回去了。”虽说要回去,却没有站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坐一下再走吗。”
“那好吧。”那小子的身体压根就没有站起来,而仅是移了一下屁股,试图再跟美艳少妇近一点。
范淑华一愣,她那样说本是客套话,想不到这小子竟真的坐下来了,感觉得这小越坐越近,美艳少妇的一颗心渐渐提了起来,如坐针毡,一个人怎么都不对劲,一时间气氛倒是有些暧昧。
李杰却是一点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越坐越近,直至碰到美妇人滑嫩的胳膊才停了下来,先在美艳少妇耳边吹了口热气,很暧昧地道:“淑华姐,今天我苏大哥不会回来吧?”
男子浑厚的阳刚气息通过鼻子流进体内,美艳少妇一颗心暧暧的,感觉有只蚂蚁在撕咬似的,李杰的话,如一道闪电过她心田,范淑华猛地一震,道:“你怎么问这个啊?”
美少妇裸露在外的肌肤很柔嫩,弹性很好,李杰一碰,只感柔软沁入心脾,他并没有回答美艳少妇的问题,只道:“那淑华姐,你晚上岂不是是一个人。”
范淑华的不安越来越强,移了一下身体,离李杰远一点,道:“你这个小孩子,管大人那么多事做什么啊?“
李杰不服气地道:“人家只是关心你吗,再说我也不小了。“
“你,你不小,哈哈哈,在淑华姐眼里,你就是一个小屁孩。“范叔华转过头来,好笑地看着他。
士可杀,不可辱,给一个娘们那样小看,李杰很气,怒道:“我当然不小了。不信你摸摸。“
“摸摸?”范淑华一愣。男孩子大不大,怎么摸啊?
看范淑华那样子,李杰很生气,道:“你不信,与你摸摸吧。”
范淑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李杰,问道:“怎么摸啊?”
“这里啊!”李杰一副你很笨的眼神看着范淑华。
范淑华顺着李杰的手指望去时,俏脸有如染了一层胭脂般地红了起来,既羞且怒地看着李杰,道:“李杰,你……”若非看李杰眼神很纯洁,正经,不染一丝邪淫的眼神,范淑华早就一个巴掌打过去了。
你道李杰指的是哪里,他指的竟然是他此刻火热,异常坚硬,而顶起了一个大帐篷般的胯下。
“男人强不强壮,大不大,应该在这里证明吧。”李杰说完时,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范淑华那羞恼的目光,将她的手拉到胯下。
美艳少妇范淑华反应不及,白嫩的玉竟给这个臭小子牵住了,放在了那此异常火热的大帐篷上面。甫一接触,美艳妇人只有两个感觉:第一个好大,那是一个小男孩应有的规模吗。纵是成年也没有那么大啊,比老公大多了。第二个好硬哦,有如钢铁一般,不知若是插进身体里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啊?一时间陷于脑海幻想的美艳少妇并没有离开李杰的胯下。
虽隔着两件短裤,美艳少妇温润的手还是将她的弹性,柔嫩传达给他了,李杰只觉心猛然一颤,胯下的小弟弟好像有如睡醒的巨龙,跳得一声,将他的裤子直欲顶开,那种舒畅的感觉令李杰不禁哦的一声,道:“淑华姐,我受不了。”
听他的话,好像是范淑华给害的。
听着男孩子那动情的呻吟,范淑华脸一红,不解地问道:“怎么又变大了啦?”语气中难掩惊奇,依现在这个程度,比死鬼老公的大得足足两倍有余啊,女孩子受得了吗?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下面的这个东西属于海绵体,遇到刺激,就会冲血勃起。”李杰一副教授的模样侃侃而谈,同时以一种你很孤陋寡闻的眼神看着范淑华。
范淑华笑吟吟地道:“李杰,你倒是懂得很多啊!不错,不错。”说完胯下的手慢慢用力。
“淑华姐,你捏得我好舒服哦!”李杰一副陶醉的样子。
范淑华脸色一变,随后赌气地将在李杰胯下的手拿开,怒道:“你,太太无耻了。”刚刚本为了应付她的取笑,她手上已经很大力了。想不到这个臭小子竟一点都不在意。看他陶醉的样子,好像她是在给他那个似的。
李杰闷骚的性格尽显,嘿嘿一阵淫笑,道:“别这样吗,你要摸就摸,我不介意的。”说完竟又将她的手拉了过来,道:“不过,这一次力气要小一点哦。不然,等一下摸坏了,可就没有得玩了。”
到这个时候,范淑华哪里不知道,李杰在调戏他,心里是又羞又耻。想一个历经沧海的妇人竟给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调戏了。这叫平时,根本不可思议。不说他是人在主任的儿媳吧,就单以她的身份,也没有人敢那样对她了。
这小子好不大胆,范淑华本想好好教训他的,可当他看到李杰那俊俏脸上的那一抹邪邪的笑,手上突然没有一丝力气。滑嫩的手第二次给这臭小子牵在手里,再一次放到那羞人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