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胆的是,这个女人不懂得感恩,得了更卖乖,居然还将责任推到了救她心切的太后身上去,意思横竖就是你救我非我本意,出事我概不负责。w w. vm)
不过,梅霜还是被“鞭尸”二字吓到了,惊得手一松,捂住胸前的被子便掉了下去,她慌忙捞起重新捂上不着丝缕的胸口,捂严实后抬眼却又被起身下床后一丝不挂站她跟前的萧洛强有力的身体秒杀,险些闪瞎眼。
梅霜彻底清醒了,“嗷”的一声直接拉高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住,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之际,满脑子晃动着萧洛的luoti,艾玛,这男人不穿衣服真是——丑!
见梅霜如此惊慌失措,萧洛无语。
一夜风情,也没见你如此反常啊!
窝在被子里的梅霜心里好大不乐意,鞭尸!鞭你个头啊!又不是我让你来的,我安排好了一切是你自己非要——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居然说了出来,听着被子里戛然而止的闷闷的回音,萧洛刚要穿亵衣的手停了下来,垂眸看见梅霜顾头不顾尾的遮掩,前面捂得密不透风,明润光洁的后背则一览无余,顺着线条优美的后背往下,则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也露出了大半......
视线所及之处,萧洛只觉得喉间一紧,身体居然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他忙收回视线,重新拿起亵衣,套在身上的同时转身,将梅霜揪住的被子一扯——
梅霜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遮羞被子从手中跑到了床尾,而她的身上寸缕不沾。
两秒钟后,梅霜的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传遍房间。
萧洛幽深的眸子盯着梅霜光润的**,扑克般的脸上居然有了表情,似笑非笑那种,“你占了朕的便宜,还要卖乖?”
肌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梅霜浑身僵住,羞愤交加之际,她顾不上萧洛的调侃,身子快速来到床尾,顺手抓起那件大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后才觉得有了安全感。
这安全感,说白了,有时,就是一层简单的布料。
身上好容易感觉热乎了,她才认真琢磨起萧洛的问题。
占便宜?还卖乖?你妹的,太看得起她了吧?
不过,梅霜还是从萧洛的话里总结出几个意思:
其一她应该是主动的,也可以说一定程度上是她强迫了这个皇帝,所以人家用了个“占便宜”的词语;
其次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一定的,人家献身的结果的确是救了她,她从醒来到现在还木有表示任何的感激。
好吧,虽然这个皇帝的话让人感觉到有些小心眼的意思,但换位思考,她若是站在这个九五之尊的立场,想必心里也不大会平衡。
梅霜正要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目光却不经意被雪白的丝质床单上一抹鲜红吸引。
惊心怵目啊!
梅霜眼皮一跳,心里“扑通扑通”也跟着跳得惊天动地。
尼玛原来之前她和南宫诺之间的不清不楚的关系概是市井谣传哪!
可该死的南宫诺一直都是在吓唬她,说什么看遍了她的全身之类的话;而梅茹那个该死的也说她和南宫诺之间有jq......
想起这些,再想起一入洞房就被眼前的九五之尊一个大耳刮子劈得找不着北,顶着平白无故的“荡fu”的名头险些死在天牢和冷宫里,而这事弄得她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品行有着浓重的阴影,就如同一层厚重的乌云,总是挥之不去......尼玛不去想了,说多了都是泪。
梅霜盯着眼前的红云朵朵,眼泪汪汪的,今日可算是应了那句话,“妾身,从此分明——了(liao)”......
见梅霜盯着那初夜的落红两眼发直,眸子里变幻莫测,丝毫没有其他女人面对此物表现出的娇羞和赧然,更多的是愕然吃惊和难以忖度的表情。那表情,仿佛被勾住了魂一般,尤其她愕然抬眸看向自己的泪眼婆娑里,明显是在无声的控诉,弄得事情倒像反了个,好像是自己强迫并夺去她的初夜一般。尼玛是你主动的好不好?!
没意思啊没意思......
萧洛真被打败了,百无聊赖,想起梅霜昨夜的铮铮话语,鼻子禁不住微微“哼”了声,懒懒道,“放心,朕不需要你负责的......”
昨夜和这个疯狂的女人折腾了近两个多时辰,现在起身腰眼隐隐有些酸痛,这是体力透支的征兆啊。人正盛年却有如此的感觉,可见昨夜的放纵和疯狂。
听到不需要自己负责,梅霜缓过神来。
透过泪眼朦胧,看清眼前的九五之尊眸子里的不屑神色,很快,梅霜反应过来,心底涌起浓浓的失望。
她方才看到的醒目的落红,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会视而不见。
你妹的,这是什么?这就是铁的证据啊!
