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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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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酒是色之媒,反过来说也是一样,杨承天再叫进去两位更漂亮小姐后,阴至邪更加高兴,酒是整瓶在灌,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喝水,倒是白白浪费了一些好酒。

    而那些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在这个粗暴,近于变态的男人面前个个是痛苦不堪,但又不敢叫出来,强颜欢笑。

    对于杨承天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有了美酒,女人的阴至邪显然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美酒跟女人上了。

    在四个小姐当中,一个女的很不错,秀丽的五观,美好的身材,绝对称得上美女,但最最让阴至邪心动的是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到他,阴至邪兽意大动,直恨不得将她的衣服撕开,狠狠蹂躏一下番,在灌了几瓶酒后,便搂着那个女的和另一个身材非常丰满的,去今天杨承天特意给他买的一座别墅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阴至邪缓理缓醒来,推开身边的两个女人,只觉得头很沉,像被加载了几十斤西似的,眼皮很沉重。不,不对,我就是喝再多的酒也不会这样,哦,那酒有问题。莫非是杨大哥他……

    想此,阴至邪的心陡然一沉,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极小声的异响。那人呼吸悠长,绵绵不绝,步履轻盈,显然是一个高手。

    武功到了他这等境界,百米之内,有风吹草动,绝难瞒过他的双耳,今天若非阴至邪喝了酒,也不会等那些侵到他门口才发觉。

    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我就废了你们。

    想此,阴至邪整个人跳,无声无息地粘在天花板下。一会之后,门开了,走进了五位西装革履的人,阴至邪认得他们是杨承天身边的保镖。

    看此,阴至邪整个人快要气炸掉了。他待杨承天一片真心,想不到他却派人来对付他,心中恨意直上心头。只一打量,阴至邪便发现那五个是军队的高手,他们动作统一,难怪刚才自己会以为只有一个人。

    看着那五只猎物慢慢走到他身下,阴至邪嘴角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一纵而下,两手一抓,就将两个大汉随手扔出。

    那五个军队的特种高手,虽然有所感应,不过阴至邪太过诡异,而且动作太快了,他们就是看到了反应不及,另外三个,猛然来拳脚相向。

    这三个人都是部队里,号称‘猎鹰’特种大队出类拔萃的高手,三人同攻,威力巨大,只见快速绝伦的拳头挟带着凶猛的力量如暴风雨一般同时袭向阴至邪。

    阴至邪哈哈一笑,道:“这是不是军队里面所谓的‘军体拳’。”说完竟不散不避,硬生生承受了三人的,五拳七脚。

    普通人给他们打上一拳早就趴下了,不过阴至邪强悍得可怕,硬生生地受他们这么多拳脚,浑然无事。阴至邪‘桀桀’一阵怪笑,道:“现在到我了。”说右手成拳,一下子攻出三拳。

    那三拳的速度无以伦比,打到第一个的时候,也打倒了第三个人。军队的三大高手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碰碰碰三声,同时摔倒在地。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吐出一口血。

    其中一个保镖道:“走。”说完破窗而出,另外两个见此,也跟着跳出窗外。

    阴至邪嘿嘿一笑,道:“想走,没门。”说完也跟着纵出窗外。

    午夜,有点冷,刚一落地,多年来寒暑不侵的他,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阴至邪扫了一下别墅的花园,已没有了三个人的踪迹了。

    难道他们会飞不成,就在这时,陡然觉得双臂一紧,有如给人用大钳子挟住一般,动弹不得,双腿也是一样,早年他也曾杀过一个号称某军区特种大队的第一高手,知道这是特种兵独有的‘天网’擒拿手。

    哈哈,凭这样,也想制住我,杨承天你很傻很天真,就在他要用力甩开那三人时,倏觉右胸一疼。该死的,是狙击枪。阴至邪有如受杀的野兽那般吼了起来,周身迸射出一团白气,将那些擒住他的人,震到几米外,道:“杨承天,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找我什么事?”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完处传来,紧接着杨承天从黑暗中出现在阴至邪面前。

    阴至邪咆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该死,你好死不死的,竟惹上了李家。你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阴至邪不料杨承天要对付他竟是为了他打的那个李杰,道:“这件事是你儿子吩咐我做的。一切后果理应由他承担。”

    杨承天笑道:“嗯,不过我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却是不忍心叫他去送死的。所以只有麻烦你了。”

    阴至邪气极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杨承天,是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从今日起,我跟你恩断义…“绝还没有说出口,就向前倒前。

    阴至邪从对地上起来时,向后看去时,脸色一变,道:“是你,你怎么会我的‘至阴爪’?”不知何时,场上多了个杨东成。刚刚杨东成就是用他成名的至阴爪偷袭他的。

    杨东成微微一笑,道:“以前你不是有告诉过我几段功决吗?”

