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感觉,带给人不但是惊恐且迷茫,当希平从三百多的武士里杀出一条血道消失在夜里之时,未死之人看着地上那些仿佛被野兽厮杀的、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不是心被掏出来,就是头与身体分离了,所有被杀死的人,只有这两种死法,无心或者无头之尸,排列成一条血道………
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脆弱的竟然软倒坐地。
洛雄等人正好来临,看着这场景,惊道:“黄希平干的?”
血达平息了心中的惊惧,道:“盟主,这家伙的确不是人。我终于明白为何这家伙经历了那么多,却怎么也死不了。他不是靠幸运,而是靠他野兽般残酷的力量的,他比他的祖宗还要强悍,他也许是野兽和人类杂交的品种,我刚才明显地感觉到是野兽在厮杀,而不是人!”
洛土道:“我曾经略知道,这黄希平有着野兽的爆发力量,但是,在每一次爆发之后,都很脆弱,都会进入沉睡。”
洛雄道:“你确定?”
“是的,上次在疯人院前,他就因为发了疯,然后睡在梦香的怀抱里,当时若是没有梦香护着他,他早就被东洋人杀了。”
洛雄喝道:“传令所有人,立即进行搜捕、追杀,誓必要在他睡醒之前,找到他!”
暗淡的夜色里,大地武士倾巢而出。
※ ※ ※
权倾国和梁丽琼被所救之人放下地之时,看见了在他们面前的一百名东洋武士。
救他们的蒙头男人把脸罩取下,赫然是东洋王子。
美幸子道:“大哥,你没事吧?为何你一定要救黄希平?”
原来东洋王子仗着他作为一个忍者的隐身术,在忙乱中进入地牢,又趁希平爆发的一刻造成的乱象,顺利地离开大地盟。在希平出来的同时,他也跟着出来了,只是他的隐身术实在是高明,大地盟无人发觉,以致后来进入地牢里,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更不知道希平等人其实就是东洋王子所救了。
东洋王子道:“我必须救出他,然后要亲手打败他,这是一个武者的道德。”
治仓道:“殿下,黄希平呢?为何你只救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东洋王子道:“是黄希平要我带走他们的,那混蛋不是一般的无赖,他竟然威胁我!”
“他怎么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带他们出去,他就不跟我打架。这混蛋,他竟然知道我要救他,只是为了要和他打架?”
治仓道:“那他呢?”
“他说他自己能走出来,不用我担心。”
治仓道:“他没有隐身术,能够走出来?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美幸子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黄希平让我把这两个人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他拿烈阳真刀和我打一场架,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我必须要以一个真正的武士身分和他决斗!”
这些话是他们用东洋语言说的,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东洋王子转身,用中原话道:“你们两个……的……要去哪里?黄希平的……让我护送你们……”
权倾国从东洋王子的穿著上知道他们来自东洋,道:“你们来自东洋?”
“是的……你怎么的……知道的?”
权倾国笑道:“我想到雾之城。”
东洋王子惊道:“中原京都雾之城?”
“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正要拜访中原的帝王,以示我国对中原圣国的礼节。”
权倾国道:“那好,谢谢你了,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回礼的。我们出发吧!”
梁丽琼突然道:“希平呢?”
权倾国道:“我相信他,比相信我自己还要多一些。放心吧!等一切事了,我帮你作媒,把你赐给他,我想,他还不敢拒绝我的好意的,哈哈……”
“你……”梁丽琼欲言又止,深夜里,只剩爽朗的笑。
第二十一集 江湖杀戮 第五章 光头之戏
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它各派,好像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庵的女尼,万妙庵在这两三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你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妙缘没头没脑地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让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妙缘轻呼,走入屋里,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
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要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的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是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找寻希平………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色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么?我摸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同样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的,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里面。”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下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儿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捉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他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着的这个,那头光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希平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还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讲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希平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
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愣,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么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吗?”妙缘轻声惊呼。
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小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像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渐渐地发觉那**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万妙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黄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忽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希平解下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还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
他似乎不觉得这么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彷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愣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私处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摩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希平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像是会逃跑的人吗?”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像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炮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突然一挺,胯间的巨枪对万妙的初穴进行了绝对的“炮轰”。
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摸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希平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像?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穴里**,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
你可以到佛祖面前告我,佛祖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祖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希平得意地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操,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
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到你**,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感觉,活了四十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
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起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
你了……”
“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喊痛。
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刀了。
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愣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
希平感觉到她**的火热的年轻**,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心里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刚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万妙生气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竟然骗我?”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松开希平,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万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希平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生,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