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澡换上干净内裤和卫生棉后,小依套上简便的家居服走出浴室,一边侧着头用毛巾搓干湿发,生理期的不适加上昨日新添的创痛,让她心头总是闷闷不安。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茶几上搁着一本近期杂志,可能是玉彬带回来的吧!杂志的封面朝下,小依随手将它翻过来,一个令她颤栗的人脸随之映入视线、强烈的恐惧冲向大脑。
“啊!”惊叫一声!像被蛇咬到似的把它推落到地上。
杂志封面是以朱委员为主题,看到他充满权势淫欲的表情,被他强占身体的记忆历历犹新,小依闭上眼就脑海就浮现那张邪恶满足的笑脸,还有……还有下体那份饱胀烧痛的充实感……
“……”她手脚冰冷,但脸颊却隐隐发烫,心跳也快了起来,明明对这猪狗不如的男人感到恐惧和厌恶,但是颤抖的玉手却像被催眠似的,还是去捡起那本掉在地上的杂志。她深吸了口气,两腿也抬到沙发上斜并着,然后将杂志放在大腿上。
连自己都搞不懂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那种恐惧、羞耻、不安、罪恶所交织出来的兴奋,正像魔鬼一样引诱着她。发抖的翻开杂志,第一页都是朱委员的专访,小依根本看不进去里面写些什么?只觉得头晕目炫,杂志上朱委员的照片不断在衍生、扩大,占据她的视线、大脑,周围变得好安静,只听到自己急喘的呼吸和意乱情迷的心跳声。
朱委员短短的兽爪此刻好像正粗鲁的抓揉她**,那条火烫的铁棒也在她体内……
“啊……”小依微启朱唇轻吟一声,一只手不自觉的伸进衣内,用指甲捏捻勃翘起来的rǔ头,杂志被她夹进两腿间,用方方的边缘磨擦柔软的溪缝位置。
“嗯……哼……别那样……你们……别看……”除了堕落在被朱委员强奸得想像中,她同时也幻想著有许多人在看。
“……哼……人家……这样……被糟踏的……好丢脸……啊……别看……哼嗯……讨厌……腿被张……得好开……别……这样……哼……都被看到了……”
她喘哼哼的呢喃着淫语,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融入自淫的快感中,由于有卫生棉保护着嫩穴,因此受创的肉花不但不会疼痛,用力磨擦还会产生又麻又痒的快感,那是种滨临**却又不容易泄、全身软洋洋的连骨头都要酥掉的感觉……
“嘟…嘟…”正当她渐渐登上顶峰,电话突然响了,小依迷糊的接起来……
“喂……”电话那头是玉彬的声音:“……你有没有好一点……”
小依听到丈夫的声音不但没停下自慰的动作,反而有种偷情的罪恶而感到更刺激。
“嗯……没事了……”她强抑着急促的喘息回答。
“你声音听起来很累,先不要作家事了……”
“唔……我会多休息……”小依嘴里回应丈夫,手却急迫的脱掉身上尽有的一件外衣,里面并没戴胸罩,雪白纤柔的身子只剩内裤。
“今天我会早点回去……明天可能还要下南部出差二天……”
“嗯……好……”小依忍着阵阵快感和倒错的激情,心口不一的回答着。此刻她变成跪趴在长沙发椅上,话筒的黑色线圈缠绕过大腿根、柳腰和**,一手从胯下穿出,隔着饱满的裤底快速抠着耻缝的位置。
“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不是还不舒服啊?”
“……我有点累……想休息了……”小依已快忍不下去,她将那本杂志移到胸部下方,摇动身体让垂晃的**来回磨擦杂志上面的朱委员,想像被他吸含rǔ头的自虐快感。
“好吧!早点休息!我要挂电话了!”玉彬那头终于挂掉电话,小依迫不急待的松开话筒,任由它连同线圈缠挂在身上,然后尽情的呻吟扭动身体。
“别咬……咬人家rǔ头……哼……人家会……**……哼嗯……别看……”小依沉迷在被人奸虐的快感中,咬着唇愈来愈激烈的抠自己下体,经血被她挤弄得流到卫生棉外,洁白的裤子和腿根又被沾污了!
“委……委员……不要了……我受不了……呜……呜……”她另一手抓着自己**,让rǔ头用力的磨过尖锐的杂志页角,疼中带痒的电流加速了**到来!
