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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众大臣都认为问题不大,这几年经过大秦帝国的不断打压以及封锁,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的实力被大幅度削弱,可战之兵也所剩无几,只需要少量兵马即可对付。
此时这两个部族被压制在潘诺尼亚西南部,南边是阿尔卑斯山脉,北面又有大秦帝国不断地打压,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在生存条件极端恶劣的情况下,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的人口锐减,可是迪奥多米尔和阿尔达里克明知道不能再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但是他们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改变这种局面,他们曾经试图背靠阿尔卑斯山脉再次向北方扩张,但大秦帝国在秦东的统治下,不但没有丝毫让步,而且还处处针锋相对,经常性的派少量的骑兵前来骚扰,不让这两个部族的日子好过。
秦东认为现在是时候解决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这两个心腹大患了,毕竟是这两个部族搞乱了匈奴帝国,将匈奴帝国弄得四分五裂,还让埃拉克大单于死于战场,这个仇恨对于延续了匈奴帝国统治的大秦帝国的民众来说是不可能轻易忘却的,北方蛮族的对于仇恨这种东西的看法就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就是狼这种生物一样,狼是非常记仇的,北方的蛮族们也是如此,所以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必须要打,不仅要打,而且要打得狠,最好是灭其族,杀光他们所有的男人、老人和小孩。
听说要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苏合、哲离、托隆、牧仁、巴图、费尔顿、阿古尔等人都很赞成,他们这些人不是匈奴人就是斯基尔人。他们属于鹰派,对战争有着天生的渴望,同时他们作为匈奴人和斯基尔人与东哥特人、格皮德人又有着仇恨,所以他们极力拥护秦东的决定,那就是立即出兵攻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
而在文官中却有一部分人是和平主义爱好者。这些人包括国务总理大臣佩特乌斯、都察院左都御史钟晖等一系列官员,这些人当中以佩特乌斯为首的官员不少都是从西罗马或者东罗马而来,还有的是从希腊而来的,而以钟晖为首的一部分官员是从北魏而来的汉人官员,在性子上比较温和,没有侵略性。一般只要不是其他国家招惹大秦帝国,他们都主张与人为善,不轻言开启战端,这些人都是属于鸽派。这些官员对于秦东要出兵攻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并不十分支持,不支持的理由有多种。一种是国库空虚,短时间之内无法筹集大军开拔的军费,一种是出兵打仗又要劳民伤财,而且打仗对于国内的经济发展有着很大的阻碍,还有一种理由是大秦帝国在外交上应该与周边国家保持和平,不应当主动去攻击别的国家。
秦东对以上这些理由都嗤之以鼻,什么国库空虚、劳民伤财、和平外交都是不想发动战争的借口,这些主和派官员的骨子里就没有侵略性。不想与别的国家过不去,但是在国内的官场上又常常搞风搞雨,真正属于那种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的角色。
秦东决定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的决心很坚决。这让佩特乌斯等人很无奈,佩特乌斯问道:“陛下,为什么这么着急要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呢?难道就不能等一等吗?等我国国库充盈之后再打也不迟啊!”
秦东抬手阻止佩特乌斯继续说下去道:“总理大臣,如果朝廷方面做得很好,一般来说每年都有一定的财政赤字才是最合理的,也是对经济发展最为有利的。可如果朝廷方面每年的财政都有大量的盈余,那就说明你们的工作还没有做到位。钱都被朝廷收来了,老百姓手里还有多余的钱吗?在这个时代。是战争爆发的频繁时代,所以朝廷在做每年各部门的财政预算的时候一定要预留有战争预算的资金,这是必须的,如果你们不做战争费用的预算,一旦打起仗来,国库没有钱,那仗还怎么打?我们岂不是只能拱手认输?毕竟战争的爆发可不是由你我可以控制的,你不想打别人,别人过来打你怎么办?”
“呃!这……”佩特乌斯被秦东这一席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问道:“好吧,那么陛下,不知道这次陛下准备派哪位将军当任主帅去攻打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呢?”