    阴至邪脸色一变,骇然地道:“你……”仅凭几段他胡乱说的功决,就练成他的至阴爪,那他的天赋未免太可怕了吧。

    “阴叔,我现在就以至阴爪跟您老讨教讨教。”杨东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平静中所蕴含的可怕杀机令阴至邪这个杀人高手都心儿发冷。

    “逆徒。”说完压制不住体内的伤势,阴至邪吐出一口鲜血来。这逆徒的至阴爪功力精纯得很,比他亦不遑多让啊!

    杨东成嘿嘿一笑,道:“我虽然学了你至阴爪,但不是你徒弟,你别搞错了。老家伙动手吧,让你看看谁的至阴爪比较强。”

    阴至邪道:“好好,小子,那我就杀了你。”说完右手成爪直扑杨东成,森然,削瘦的手如老鹰的爪子,又长又尖,锐利至极,闪着白光,带着一股阴风,直抓杨东成的脑袋。

    杨东成倏然纵起,跳到阴至邪的背后,同样的五指成爪,闪着白光,抓向后面空门大露的阴至邪,同样是至阴爪,不过杨东成使来,却又多了一点其它的东西。

    阴至邪好像早料到似的,手倏然一扫迎向了杨东成抓来的手,只听碰的一声,两人同时退了三大步,阴至邪哈哈笑道:“小子,你的天赋很好,不过,你要知道,这至阴爪终是我的武功,你要靠他打败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听说过,天下间有一个徒弟打得过师父的吗?现在给我去死吧。”说完人影一闪,倏然出现在杨东成面前,手成直线,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直捣杨东成的心脏。

    杨东成脸色一变,连忙退后,可是任他如何退避,阴至邪就是如影随形,颤道:“这是什么武功?”

    阴至邪冷笑道:“告诉你亦无妨,这是至阴爪的三大绝招之一‘阴魂不散‘。”

    杨东成哦一声,双手成爪,刹间,阴风大作,爪影重重,攻向了阴至邪。阴至邪的至阴爪功力强悍,威力绝伦,而杨东成的至阴爪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却变化多端。两人攻在一起,都不遑相让。

    一系列的,手爪相撞声过后,阴至邪与杨东成同时分开。杨东成脸色苍白,喘个不停,而阴至邪身上被子弹打中的伤口鲜血汩汩而流,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杨东成看着阴至牙,笑道:“阴叔,这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玄阴爪,怎么样啊?”

    阴叔这个称呼听在阴至邪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吼道:“小子,今天我不杀了你,我阴至邪就跟你姓。”

    他本狂人,这一愤怒起来,至阴爪的威力直线上升,狂暴的阴风纵横驰骋,场中气温徒降,触目惊心的苍白映亮了整个虚空,雪白的手爪似鬼手一般,带着宏大的力量,摧毁着一切,场中仿如经历了一场十二级的风暴似的,沙石飞舞,尘土弥漫。

    杨东成脸色咋变,骇道:“这就是至阴爪的全部威力?”

    桀桀一阵怪笑之后,阴至邪得意地道:“惹我讨厌的臭小子,你现在受死吧?”话落五指直抓杨东成。

    在那宏大的力量面前,杨东成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阴至邪攻来时,他竟动弹不得,看着那快若流星的,摧魂夺命的手。他控制不住自己,吓得惊叫了起来。

    看着那嚣张的杨东成在自己至阴爪下潺弱无助的样子,阴至邪脸上浮现了残忍的笑意,摧动右手更快地前进。就在他的手离杨东成约一尺的时候,一只硕大,刚猛的拳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爪拳相交,阴至邪只觉得自己的拳头有如打在一面不可撼动,正在前进的铁墙上似的,整个人倒飞,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在阴至邪被震退时,九天之外,一只身穿黑色鳄鱼皮鞋的脚狠狠踢在他胸口上,那人腿上的力量之强,绝不输于以韩家十二路弹腿名震下下的韩振邦。纵是以阴至邪之强悍,中上那一腿,也口吐鲜血,中中摔在地上。

