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桓瞿腥恕!?br/>
抱月走上前去,挽住梦香的右臂,惊喜地道:“姐姐,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
梦香也轻挽住她,道:“我不记得,我会这么在意你要嫁给谁吗?”
抱月想了想,道:“唉!他是很坏,可我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他了。姐姐,我会试着忘记他的,我不能害了姐姐。”
梦香道:“有时候,忘记一个人比记住一个人要难许多的,或许你不必忘记他,但代价却是你一生不嫁。很多时候,姐姐觉得对不起你,心里觉得是自己害了你。”
抱月道:“不是这样的,姐姐怎么可能害抱抱呢?这世上,就师傅和姐姐最疼抱抱了。”
梦香无言。
两女默默地走了一会,梦香道:“也许有一天师傅会恨我。”
抱月惊道:“姐姐,师傅为什么会恨你?”
梦香叹道:“很多以前我不明白之事,却在今日里得到了一些答案。抱抱,你以前不是说黄希平有可能是师傅的亲人吗?”
“是呀!”抱月道:“这不是很好吗?”
梦香道:“但如果我要杀黄希平,或者就不好了。”
抱月惊叫道:“姐姐,你真的要杀他?他虽然很坏,可他、他也没对姐姐怎样呀?”
梦香道:“我想知道的是,若我真杀他,你会怎么样?”
抱月挽着梦香右臂的手儿在轻颤,许久无言。
梦香长叹一声,她脸前的面纱向前轻扬,如梦似的声音刺入抱月的耳膜:“真燕师姑说得不错,若我杀了黄希平,我就完全孤立了,虽然我手中有整个明月峰,但
你和师傅都会弃我而去,这才是最令我心痛的。”
抱月坚定地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姐姐受到伤害,除非是抱抱先姐姐而死。”
梦香道:“然而,你愿意看到黄希平受到伤害吗?”
抱月很诚实地道:“你们谁受到伤害,抱抱都不愿意看见,所以我会尽一切能力阻止你们的斗争,即使以死来阻止也在所不惜!”
梦香道:“有些事,你是阻止不了的。”
抱月道:“我能的。姐姐,希平虽坏,但他会听我的话,我以后叫他不要惹你生气就行了,他会听的。”
她说得很天真,但天真中多少带些无奈,因为她已经发誓与希平断绝关系,希平是否还会听她的呢?
况且,如果希平在梦香面前对她亲热——这是很有可能的——梦香看了能不生气吗?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露出一抹淡笑,道:“他有时是很听他的女人的话。”
“当然了,他很疼我的!”抱月心里欢喜,顺口而出,说罢才知道这是不应该说的,忙道:“我只是说以前,现在抱抱不要他疼了。”
梦香道:“你知道他为什么和师傅有些相似吗?”
抱月道:“如果是亲人,当然是有点像的了。”
梦香道:“并不是这么简单,这些事,时机到了,我再和你说。唉!师傅这么好的人,却有这样一个混蛋!”
抱月惊诧地侧看着梦香,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说。
梦香继续道:“混蛋是很混蛋,却也不简单,
你总是担心他被我杀,其实我根本没有信心能赢他,很多人以为他除了用刀之外便是烂人一个,但我不这样认为,在那屋里,他几乎要了我的命——你当时是否在外面听到隐约的雷声?”
抱月道:“是的,但只是一剎那间的,姐姐,这有什么问题吗?”
梦香沉吟道:“也就是在那一剎那,我产生了恐惧,但也同时对他生出感激,可是他心软了,所以最终败的是他,若他不装死,他也许真的死了。”
抱月无法想象梦香与希平在屋里的激战,但她从梦香言语中,多少明白梦香几乎丧生在希平手中,她想象不出希平是用何种武功令梦香挫折的。
抱月道:“姐姐,他如果被姐姐杀死,也许很正常,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赤着全身走了出来?在那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是无法把衣服脱去的呀!”