“啊……”终于一股熔浆在体内爆发,小依绷紧身子俯在沙发上抽搐发抖,她不是没自慰过,但这是最淋漓尽致的一次,由于完全发泄,连思考的气力都在一瞬间被抽离出身体。**过后紧接而来是无法抵挡的疲倦和睡意,小依没有任何清理的动作就沉沉的在沙发上昏迷过去……
当她醒来已是午后了,尝到自慰甜头的小依,内心充满激情过后的空虚,而且由于睡姿不对,更让全身酸疼不已,她吃力的撑起身子,慢慢解开缠在身上的电话线圈,将话筒放回去。
“玉彬……原谅我……下次不会了……”她低声自语为背叛的行为道歉。因为衣裤都被汗水和经血弄脏,她只得再洗一次澡。
莲蓬头正哗啦啦的洒水下来,泡沫延着欣长的腰身和修直的腿流下,洁白秀净的足趾踩在米色磁砖上,随着淋浴部位的不同而不时移动。
“嘟…嘟……”浴室的分机电话又响起来,小依关掉莲蓬头拿起话筒。
“喂!我在洗澡”她以为是玉彬打来的!
“小宝贝,昨天还爽吗?有没有被那些小毛头玩坏啊?”听筒传来的竟是沈总的声音!
小依深吸一口气,语气显得异常镇定“你还想干什么?我这样被你们蹂躏还不够吗?”
“别那样说嘛!你老公欠的是三千万耶!你以为只给弄一、二次就可以算了吗?”
“我答应过……随你们处置,但是昨天那些学生……还有玉彬的同事,我没答应过,你们这样太过份了……”小依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昨天车上那些小毛头又不是我们安排的,至于你丈夫的同事……嘿嘿!反正他们之前也看过你被干的骚样,有什么好害臊的呢?只差东西没放进去……”
“不要再说了!”小依听沈总愈说愈不堪,激动得浑身发抖。
“怎么?你难道忘了你当二年奴隶的承诺!竟然敢对我大声!是不是不想再见你丈夫了?”沈总立刻翻脸恐吓她,他深知这招对小依最有效。
“不、不是那样……对不起。”果然小依软化了态度,颤声的乞求他原谅。
“知道错了吗?”
“嗯”小依虚弱的轻应一声,晶莹的泪珠又不争气的掉下来,她强行压抑委屈的情绪,卑微的对电话那头的沈总道:“我会听你们的话……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管你们对我怎样都行……但是别让我先生知道……”
“哈哈……你在他面前什么淫荡的姿势都表演过了,还想装贞洁吗?”
“……你怎么说都没关系,我只求这件事……”即使脆弱的心灵承受沈总残忍的羞辱,仍然得低声下气的哀求。
“好吧!没问题!这是小事!”沈总爽快的答应下来。
“谢……谢谢……”想到被这些男人奸淫羞辱,竟还要向他们道谢,她真想立刻痛哭一场。
“明天你丈夫又要出差,这次要隔天才会回来是吧?”沈总问道。
“是……”小依不惊讶他为何这样问,因为想也知道他又和玉彬公司那几只猪狗主管串通好了。
“你还记得朱委员吧!想不想念他呢?”沈总又接下去问。
“不……不想……”小依脱口叫出来!
“嘿嘿……你想不想他不重要,他可是想你想到心坎里了!明晚有个聚会,他想你当他女伴……”
“我不要!”她才听到这里就下意识的打断沈总的话。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啰?”沈总话里威胁的意味十足。
“不……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普通的女人,长得又不够漂亮,不配和朱委员出双……入对……”小依急着解释。
“你别在我面前耍嘴皮!朱委员可是想死你了,我连你丈夫都安排去出差,他不会知道你和我们的事,如果你拒绝那就太不上道了!”沈总毫不留情的拆穿她慌乱编出的理由!
小依一时想不出还能说什么话推辞,只感到头皮发麻,两腿几乎要站不住。
“到底怎样?我还要回覆朱委员!他可没什么耐性,干脆我跟他说你不愿意好了!只是这么一来,你丈夫会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不……我答应就是了……”绝望中的小依终于被迫应允。
“太好了!明天下午五点半会有车子去接你!随你穿什么衣服都可以,到了自然有晚礼服让你换”
“嗯……我知道了……如果没事……我可以挂电话了吗?”小依不想再和沈总多说一个字。匆匆的结束谈话后,身心感到虚脱而无助,她就好像这些人养在笼子里的猫儿,怎样也逃不出他们的控制。
在朱委员豪华的办公室里,沈总也挂上了电话,转头笑着向瘫在大型办公椅上抽雪茄的朱委员道:“委员!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有车子接你日思夜想的小美人过来,就看你怎么处置了。她说,只要不让她丈夫知道,怎么搞她都心甘情愿。”
“嘿嘿……这不用她担心,我会好好玩她的。对了!我要你找的那个刺青师父安排好了吗?”朱委员吐出一口菸雾问道。
“安排好了!这个师父架子还不小,我花了一笔钱才请动他。明天他六点前会到这里。”沈总得意的答道。
“太好了,我要在这小雌货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一些专属的记号。”朱委员变态的脸兴奋成猪肝色!
“真是让人性奋又期待啊……”沈总也感到心跳加速,光想想,胯下就硬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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