    望着那冉冉落在他面前的男人,阴至邪满脸不敢相信,道:“是你……”

    隔天一大早,杨承天带着杨东成押着阴至邪,一行大概有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直扑S市总医院。见到李家人时,饶是以杨东成心中对李家心存怨恨,但也不禁打从心眼里感到震撼。那种上位者的气势,绝不是某个省级官员或者黑帮大佬所可以拥媲美的。

    当龙伯见到阴至邪时,道:“果然是他。”

    杨承天又弓着身子,道:“李老,这就是打伤李杰的那个人,我已经将他带来了。”李老太爷虎目瞧了那昏迷不醒的阴至邪一眼,道:“来人。”

    话落,从门外走进两位男人将李杰押走了。那两人经过杨东成身边时,他看见那两人里面穿的是军装,有一个肩上还扛着一颗星。

    龙伯走到杨承天面前,质问道:“那个人是阴至邪吧?”

    杨承天闻言,脸色一变,但随即又回复如常,道:“不错。我跟他的家里人有一段渊源,当初他投奔我时,我便收留他了。”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成精了的人物,对于杨承天的故作镇定,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龙伯道:“想不到这二十年,这阴至邪竟龟缩在你们杨家。”

    眼前的这个老人身上虽然没有散发出很强大的气势,但予人却是一种宏大得可以让人窒息的感觉,在他面前,杨承天很不适应,当下不由后退了一步,道:“对于他的身份我并不知情。二十年来,我只是凭着同乡之义,收留他。”

    “这阴至邪与阿杰并无交集,跟我们老李家更没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杀阿杰?”说话的是李杰的大伯李政。

    杨承天跟杨东成的心儿一跳,想:“听这话,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内幕。”父子俩对望了一眼后,李政那大有深意的的眼神,让他们骇到几点。

    突然,杨承天大手一甩,将杨东成打趴在地上,吼道:“臭小子,你干的好事。”说完很温和地对着李老太爷道:“李老,这阴至邪那厮受了我这个逆子的派遣去的,当初这个逆子,因在学校跟令孙发生了点不愉快,就叫阴至邪去吓吓令孙。想不到这阴至邪嗜杀成性,竟打伤了令孙。这一点,我想这位老伯应该清楚得很。对此,我死抱歉。”

    李老太爷一双虎目射出冷冷神光,紧盯杨承天,道:“我不管是你儿子叫人杀我孙子,还是那个阴至邪自作主张,现在有一个事情你要认清楚,现在我孙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若是他醒不过来,我要你们杨家所有人给他陪葬。”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人敢怀疑这一句话的真实性。

    父子连心,感受到杨东成的不服,杨承天右手凝劲拍在杨东成欲抬起的肩上,讪讪地笑道:“李老,是我教子不严,这件事情,我杨家会负责到底,您老请息怒。”说完怒看着杨东成道:“你这个逆子你给我跪下,向李少爷忏悔,请求李少爷的原谅。”

    现在杨东成终于知道老爸的可怕了,刚刚随意的一拍,几乎打散了他体内所有的至阴气,难怪以阴至邪之变态也要败在老爸手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充斥心灵,他不得不乖乖跪下。

    李家人何等精明,对于杨东成的举动哪里看不出来,都心中暗想:“这小子好重的怨气,不能留着,不然的话,说不定日后又给阿杰偷偷来一手。”

    只这一个突然的想法,就决定了杨东成的结局。

    李家人不走,杨承天跟杨东成也不敢离开,心中最苦的就是杨东成了,他发誓他长这么大了都还没有给人下过跪,如今竟给他一向看不起的李杰下跪。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第二的时候,李杰便提前醒过来了。

    对此,李家人高兴不己,连杨承天也跟着长长呼出一口气,心中直叹:“老天保佑。“

    在杨承天的授意下,杨东成及是卑躬地来到李杰面前,道:“李杰,你醒来了,太好了。”装作一副很欣喜的样子。

    “杨东成,是你?”李杰万分不解。

    李清虹道:“阿杰,当初就是这个臭小子派人去打你的。”