秦东还没有说话,苏合站出来指责佩特乌斯:“总理大臣大人,派哪位将军出征好像是我们军机院的事情,与国务方面没有什么关系吧?总理大人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
秦东见大臣们又有吵起来的迹象,立即阻止道:“好了,这本是军机院的事情,不过总理大臣问起,朕也可以告诉诸位,毕竟这次的对手不是一般人,迪奥德米尔和阿尔达里克都不是省油的灯,埃拉克单于就是死在他们的手里,尽管他们的实力锐减,但我们依然不可以轻敌,所以这次朕还是打算亲自领军,各位都放弃劝朕不要带兵的企图吧,朕是不会同意的,哪位将军能保证可以击败迪奥德米尔和阿尔达里克呢?没有吧?所以只能朕亲自去会会他们!”
有几人正待要劝,可听了秦东的这些话便打消了劝诫的念头,众人只好同意,此时就算是定下来了。
秦东又道:“此事暂且保密,各部门先准备着,现在正是酷暑当头,等待天气转凉之后我们再找东哥特人和格皮德人的麻烦!”
“是,陛下!”
过得几天,秦东在赛迪卡周边地区视察各行各业的情况,刚回到皇宫便见内侍总管哈德林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叫道:“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秦东看见哈德林这副模样,眉头一皱呵斥道:“慌什么慌?把气喘匀了再说!”
“是,是,陛下!”哈德林喘了几气总算把气喘匀称了,“征也不知道是怎么啦,
皇子殿下自从早上起就一直昏迷不醒,现在宫廷御医们正在诊治,可一直没有什么好办法让征皇子殿下醒过来!”
“什么?”秦东听得脸色一变,“走!”话还没有说完就笔直向皇宫内快步而去。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皇后玛莎的寝宫,秦东快步走过去,内里的人见秦东来了之后全部下跪行礼,秦东摆摆手道:“行了,都起来吧,皇子征的情况怎么样?”
侍女和宫廷御医们都让开,秦东走到榻边看了看皇子秦征,秦征脸色苍白,正躺在榻上,玛莎满脸泪水坐在榻边照料。
一个御医脸色惭愧地汇报道:“启禀陛下,臣等无能,直到现在都没有诊断出皇子征的病症,臣等罪该万死!”
秦东气得立即就想杀人,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杀了这些御医也没有什么用,关键是要把人弄醒,他很快想到了曹查理,这些御医都是西医,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医术顶尖的医生,但是这些人在这个时代的医术相比中医来说那就相差太远了,而在这里只有曹查理会中医,并且医术还很不错,他马上道:“传旨,让国师曹查理带着药箱火速进宫!”
“遵旨!”当值太监答应一声就出去传旨去了。
在曹查理到来之前,秦东检查了一下儿子的身体情况,没有明显的外伤,可以排除受伤昏迷的可能性,但除此之外,秦东也无能为力了。
曹查理得知情况后很快赶来了,“见过陛下!”曹查理恭敬地行了一礼。
秦东连忙道:“起来吧,老曹,快帮朕看看征儿,我想这里除了你之外,恐怕没有其他人有办法让征儿醒过来了!”
“陛下言重,老臣一定尽力!”
曹查理说着话便开始为躺在榻上的秦征诊断,一边号脉一遍询问一些情况,这些都由皇后玛莎和侍女们一一作答。
曹查理号脉良久却没有停下,眉头也皱了起来,秦东见状问道:“怎么?老曹,连你也诊断不出来?”
曹查理看了看周围的人,却没有说话,神色中欲言又止,秦东知其意,挥手对其他人说:“皇后和御医们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
所有无关人等很快退了出去,秦东道:“这里没有无关之人了,老曹,到底怎么回事?”
曹查理行礼道:“陛下,以老臣对皇子征的诊脉情况来看,脉象上显示皇子征好像中了一种罕见的毒,但从观察的情况来看,却又不像中毒的迹象,实在是匪夷所思,所以老臣才不敢妄下定论!”
“中毒?”秦东听得一愣,“你确定是中毒了吗?”
曹查理摇头道:“不能,这种现象太奇怪了,从表面来看,皇子殿下的面色只是有些苍白,其他生命体征都一切正常,身上也没有受伤的痕迹,可是脉象上显示皇子殿下好像是中毒了!”
这时一个宫廷御医小声道:“陛、陛下,臣听闻在潘诺尼亚草原上生活着一种鸟,这种鸟的羽毛五颜六色,十分美丽,却富含有剧毒,它的毒素如果被人服下,表现的症状就如同皇子殿下这般,刚才臣一时间没有想到皇子殿下会中毒,因此没有想起来,听了国师大人说可能是中毒之后,臣才想起这种毒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