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睁大双眸,泪水缓流出眼顺着粉腮滑下,凄婉欲绝的望着聂北这个执意要占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门未曾为人开,今始为君轻张启。花田蜜道大门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欲裂,那份涨痛的充实感酸酸麻麻的,犹如电流击中,寒冰浑身颤栗,不能动弹的身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刺激,香汗渗出了毛孔,这些香汗当真是香汗,寒冰整个人犹如一个香水瓶一般,幽香浓郁醉人。
聂北已经完全迷醉,庞然大物才进入一个头而已,那份夹窄、热度就让自己欲仙欲死了,聂北只想再纵欲一次,深入再深入、、、、、、
“男人婆,望着你是怎么被我进入的!”聂北一手勾起寒冰的头,使得她弓起了身,面对着两人正慢慢融入到一块的位置。
寒冰只见两人正在的位置上,晶莹液体涂鸦,茂密漆黑的卷毛沾湿,而自己那贲起的两片花辨中间此时正插着一根具大无比的,那里青筋暴起,曲折满布,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才插进去一个头就让自己浑身颤抖,疼痛欲裂,却又酸麻酥软,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觉得自己的小花田两边肉辨都被这庞大的挤到秀腿根部两侧了,挤得越发的贲起涨满,端的是羞人。
寒冰玉面涨红欲滴,才看一满眼两人那亲密接触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双眼紧紧闭上,嘤咛一声娇羞欲绝。
小玲珑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实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夹夹的小洞口竟然能让坏人哥哥那大东西顶挤进去,把四周的肉都撑到两边去了,而中间地带的鲜红嫩肉却被撑得紧紧的,似乎要裂开了,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珑天真的想着。
聂北深吸两口气,舒张一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挺着庞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只觉越深火越热,温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阵阵阻拦,紧紧逼夹,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着聂北庞然大物继续的深入。
“聂、聂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撑裂我了、、、、、、喔、、、、、、我不要你进来、、、、、、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涨啊、、、、、、你再进来会、会破了我身子的、、、、、、我不要啊、、、、、、”寒冰在聂北渐渐的深入中体会到了酸、涨、酥、麻种种的快感和刺激,但她不想让和自己有合体的男人最后因为自己修炼的武功和身体的特殊构造而精尽人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变得YIN媚。
聂北哪听得进去,依然坚毅的执行着深入的任务、、、、、、聂北很难想象一个女人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这么夹窄,仿佛要把自己那缓缓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夹扁在里面一样,奇高的温度更像个火炉,渐渐深插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是插向烘烘的大火里一样,越深入就越滚烫,烫得聂北浑身颤栗,气喘如牛,那帅气的脸亦是涨红如火,呼吸着寒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刺激着聂北那YU念大盛的神经,让聂北消魂荡骨,庞然大物连CHU女之膜都未碰触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别再深插啦、、、、、、啊、、、、、、喔、、、、、、别磨啊、、、、、、别、别在里面颤、、、、、、颤动、、、、、、啊、、、、、、”寒冰颤栗的身子
聂北咬着牙关把庞然大物挺进了三分一,碰触到那层代表着寒冰是妙龄女子还是妙龄少妇的膜、、、、、、
“不行的啊、、、、、、你、你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喔、、、、、、”寒冰急得眼睛都红润了,泪水盈眶而出,那双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变幻着,着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丝的清明。
聂北深吸着气,平复一下‘蠢蠢欲射’的感觉,嘿嘿直笑,“都这样了,我退出去你不是更难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聂北轻轻的退了一下,寒冰的粉胯却本能的轻抬迎合,不舍聂北庞然大物的离去。
聂北YY直笑,寒冰羞愤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脸,这身体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聂北露出邪魅的微笑,轻轻挺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又顶到了那层薄薄的膜上,吸了一口气就要破身插入、、、、、、
“不要、、、、、、你、你听我说完再、再、、、、、、”寒冰羞急的呼唤着。
聂北停下动作,寒冰那两条柔软白嫩嫩的秀腿掖在聂北腰间,聂北单手扶住寒冰那纤纤小柳腰,盈盈细腻之感十分温润柔腻,柔润绵绵,很舒服,聂北另一只手依然勾着寒冰的脖子让她的头抬起,这样能看到两人紧紧接触的位置,聂北轻轻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么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无耻!”听到聂北粗俗的话语,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说那我就无耻了!”