“抱抱,你干嘛问这么多?”梦香娇嗔道。
抱月一愣,她有好长时间没有听过梦香的娇嗔了,她扭脸凝视梦香,发觉梦香露出面纱之外的脖子已经红了,她仿佛明白了一些,道:“姐姐,是你把他的衣服脱的?”
梦香否定道:“我没有。”,顿了一下,又道:“抱抱,你别问这些了,以后他不惹我,我也不会去惹他。其实,我有些怕他,我这辈子还没怕过谁的,唉!”
抱月道:“可是,他不是被姐姐打得满身是伤吗?”
梦香道:“就因为满身是伤,他还生龙活虎的,这才可怕!”
抱月垂首,作出沉思样,梦香也不再言语,两女相挽着继续走路。
不一刻,她们到达了大地盟,许多江湖中人向她们打招呼,她们也应付过去了,从而走回她们的房间,各换了一块面纱,又折了出来,敲响与她们的房相邻的屋子的门,里面传来梦情的声音:“门只是掩着。”
抱月先推开门,梦情看见两女,绝美的脸上绽放了轻美的笑,道:“你们回来了!”
两女轻“嗯”,同时扑到梦情怀里,一如往常!
梦情抱着两女,笑道:“为什么不在疯人院吃了晚饭才回来?”
梦香道:“香香想师傅嘛!”
抱月也道:“师傅,我们以后都不去疯人院了。”
梦情惊讶地道:“为什么呀?”
梦香道:“我不喜欢黄希平。”
梦情脸色黯然,道:“就因为黄希平吗?”
梦香肯定地道:“是的。”
抱月道:“师傅,你见到他没有?他是你的亲人吗?”
梦情许久才道:“我没见到他,他也不是师傅的亲人,听说他很坏,香香讨厌他也是理之所在。”
抱月奇道:“师傅,他不是你的亲人,你为何要叫我们去保护他的妻子?”
梦情道:“我的小抱抱的嘴儿怎么这样利了?我是让你们去长春堂,可我没说让你们保护谁呀?长春堂可是师傅的恩人,神刀门既被地狱门攻打,我担心长春堂会受到波及,让
你们去镇守一下也是情理所在的。”
她的理由说得很勉强,两女自然不信,但也不为难她们的师傅了。
梦香道:“如果有一天,香香要与黄希平或者是武林四大家为敌,你会怪香香吗?”
梦情愣住了,惊看着梦香,然后放开两女,走到床前,无力地坐在床沿上,凝视着两女,缓缓地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梦香突然扑到梦情怀里,道:“师傅,是香香错了,香香不该令师傅担忧的。”
梦情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赢,但你不要赶尽杀绝,师傅会感激你的。”
梦香道:“师傅,我只想教训他,不会杀他的。”
梦情惊道:“你知道了?”
梦香道:“是的,师傅,我知道了,但我不喜欢他作香香的大哥,也不要作他的妻——其——其它的什么。”
梦情道:“这个,我从来不勉强你们,他的女人也够多的了,你们应该另找别的更好的男人,至于妹妹嘛!他也有的。”
抱月走过来,道:“师傅,你们说什么呀!怎么抱抱都听不明白?”
梦情笑道:“你不必知道太多。”
抱月嗔道:“不说就算了,哼!”
梦情道:“咱们的抱抱生气了,可不得了。”
梦香抬脸起来,看着气嘟嘟的抱月,道:“我说过,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以为人家不知道吗?”抱月不领情地道。
梦情惊道:“你也知道了?”
抱月道:“就是知道了,不过我也不和你们说。”
梦情和梦香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忽然笑了。
笑过之后,梦情道:“香香,有一个很好的男人说要约会你哩!”
抱月和梦香都是一怔。
梦香道:“师傅,香香说过不嫁人的。”
抱月却道:“师傅,是谁呀?”
