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的庞然大物插进了一大半,似乎已经把洁儿的小花田完全塞满了,鲜红耀眼的少女落红渗了出来,滴落到那张洁白的方巾上,炫目非常。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里慢慢的研磨起来,直到洁儿那皱起来的柳眉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才开始缓缓抽出庞然大物,然后温柔的插进去、、、、、、虽然温柔,可还是一下子就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
洁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痛呼像呻吟,柳眉轻蹙起来,红火的脸蛋上神情似痛楚似痛快,腻腻的一句接着而来,
黄夫人那复杂的眸子望着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再复杂的睨了一眼聂北的侧脸,紧张叮嘱道,“你小心点,多怜惜一下洁儿的身子,不要太用力,洁儿下面娇嫩着承受不起你粗暴的动作,你千万别把你那丑东西全部插进去,你刚才那一下就已经戳到了洁儿的子宫口了!”
聂北对在一边‘欣赏’的岳者母姐姐的话不作回答,而是专著的抽~插着,缓缓拔出再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
黄夫人见聂北越插越快,越来越深,她芳心揪紧,插在洁儿身上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插在她身上一般,让她呼吸急促,难以喘气,面红耳赤的,丰腴的身子也是慢慢的发热滚烫起来,她又是羞赧又是担心。
洁儿苦尽甘来,开始纵情承欢,主动迎合、婉转娇啼,那水迹晶莹的粉胯贪婪的轻抬迎合,迎接着聂北每一下的进入,柳腰偶尔亦会不自然的扭转一下,似乎在闪躲聂北的庞然大物,不然它插得太深,欲拒还迎的模样儿羞答答的。
黄夫人知道自己即将见证自己女儿的GAO潮,红靥如花的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摩上女儿那娇小的嫩RU,在那里抚摩着,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聂北也知道洁儿快到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和深度,在貌美清甜、娇媚可人的的美少女洁儿的娇嫩小花田中有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插到洁儿那娇嫩润~滑、幽深滚烫的小花田底部,涨大圆硬的G头每一次都是余势不减的撞上洁儿那小花田内的子宫口、、、、、、
“啊、、、、、、”
“咝——”聂北牙齿都发酸,强烈的抽~查都忍不住要停顿一下,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抽~插、、、、、、
“你、你慢点,别射到洁儿里面了,她还小!”黄夫人在一边上急急的扯了一下聂北的手臂。
“哎啊——”洁儿娇靥羞红,娇媚一片,玉颊生春,哀婉欲绝,婉娈而急促的喘息着,娇声吁吁,几乎昏厥过去。
聂北紧紧的搂住洁儿潮红、滚烫滑~腻的身子,把洁儿严实的压在身下,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进洁儿那娇嫩湿润、火热滚烫、狭窄紧逼才涌射出花蜜的小花田内,聂北只觉洁儿的小花田内仿佛有个小嘴儿在强烈的咬着自己的G头,嚼吸细吮着,仿佛被洁儿的小嘴儿吻住一般,极度的消魂,聂北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停了下来。
聂北神色消魂荡漾,赤红的双眼忘情的闭上,粗喘的气息急促,可见这‘吻’的消魂,聂北就被洁儿湿润柔蠕、滚烫狭窄的下花田内被这么一个花芯小‘吻’吸~吮得面红如潮,极度的快感让聂北快速的攀生,很快就到了爆发的边沿、、、、、、
“噢——”聂北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用双大手扳住洁儿那温柔如绸、嫩腻如脂的小柳腰,粉胯出其不意的向洁儿那小花田深处狂猛的插进去、、、、、、‘噗嗤’一声
“啊——你——”黄夫人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洁儿她、、、、、、
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狂风暴雨、蹂躏鞭挞,怎堪忍受,瞬时间那小花田无限的收缩蠕吸,把聂北插进去的那前锋G头咬死在内,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尽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洁儿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开了的水壶、、、、、、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锋G头插入‘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小嘴’咬紧,死死卡住,聂北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
聂北被洁儿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洁儿这娇嫩的身子里内射都不行,聂北猛的压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洁儿那娇小肉~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洁儿那娇嫩滚烫的子宫内、、、、、、
洁儿婉娈欲绝的一声腻吟,“哎——”
“小坏蛋你、你——”黄夫人见聂北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RU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聂北,可是已经迟了,聂北已经全部射了进去,直把洁儿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
好一会儿没见洁儿动弹一下,聂北待仔细一看时,洁儿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松’张,把聂北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的G头放开,聂北消魂惬意的把庞然大物浸泡在洁儿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黄夫人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收回手,慌忙的替聂北做着事后工作,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聂北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洁儿的上身,只见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又恼怒于聂北刚才他对自己女儿那般的粗鲁,顿时‘恼羞成怒’的嗔道,“小坏蛋,刚才叫了你别再插进去的,你这么一根、、、、、、东西怎么洁儿怎么受得了,当时我还以为你把洁儿她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洁儿都被你弄昏过去了,你还快给我拔你那丑东西出来!”
聂北见眼前的美艳岳母面色绯红,又是含羞带恼娇嗔连连,那红润的樱嘴一张一合间香气如兰,胸前那对滚圆完美的RU房永远如此高耸,撑起来的弧度给人逼迫感,聂北不由得雄风再起,庞然大物迅速在洁儿的花田内崛起。
洁儿虽然昏睡过去,但娇小狭窄、肉~嫩滚烫的小花田却十分的敏感,下面的再度充实酸涨的感觉让洁儿迷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聂北知道洁儿已经不堪承受风雨了,倒也按美丽的岳母所言把庞然大物慢慢的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洁儿的身体时洁儿轻哼了一声,粉胯难舍难离的本能挺了一下的。失去庞然大物的小花田顿时无法塞堵聂北射进去的RU白色熔岩和花芯酿造的花蜜,水RU交融的液体缓缓流出洁儿粉胯处那犹未能完全合拢的红肿花田蜜道口,滑过洁儿那娇嫩的小翘臀,最后沾落到PI股下面那潮湿粘润的床单上,水泽泽的十分糜烂。
黄夫人见女儿那小花田红肿起一个小山包,心疼得很,见到那潺潺而流下来的RU白色J液时她幽怨而责怪的瞪了一眼聂北,却不自然的望下聂北的胯下,见聂北那庞然大物依然坚硬如铁,涨红发紫,芳心不由得一跳,呼吸一窒,本能的惊呼出口,“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样?”
聂北只是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美丽的人妻岳母,双眼发出YIN欲的赤红光芒,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黄夫人见聂北如此神态,顿时惊醒过来,这坏蛋可是打自己主意很久了,而此时三人在床,女儿已经不堪忍受昏睡了过去,女婿却赤LL的跪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就盘坐在女儿身边,离这坏女婿不足一尺,伸手可到、、、、、、黄夫人想都不想就爬下床上,飞快的撩开床的帷幔珠帘,拔腿就跑,也顾不得其他了、、、、、、
可聂北哪肯让这煮熟的鸭子跑呢,凭着自己的速度赤LL的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