    听后,李杰顿然明白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对杨东成就是一个巴掌,除了他老爸外,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耳光的杨东成怒看着李杰道:“你……“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小子,若是因为陈星华,你可以跟我光明正大的抢吗,背后使什么手段啊?你他妈的,真不是一个男人。”这个时候的李杰打从骨子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家族气质。这李杰也不是脑残的人,想了一下,便想到了杨东成派人杀他的前因后果。

    杨东成的修养终究比他老子大大不如,给李杰当众打了一个耳光,心中直恨不得将李杰剥皮抽筋,右手凝劲就要动手,刚抡起拳头,就给人抓住了,任他如何用力,都出不了拳,他回头一看,抓他的人却是李家老二李清虹。

    李清虹用力一甩,便将杨东成抛出出病房之外,重重地摔在墙上,道:“在我面前,还敢动粗。”

    杨承天跑到杨东成面前,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道:“臭小子,你倒现在还敢乱来。”说完赔笑道:“诸位,对不起,这都是我教子无方。李少爷没事,那我先走一步,明天再来拜访。”

    看着杨家父子,李政笑道:“看来这个杨承天,不简单啊!”

    李南星儒雅的眼里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茫。

    李老太爷没有见到这一幕,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爱孙,沧桑的眼睛中流出激动,喜悦的泪水。

    被爷爷抱在怀里的李杰则不解地看着李政,李清虹,道:“大伯,二伯,你们怎么来了?”

    李清虹笑道:“你小子差点死掉,二伯怎么不要过来看看你。”

    “你小子住嘴,我家阿杰福大命大,才不会死掉了呢?”说话的是李老太爷。

    李清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老子了,李老太爷这一出口,他就乖乖闭嘴了。

    先不说,李家人因为李杰的醒来的高兴劲,我们再说一下杨家父子。

    出医院后,杨东成满脸委屈,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在李家面前,他感觉他没有任何尊严。

    杨承天阴着一张脸,指着杨东成的脸,吼道:“臭小子,你以后做事情动一下脑子好不好。那里什么地方,你就敢动手。”

    杨东成颇不服气地道:“爸,你怕什么啊,大不了就拼了。”

    “拼,你拿什么拼啊?”杨承天讥笑地说。

    看儿子委屈的样子,杨东成叹了口气道:“成儿,这事爸并不怪你,必竟你还太年轻了。我已经将我们杨氏企业的资产估成净值转账到瑞士了,明天,不,今天你就到瑞士去吧,到了那边会有照应你的。”

    听此,杨东成吓了一大跳,道:“爸,你……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杨承天凝着一张脸,沉重地道:“我看这件事情,李家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我这样做,只是为你留一步退路。”那杨氏企业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凝聚成的,说舍得那是骗人的。

    杨东成差点哭出来:“爸,公司是你花了大辈子的心血才建立起来,不,你不能那样做。”

    杨承天道:“臭小子,爸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听我的话,你晚上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那爸,你跟我一起走吧。”

    “杨家总要有一个人给李杰赔罪的,跟你一起走,我们两个都走不了。唉一切但愿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守在李杰床前两天多的李家人都累了,在医生的劝告下,才回到市委大实院休息。第三天一早上,李老太爷的随从悄然来到李杰面前。

    见到那老随从,李杰也乖巧地道:“龙爷爷,听我爷爷说这一次,你为了救我,可消耗了不功力,这是长白山的百年人参,这个是燕窝,这是……您老补补身子。”说完将昨天一些市政府官员送来的人参燕窝什么的一大堆东西递给他。

    龙伯的老脸浮上一丝笑意,道:“你是不是想用这些东西收买我啊,让我不怪罪你偷学我的武功啊?”

    李杰俊脸一红,嚅道:“您老都知道了啦?其实我也不是有意偷学的,只是小时候,见你在花园里舞啊舞,觉得挺好玩的,我就学了。”

    龙伯笑道:“臭小子,你当我不知道啊!我这拳法,也并不是人人都有那个赋学的,你看我耍,就可以学成,也算是机缘巧命。也幸亏你学了我的拳法,才可以从阴至邪的‘至阴爪’下生还。”

    “杀我的那个人叫阴至邪,好怪的名字哦。”

    “此人在二十年前,也算是一个人物了。”

    “对了,龙爷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啊?”

    “前次,我用你的拳法,有人惊呼‘霸拳’。你教我的拳法是不是霸拳啊?”