按照正常情况,这个九五之尊不应该感到惊愕异常随即赶紧对大婚之日他盲目粗暴地给自己冠上“荡 妇”的头衔并剥夺自己的一切人身权利由此给自己造成的一系列直接或间接的人身伤害而马上醒悟并向自己诚恳道歉吗?
可人家压根没有!不仅没有,还说不需要自己负责!
什么意思?!
明显的,潜台词是我们就是简单的one night stand,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刚才还说自己占他便宜,原来是怕自己占他便宜。
好吧,你看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想想就知道了,原来自己当初是不是chunv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借着这个由头收拾自己才是人家的本意,好让自己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缓解人家那心上人不在身边恼羞成怒的痛感。
我去!怪不得他看到这红色后神情是如此的淡定。
梅霜失望之余又有些愤慨,之前的一巴掌算是白挨了,还有后来的种种**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压力,算是白白忍受了。
关键是这个皇帝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
说实话,方才她还在为和这个皇帝上床而感到惴惴不安,生怕和他有了牵扯后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如今她倒庆幸了,幸好昨夜是和他睡的。
这实实在在的证据就在眼前,证明自己大婚之夜根本是蒙冤的,所谓的“dang妇”根本是无中生有的,而且,实实在在的你可是亲眼目睹,就算你不想负责,也是赖不掉的。
梅霜心中赌气,装没看见是吧?说到底就是不想承认之前的错误!
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了,说多了只自己徒增悲叹罢了,伤了心和人家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好吧,既然你装聋作哑,话也说开了,她也用不着为自己强上了这个九五之尊、占便宜又卖乖而感到各种不适了。
你情我愿,互不相欠!
萧洛见梅霜对着那抹落红凭吊半天转而又瞧着自己各种匪夷所思的表情,他神色有些不悦,落红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她用得着如此的大惊小怪?
“愣着干吗?还不快为朕更衣。”
梅霜回过神来,凝视眼前神色已经不耐的九五之尊,心底暗暗咬牙,无动于衷是吧?希望那蛊毒传染给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梅霜心里腹诽着,嘴上也没有客气,指挥着萧洛,“先把那边的单子递给我......”
萧洛眉峰蹙起,目光闪过一丝意味深长,但还是顺手给她扔过去一个大的床单,看梅霜扔掉手里的浴巾快速围好自己的身体。
带着各种不情愿,梅霜起身。
站在浑身只穿了件薄薄的亵衣的萧洛面前,尽管心里跳得跟无数小鹿狂奔似的,但硬逼着自己的目光“坦然”地面对眼前这具雄壮的男性**。
近在咫尺,男子的强烈的阳刚气息刺激着梅霜的嗅觉,即便面上再淡定,内心的慌乱还是让她的手有些发抖。
眼前宽阔且挺直的后背,流畅有力的线条,许是常年练武的关系,没有一丝的赘肉,无处不在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力量!
梅霜感觉不自在,在发抖,萧洛此刻的感觉也有些不同寻常。
看着那洁白修长的小手在身上轻轻划过,隔着薄薄的丝衣,激起身体上不一样的感觉,酥**痒的,而且,眼前女人特有的体香,也深深吸引着他的嗅觉,弄得萧洛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的意思。
不过,这侍候人的功夫可真不敢恭维,你看她左顾右盼的笨拙劲头,一会弯腰对照下面的衣摆,一会又仰头看看角度,一会又重新解开上下错系的带子,光自己的腰间束带,她就重新扣了三次。
看得萧洛实在无语,给自己更衣就这么难吗?她这水平,连个宫女都不如,更别说和宫里那些只需自己一个眼神就能领会且圆满完成任务的嫔妃们比了。
这太后天天都念叨这个女人心灵手巧,会这会那的,这现场表演水平就在眼前,她到底巧在哪儿呢?
这都好一会了,她居然还在皱眉琢磨着那腰间的玉带该是怎么个扣法。
若是平时他着急上朝,这弱智水平的梅霜早就被他轰一边去了,可眼前,他强迫自己耐着性子保持淡定。
不为别的,只那嫩藕般的胳膊、灵巧的青葱小手,还有梅霜不时蹲身下去的时候露出的春光——高耸的沟壑,光滑的脊背,润洁细腻的肌肤,曲线完美,,都叫他移不开眼。
萧洛不自觉地呼吸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