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 ※ ※
希平把抱月抱回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硬要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躲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 ※ ※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像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着她妖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怨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真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或许会更好。”
黛妮料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了,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却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仿佛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她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命令。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得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时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床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像抱月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她,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她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她。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她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从男方的嘴里涌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强吻着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她,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忽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缓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脯,一口血又洒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因为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就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责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的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条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她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是呀!梦香不是一直抗拒着的吗?他并没有挑逗她,可她为何就湿了?这显得太没道理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喏,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哭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深长狭窄,里面湿热无比,淫液满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极,无论他缩小还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剎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仿佛是在亲咬、拥抱他的茎头,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它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它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夹得太紧,且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像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哭,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痛……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却把它全部放进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兴奋之极……
“噢噢……我不要!好……好难受……我不要这样,黄希平,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梦香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自觉地上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击……但是她却完全不了解她这个动作。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射精冲动,他喝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从希平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就感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还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生孩子?
那是代表着什么呢?
一个孩子……她与他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像抱月一样,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账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真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它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无力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了!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了。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了……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了!”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离开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第二十一集 江湖杀戮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血魔的出世,希平的身份最终曝光。四大武林世家以及明月峰退出,希平独自一人面对大地盟以及全体武林正道联盟……
暗龙易容为权倾国,进入皇宫,把持了皇朝。大地盟联合龙城的兵力,围剿希平,希平的九阳重体终於极限地爆发,成就了人类无法想像的“九阳辐射”,他的身体在瞬间爆裂出九个太阳,耀亮整个黑夜……
第二十一集 江湖杀戮 第一章 决战时刻
四狗带着他的女人回到了丐帮,他的四个天竺美女也跟着他了。黛妮没有跟随,四狗当然也不会傻得要求黛妮跟随,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也不勉强,他四狗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有时还感力不从心,或许,换过角度来说,少一个女人,少一份负担。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大宅门不能容他,他这个帮主,到了丐帮竟遭人暗算,被人在一杯茶里下了**药,他和他的老婆们都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他和他的老婆竟然被困在丐帮的地牢里。
这奇了,不敢相信呀!堂堂丐帮帮主的他竟然成了丐帮的阶下囚?这不是做梦吧?他突然觉得尿好胀,掏出家伙就开始撒尿,那尿声嘘嘘的,证明这不是做梦了。
众女也渐渐地醒转过来,四狗心想:还好,他们没有强奸我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丐帮的元老笑面丐进来,众女泼骂出嘴,四狗道:“笑面丐,这是怎么回事?”
笑面丐道:“我在丐帮待了半辈子,不能坐上帮主之位,你来没几天,就走了狗屎运,当上了丐帮帮主,知道有多少帮众不服你吗?”
四狗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做,我就不做,叫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们说明白些吧!我其实是洛盟主的人,已经在丐帮卧底二十年了,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你这老头,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老头,原来是一条阴狠的狗!噢不,你没资格成为一条狗,你他妈的是一头猪!猪,我干你!”
“帮主,不要太激愤了,这对你没有好处。我们本来想把你的女人送给兄弟们玩玩,可想到你毕竟也是我们的帮主,怎么说,也不要太对不起你了。何况,如果帮主的老婆能够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会生活得比较舒服的。呵呵,老汉对你算是好的了,以后也一样山珍海味地奉送你的。”
笑面丐转身要走,几个女人叫了起来。
“拉屎拉尿在什么地方?”
“怎么洗澡呀?”
笑面丐头也不回,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母狗不就是随便拉尿拉屎的吗?还用得着洗澡吗?”
“我**,别给我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死得很难看!”四狗破口大骂,可究竟没法可施。
第二天,他们又被笑面丐在饭里下了迷药,当他们再度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牢。这牢房里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换洗的衣服,在大牢房里面又有一间小房,可以在里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这笑面丐还总算有点良心。
半个月之后,四狗的对面牢房突然多了一个囚犯,赫然是──风自来。
两师徒见面,聊了起来,最后大家同叹一声:失策啊!
※ ※ ※
在四狗离开大宅门的第二天,大家像往常一样地生活,谁也没有提及昨晚的事。
梦香醒来的时候又在希平的怀里哭了好一阵,什么话也不说。
希平问了她好久,她才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来的房间,那里面没有收拾,有着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让希平翻开蚊帐,看着那里的血迹,又流出了眼泪。
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说:“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