“不、不要、、、、、、你那、、、、、、那东西别、、、、、、别在人家里、里面跳动、、、、、、喔、、、、、、不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说,我等不及了!”聂北现在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全根插进寒冰粉胯下那火热滚烫、肥美多汁、滑腻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后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睁看那对羞愤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见聂北依然存留着一大截在外面没进来,她芳心颤抖,脸蛋儿越发的红润,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声线呓呓的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炼媚惑众生,因为我是名器中玉涡风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听小玲珑说过这名词,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尝试一下才得准,嘎嘎、、、、、、”聂北一想到将要品尝一下这所谓的名器就更加火热。暗道,这名器果然有些不一样,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死都值得了。
聂北的话让寒冰又是一羞,好一会儿才担忧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女人还修炼了媚惑众生,就应该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话,体弱些的一次就可以让那男人精元损伤,接下来的日子能忍住的话面前可以虚度余生,强壮点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掏空身体,半年内亦会有生命危险的,而我亦会、、、、、、亦会变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
聂北柔柔的望着寒冰,没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温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怕我为你精尽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聂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聂北那温柔的语气,一时间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聂北仿佛不再是个臭男人,恨不是爱不是,她很矛盾。
但给她的时间不多,因为聂北开始作最后的冲刺了、、、、、、
“不要啊、、、、、、不要、、、、、、我会恨死你的、、、、、、”寒冰发现聂北还要刺插进来,顿时慌急起来。
“我说过,我怕死,但不怕精尽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着宣言的告示,聂北胯下发力前挺,冲破那层膜,聂北犹不停顿,飞快的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庞然大物全部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聂北的庞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润红嫩、火热潮湿的花田底部,噗嗤一声清晰可听、、、、、、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夺,粉胯处丝丝鲜血渗出,夹带着潺潺春水,粘湿了聂北的庞然大物根部,红艳而耀眼。
“哎呀——”寒冰被聂北全力突破,彻底占有,一举夺嫡,那股钻心的撕裂感让寒冰全身僵硬,阵阵颤抖,那原本羞红欲滴的脸蛋此时煞白冒汗,银牙紧咬,黛眉夹皱,双眼死闭,那弯弯的睫毛阵阵抖动,脖子处那青筋都冒了起来,汗水和痛得情不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混杂,芳香浓郁。
那修长嫩白滑腻的美腿搭在聂北两腰间阵阵颤抖,肌肉突突直跳,仿佛在抽搐正缺氧,粉胯处的肥美火热花田蜜道收缩紧夹,压制着聂北那彻底深入的庞然大物。
聂北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闯入了一堆火炭里,火热滚烫,把聂北吓了一跳,极度的刺激还未过,接着,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热的蜜道周围嫩肉开始蠕动,仿佛四周挤压着庞然大物在磨铁杵一般,紧接着收缩入内,吸、吮着庞然大物往蜜道拉扯,层层叠叠的蜜道嫩肉挤磨蠕动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漩涡一般,开始产生吸力,这份吸力吸得聂北浑身颤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吸干了似的,飘飘然,连抽、插都忘记了。
蠕动依然在加速,漩涡吸力在加强,似乎要把聂北那庞然大物吮断,吸骨吮髓一般,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瞬间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猛然醒悟,不顾寒冰能否适应得过来,放下她的臻首,双手紧紧扳着她那纤纤的柔腰,胯下开始作出最后的疯狂冲刺。
“啊、、、、、、坏、坏蛋、、、、、、我、我、、、、、、喔、、、、、、痛、、、、、、呜、、、、、、”还未来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聂北疯狂的抽弄深插,一个劲的深插狠顶,寒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耕耘’,一时间痛楚连连,不多时便是酥麻阵阵,痛苦并快乐着,让她浑身抽搐抖栗,银牙紧咬下唇,粉胯贪婪轻抬,羞怯逢迎,纵体承欢受宠。
聂北猛挺几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枪手’,最后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里,精关大开,一股脑的发泄着自己的‘火药’。
“啊——”受聂北猛烈的喷射刺激,寒冰浑身一僵,接着漩涡吸、吮的水穴瞬间紧夹,吮、吸得更加厉害,聂北的乳白J液就仿佛开水一般射个不停,直到把寒冰那贪婪的水穴灌满,这份强烈的力才减弱,寒冰亦是达到了顶峰,再一次婉娈哀叫,“咿呀——啊——”
一股火热滚烫的沸腾花蜜从寒冰那肥美火热、红嫩潮湿的花田蜜道里涌出,包囊着聂北那深入腹地的庞然大物,然后逼渗出花田蜜道大门,再滑流到白嫩滚圆的美臀上,漫过股尖流到股沟,湿润菊花再滴落铺垫在地上的布里。
聂北大爽,暗道:这玉涡风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这吸、吮的‘异力’非一般的让人消魂,刚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货,果然舒爽,可总觉得太快了些儿,自己也太哪个了。
聂北再看寒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离春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香汗淋漓,芳香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