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对抱着雪儿的华小曼道:“小曼,你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给菲儿抱吧!”
雪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耶,你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你妈妈的,你一定是雪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雪儿哩!”
雪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雪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雪儿好想妈妈耶!”
“雪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雪儿能让我抱抱吗?”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平对他的众妻道:“你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一齐拥向与小月在一起的黄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希平面前,欲言不语,希平微微一笑,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希平,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希平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希平,也到黄洋夫妇那边去了。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独孤明道:“你的女人可以让我抱抱吗?”
独孤明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希平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们恨我?”
“我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白灵沉重的说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你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你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
你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你还叫我师叔?你要跟着平儿叫,你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你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你吵,你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它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你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你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你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一招?!
希平回首看见落寞的华蕾,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道:“姑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你自己,啊?”
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站起来拂袖而去。
希平心想:你不是我姑姑,难道你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白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希平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独孤明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聊,晚饭时再见。”
白莲坐在希平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希平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你个够,现在嘛!让你先亲个够!”
※ ※ ※
晚晏时,四狗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华蕾不停地夹菜给黄洋,看着黄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希平装作看不见,一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华蕾对他爹又是情痴一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黄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黄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一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
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你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你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你。”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你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你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你。”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你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你伤心,你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你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你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你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你一生,你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第十集 旧情新人 第九章 新人传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胡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你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你说得对。我逼你的,谁让我逼你呢?你要找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你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你,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你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你抓住了我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你的梦早在你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 ※ ※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你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你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你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你们自己着想。”他**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你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你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你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你不是喜欢作榜样吗?你就给她们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你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己也赶我去找其它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 ※ ※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胸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复地说着两句话:“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你,还你!”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你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你一晚没睡觉了吧?哥哥陪你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你一个梦,以后你都跟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