“又不是约你,你倒着急了?”梦情说着,转眼凝视着梦香的脸,仿佛要把她的面纱看穿。
梦香被她看着不好意思,一双如梦似的眼睛现出些许的慌乱,手儿轻摇了她的师傅,状如害羞的小女孩。
梦情轻然吐出两个字:“洛天。”
第十三集 一夜倾城 第四章 画里黄昏
希平又一次进入大地盟,这次与往常不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要选择来大地盟,也许是因为这里面有几个他想要见的女人吧!他想。
守门的武士认得他——他的猪头脸太好认了,这么多天来,到大地盟的,只有一个猪头——就是他黄希平,所以他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他进到里面,见到那些武林人,他也不与谁打招呼,别人也懒得理他——其实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谁,有的人还以为哪里来的刚打完架的流氓——想想也是,这些大人物的家,哪能少得了一两个流氓?世界就是如此,谁成了个人物,总要暗中养几个流氓,以便不时之需。希平在一些人眼中,就成了如此之人——大地盟养的流氓也。
希平可不管这些,他在里面逛了逛,黄昏已临,东张西望的,觉得没处去了,想回疯人院,又感觉早了些——他的小鸟儿也不知准备好了没?
于是停了下来搔搔头,突然,他那搔头的手使劲地拍在他的头壳上,掉头就紧走。
他走去的方向竟然是——幽怜斋?!
幽怜斋还是一如往常,很少人往这里来,希平穿过圆门,又折了回来看看院子外面的情况,觉得一切正常,他才走到那间房前。
本来准备直接推门的,想了想,他还是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洛幽儿的声音:“什么事?”
这问题令希平无法回答,很少人会这么问的,希平猜想,也许是刚才某人来过,房里的洛幽儿以为是刚才之人,所以才有这样奇怪的问话。
他道:“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
房里的洛幽儿听出他的声音,但她没有回答,房里安静得出奇。
希平的手碰着门,然后又移开,转身要走,没走几步,房里的洛幽儿道:“门没锁。”
希平忽地掉转头,推开房门,看见躺在床上的洛幽儿,她的床前摆了一张饭桌,桌上是未凉的饭菜。
洛幽儿双眼恨瞪着希平,使得希平有些不自然,举手摸摸自己的脸,道:“是不是我的脸又肿了许多?刚刚又和人打架了!”
他走到床前,坐在洛幽儿的枕边,一手抚着她那散铺在枕上的白发,道:“饭菜快凉了,怎么不吃?”
洛幽儿不答他,令他觉得很不是味儿,就道:“你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找我报仇?嗯!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
洛幽儿气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一愣,道:“我像是听你话的人吗?”
他的手滑落她洁白的颈项,轻轻的抚摩着,洛幽儿扭头就想咬他的手腕。
希平的手一缩,笑道:“你不吃饭,却想吃我?”
洛幽儿艰难地要挣扎起来,希平叹息一声,把她抱扶在怀里,她于是更挣扎。
希平道:“恨我也不必乱使力气,你我什么事都做了,还怕让我抱着吗?现在先吃饭,等你身体恢复了,再来杀我,好不好?”
洛幽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静静地让他抱着,不做任何挣扎。
希平把她抱在大腿上,坐在饭桌前,在她耳边笑道:“要不要我喂你?”
“不要!”洛幽儿惊呼一声,右手拿起筷子,左手托起面前的饭碗,就自个儿吃了起来。
希平见她吃得很香,就又道:“你也给我夹一块肉吧!我还没吃晚饭的。”
洛幽儿的手肘轻撞了他的腹,道:“最好饿死。”
“好痛!”希平装着叫了一下,又道:“你不心疼?”
洛幽儿道:“谁心疼你?”
“那你慢慢吃,我要回去吃饭了,饿死真是不值呀!”
希平就要抱她到旁边,她却转脸道:“你让我吃饱!”
希平只得继续让她坐他的大腿上,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却吞了许多次口水,心想:妈的,早知就不来了,这女人竟然可以坐在他的怀里畅怀地吃?难道她忘了他不久前还在强奸她?