    龙伯好像陷入回忆当中,脸露出缅怀神色,道:“不错,你学的那一套拳法就是霸拳。这套拳法乃是我昔日在武当山一个古洞里偶而得到的,至刚至猛,一出手,石破天惊,无人可挡,极惧杀戮性,如心性不定者,可能因为学这一套拳法而陷入魔境,成为杀人机器。这也是我不愿意将这一套拳法流传出去的原因。”

    说此,老人很郑重地看着李杰道:“阿杰,你如今既然学了霸拳,那你得答应我一个问题,以后不可乱杀无辜,否则纵是你爷爷予我有恩,我亦追回你的武功。”

    李杰道:“龙爷爷,我答应你。”他本不是骄奢好杀的人。

    老人又看了李杰良久后,道:“也罢,你历经阴至邪的至阴爪清除身体杂质,又由我洗髓伐筋,如今已是脱胎换骨,此番机缘百年难有一遇。正是习此《无极谱》的最恰当人选。”说完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布包。

    李杰接过布包,道:“龙爷爷这是?”

    老人郑重地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而成八卦,天下万物万事皆由此而生,得之一二,便可超凡入圣。”

    “……“李杰无语了,口张得大大的,这未免太牛了吧。

    “这《无极谱》也是昔日我在武当的古洞得到的,跟霸拳的拳法一起,我由于资质,体质等原因无法修习。”老人语气里有深深的遗憾。

    “这学了会不会成仙啊?”颇爱看仙侠小说的李杰不免YY起来了。哈哈,飞天遁地,长生不老,想着都让人激动啊!

    “不能。”

    仅两个字便将李杰拉回现实。老人接下来说的话又挑起了有些懒惰的李杰的习武之心了:“仙神之说,本是凡人所编,虚无飘渺的存在。这《无极谱》虽不能让人长生不老,却可以使人强身健体,廷年益寿。你若是不学的话就还给我吧。改天我看一下有没有人要学的,这可是我们老祖宗的智慧结晶,我可不能让他失传了。”

    李杰将手中的《无极谱》揣得紧紧道:“我学,我哪里不学了。”说此,见到老人的笑意,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气道:“龙爷爷,原来你……”

    老人笑道:“阿杰,你不错,确实是习武的奇才。你现在看一下,有什么不懂地方,问我。”

    抱开布包,李杰拿出包里那一本散着古朴气息,不知道从何年何月就传下来的,由什么材料制成的古藉。那些书上的字他虽不认识,但由于下面皆龙伯翻译过来的现代汉字,看起来也是一目了然。他看了一遍后,将书中的一些诸如穴道,经脉之类不懂的词汇标出来一一问过龙伯

    龙伯也悉心解释,一个上午下来,终于了解得差不多了。期间李家的人也有来过,不过李杰在跟龙伯学东西,也就不打扰了。

    昨天李家已从李老太爷口中知道了老人的来历。

    也不知道,李杰是不是真的如龙伯所说的是习武天才,总之,《无极谱》他学的很快,一个下午的功夫,他便从身体里感受到了真气,并将之搬运了一个大周天。运完气的李杰只感觉神清气爽,整人身体轻若无物,仿如要飘起来似的,舒爽至极。

    本来依宋素云之意,是要李杰再在医院观察个几个月的,但在李杰拍胸口,甚至不惜要演练胸口碎大石的保证下,宋素云才同意李杰出院的。

    李杰的爷爷,大伯,二伯皆是在炎黄非常尊崇的人物,一出动,地方上诚惶诚恐,而且他们都有各自负责的很重要的大事,所以当晚在与李家人吃过一顿晚饭后,便自己回工作地方了。龙伯跟着李老太爷走了。走前只嘱咐李杰要好好修习那《无极谱》。

    一下子,李家又恢复平静,生活似乎变得跟以前一样。

    两天后,在‘S市晚报’经济类里有一则不太引人注目的报道:“杨氏企业执行总裁杨承天因醉酒驾车于**路段发生车祸,不幸去世。”

    那报道的版面极小,如果不仔细观看,根本不会注意到。杨氏企业是一家跨越电器,房地产,制造业等多元的上市集团,于S市占有举足轻重地位,杨承天的突然去世,照常理说,应会有大量的后续报道,不过这个时候的各大媒体似乎都有了相同的默契,仅以最简单的方法报道了这则消息。至于怎么后续内容,根本没有人关心。

    其实也不是他们不报道,而是他们在很早的时候,便接到了上头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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