“我吃饱了。”洛幽儿把希平的手腕拉扯到她的嘴边,用希平的衣袖擦拭着她可爱的光亮的嘴。
希平惊叫道:“哇,洛幽儿,你这是干什么?”
洛幽不客气地道:“我在擦嘴,没看见吗?”
希平把她抱到一边,道:“你吃饱了,轮到我吃了,妈的,拿我的衣袖擦嘴,一点道德也没有。”
他捧起洛幽儿吃剩的那半碗饭就往嘴里扒,洛幽儿伸手过来夺他手中的碗筷,嗔道:“这是我吃过的,你不能吃!”
希平挡开她的手,道:“你这女人,吃剩了也不给我吃吗?”
洛幽儿道:“你不是要回去吃吗?”
希平道:“晚了,你让我回去洗碗呀?”
想他黄希平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除了小时候那一两次的假装学做好孩子!
洛幽儿道:“谁让你来这里?”
希平道:“我早就想回去吃饭的了,是你这女人不让我走的,你现在给我安静些,不然我吃了饭之后有你好看!”
洛幽儿扭脸一边,显是气着了。
希平放下手中的碗筷,又抱住她,道:“你躺一会,我很快就吃完,嗯?”
不等洛幽儿回答,他已经半强迫地令她躺回被窝里了,然后才又拿起碗筷吃将起来,直至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他才拍拍肚皮,转脸看着洛幽儿,手伸入被窝里抓出洛幽儿的玉手。
洛幽儿惊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就要把她的手拉举到嘴前,道:“我要擦嘴!”
洛幽儿猛的想抽手回来,只是没力气收回来,惊叫道:“黄希平,你敢拿我的衣袖擦嘴,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仿佛是在像情人撒娇似的,恼着的偏又是可爱的——样子!
希平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她的手,她迅速地把手缩回被窝里,希平道:“你拿我的衣袖擦嘴就行,我怎就不能了?”
洛幽儿另一手在枕头边一阵摸索,摸出一条手帕丢给他,道:“给你,擦嘴去!”
希平接住手帕,擦拭了油嘴,把手帕递还给她,她却道:“不要了。”
希平道:“不要我就丢了?”
他作势要扔,洛幽儿赶紧抓住手帕,使劲一扯,从希平手中夺了过来,自顾自地叠好了,又把手帕塞到枕头底下,然后才道:“你可以走了。”
洛幽儿下了逐客令。
希平却弯腰下去,把鞋子脱了,转身把她的身体往里移了一些,就上床与她躺在一起,侧着身盯着她,道:“我想在这里睡。”
洛幽儿翻身过来双手推他,道:“你走,不准睡这里。”
希平干脆平躺下来,把她抱到他身上,笑道:“你不准的事多着哩,可惜我都做了,很多事由不得你的,你的白发真好看!”
他抚摸着她的发,在她耳朵轻吹了一口气,洛幽儿觉着痒痒儿的,脸一低,就埋在他的颈项,轻呼道:“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任何压迫,如果想要我害怕,你必须学学梦香,那种女人才真的可怕,她竟然要阉了我,还好老子的命根是很坚韧的。”
洛幽儿抬脸凝视着他,道:“梦香是谁?”
希平露出回忆之色,叹道:“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几乎能令男人做梦也想着,而她,本来就是每一个男人的梦,很香的梦,就像她的名字——梦香!”
洛幽儿道:“你想她?”
希平道:“想。”
洛幽儿突然挣扎,怒道:“放开我,你想她就去抱她。”
希平注视了她好些时候,道:“虽然我不敢这么认为,但此刻的你却很像一个吃醋的女孩,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我。”
洛幽儿一手拍在他的脸上,道:“鬼才爱你这猪头!”
希平对于洛幽儿的拍打并不介意,因为她毕竟没使上力气且也不是在甩他耳光,只是道:“妈的,怪不得你这么恼火,原来你总以为是猪头强奸了你,还好,过两天你会清楚我的真面目,绝对够得上你画中的男人。猪头?老子若是猪头的话,还会有这么多老婆吗?”
洛幽儿更是怒了,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扳着手指开始计算起来,洛幽儿忍不可忍,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希平的另一手连忙捏住她的下巴,把手指抽出来,喝道:“洛幽儿,你他妈的还没吃饱饭吗?”
洛幽儿也不回答,只是盯着希平,两行眼泪悄悄滑落。
希平看着心里怪怪的,正想安慰她,听得外面敲门声:“师傅,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文—希平一惊:这声音好熟!
—》人—洛幽儿急道:“你出去吧!其它的事不用你了。”
—》书—“可是师傅的碗筷不用徒儿收拾吗?”
—》屋—希平突然下床钻到床底,顺便把床前的两只男鞋也拖了进去。
洛幽儿才道:“明天吧!”
外面的人想了一会,终于丢下一句“好的”,才走了。
床底下的希平仔细听着,知道人已走远,才爬了出来,站起来拍拍衣服,紧紧地盯着洛幽儿,她也看着他,忽然,她笑了出来,像是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为什么不早说,害老子躲床底?”
洛幽儿道:“谁让你动作这么快,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敢轻易进入我的房间,”。她的脸色一变,眼神锐利,叱道:“除了你这混蛋!”
希平很是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床沿,埋头把鞋穿好,站起来就要走。
洛幽儿道:“抱我去洗澡!”
希平惊讶地回首看着她,不敢相信这种要求,她竟能顺口而出?
洛幽儿道:“没听到吗,猪头?”
希平如梦初醒,道:“现在有些后悔强奸你,毕竟像你种年纪的女人都是恨嫁不得的,一逮到机会哪会放过?”
洛幽儿怒嗔道:“你说谁恨嫁了?”
希平不答,只是猛摇头,弯腰横抱起她,道:“哪里?”
洛幽儿赌气不说话。
希平就想放她下来,她急道:“这间屋子背后。”
希平抱着她走到屋后,才发觉原来后面还有三间低矮的房间,洛幽儿指着左边那一间,道:“抱我进去。”
里面的设备也很简单,一个衣架,一个瓷做的长形浴缸,里面盛满了热水,蒸气把这浴室给弥漫了。
“没衣服换?”希平看见衣架上只有三条浴巾。
洛幽儿道:“这套衣服才穿没多久,换什么?要换,你回去帮我取衣服。”
希平道:“这么麻烦,算了。”
他的手就在洛幽儿身上动作起来,她也不抗拒他,安静地站着让他帮她脱衣,直到他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脱除,她才道:“你可以出去了。”
“我也要洗澡。”希平抱她进浴缸,不客气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了。
“哼!”洛幽儿扭脸一边,不久又扭脸回来,看着希平脱衣。她对于这个男人很陌生,然而,对于他的身体却很熟悉,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男体,如果他的脸未受伤,应该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也就是这么一个男人,把她守了三十多年的童贞撕毁了,以一种陌生的身分强行进入她的生命,成就了一种极度陌生却又是极度亲密的关系。
一种人世间憎恨的行为,这个男人做起来却是那么的无畏。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样地对付他。
她只知道,这个叫黄希平的男人很年轻、很强壮,也清楚他——虽然不想承认——却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她的——男人!
她忽然轻叹出声,双手拢在洁白的胸脯,仿佛害凉了。
希平已经脱去衣服,从衣架上取过一条浴巾,踏入浴缸,与洛幽儿面对面坐在浴缸里,道:“你觉得冷,为何不浇水上身,这水还挺热的。”
洛幽儿伸出一只手儿,道:“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手,把她拉扯过来,抱她入怀,浴巾往水里一浸,然后拿起来,轻按在她的肩上,热的水流便从肩背滑流下来,他道:“我帮你洗吧!”
洛幽儿犹豫了一会,一双手儿浇起热水淋在希平身上,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抗拒你吗?”
希平一怔:“因为我够帅!”。他继续用浴巾擦洗着她美好的身子,却见洛幽儿又怒眼瞪着他,只好认真地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我只知道做我应该做的事,好多事情我不需要太明白,因为这世界许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结果的。”
洛儿绷紧的脸一缓,道:“你帅?”
希平自大地道:“当然,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洛幽儿道:“你的脸像你的人一样恶心。”
“不会吧?”希平摸摸自己的脸,只是觉得有些儿痛,却并不觉得恶心,他道:“我想是刚才吃得太饱了,要不就是怀孕了,哈,洛幽儿,你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看你以后怎么杀孩子的父亲?”
洛幽儿断然道:“我如果有孩子,孩子也必须是姓林的,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是姓林,那么这孩子也不会出生,而你,却姓黄,即使以后怀孕,我也不会让孩子出生。”
希平吃惊地看着她,道:“你说的姓林,应该是你所画的那个男人吧?”
洛幽儿不回答,却算是默认了。
希平继续道:“他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不过,想来他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你宁愿选择一个老男人,也不要我这年轻的小伙子?我看你这女人有毛病!怪不得他不要你了,你想为他生孩子,只可惜呀!他让你做了三十多年的处女,还是老子心儿特好,结束了你的处女生涯。”
这世上,也只有他把强奸当成是自己在做好事了。
洛幽儿怒道:“你敢再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希平见她话到一半就止了,只好接问道。
洛幽儿答非所问:“洗澡!”
原来如此!希平只得继续替她洗澡,忽然建议道:“洛幽儿,不如我们一边洗澡一边作爱吧?”
洛幽儿脸儿一红,道:“不!”
希平的阳根却早已坚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抱坐到他的阳根上,让她的密洞吞食了他的阳根。
她略微地显痛,眉头皱紧,双手环抱住他的粗壮颈项,脸靠在他的肩膀,呻吟道:“你别太大,我还痛的。”
希平笑道:“我知道,这样应该是可以的了。”
“嗯!”洛幽儿轻应一声,道:“我可以让你进来,但我以后还是会杀你。”
希平道:“我不明白。”
洛幽儿道:“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所以你现在的或是以后的侵占,我都不会抗拒,但我的心总不是你的,我爱的人也不是你,你却在我身上做了只有我的爱人才能做的事,这是不可饶恕的,我要你用生命的代价来弥补你的罪。”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然而,听到希平的耳里,如同雷击在他的耳膜,这震波直透过他的血液,惊了他的心!
“这是你心里的话?”希平长叹。
洛幽儿只以三个字回答了他:“我恨你!”
希平突然耸动起来,水流四溢!
洛幽儿呻吟道:“我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且永远都不会更改!”
“你说的‘永远’多余了,我早就说过我不需要你的爱,我要的只是你美好的身体,你和我之间只有性和欲!”希平喝喊着,动作起来也变得粗暴!
洛幽儿环在希平颈项的双手改为捶打希平的结实胸膛,同时哭道:“我不要了,你这猪,我让你停止!”
希平一边动作一边不耐烦地道:“哭什么?你不是说让我随便侵占吗?才说过的话就忘了?别打了,再打我就丢你到一边去!”
洛幽儿没有停止捶打,力道却小了许多,也不说话了,只是眼泪流得更急。
希平的粗暴变得温柔了许多,心里升起一些柔情和怜意。
洛幽儿眼神一怔,凝视着希平,泪光中有着某种期待和满足,她的双手按在希平胸膛上停止了捶打,迷茫地道:“你对我,不是只有性和欲?”
希平微笑,没有语言,只是用行动继续着他突来的温柔,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进行缠绵的温存,直至洛幽儿**到来时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他才吻着她的耳珠,轻声道:“让我亲亲你的嘴儿!”
他把洛幽儿的脸捧出来,缓缓地俯亲下去。
洛幽儿的双眼轻轻闭上——
“忘了我曾说不亲你的嘴儿了,唉!”
听得希平这句话,洛幽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