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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赶到“星空制药”大门前的当然是辖区内派出所的警察们,紧跟着他们车后的是一辆急救中心的救护车。
在接到110指挥中心的出警电话后,所长哈木次不敢怠慢,这可是重大的枪击案件,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的应付,他带上派出所所有的能出动的十二名警员,配备上了枪支,分坐两台警车急三火四的赶到了“星空制药”的大门外。
当二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鸣着警笛,穿过远远地围在“星空制药”大门外的群众以后,两辆警车都不约而同地慢了下到,到距离公司大门还有百、八十米的地方,就再也不敢向前了。
开车的警员将车停了下来,又伸手关闭了警笛的开关,看样子是很怕让“星空制药”大院里的人发现这里来了警察。
那辆救护车没有减速也没有停下来,而是行驶到离大门只有二十多米远的受伤妇女身边,进行紧急救护,他们使用的正是“星空制药”生产的“创伤膏”。
哈木次所长看到“星空制药”院内的情景,忍不住在警车中破口大骂。
“我草他吗的,这是谁报的警,这他吗的,那里是什么枪击案,这是武.昌起义呀!”
车上所有警察都呆呆地坐在车里,没有一个肯下车、敢下车到门前去问问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都不傻,现在的这种情况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他们根本管不了,也不敢管。
警车附近的群众议论纷纷,不时地指点着停在他们前面的两辆警车。哈本次知道这些老百姓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好话,指责他们胆小怕事还是轻的,告他们不作为都是理所当然。
“所长,我们现在怎么办?过去还是不过去?”
一个年轻的愣头青警察问哈所长。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要不你过去问问。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或者要去做什么?”
哈所长这个气呀,你他吗的不是眼睛有问题,就是脑袋有问题,这种情况你还用问吗?就我们这几杆破枪和院子里那些如狼似虎的人比起来也对不上夹呀。
他气急败坏地对这个多嘴的警察一顿数落,尼吗的也太没有眼力架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躲在警车里,少了多少麻烦,你将这个局面揭穿是不是很讨人嫌呀。
年轻的警察被所长斥责的满脸通红,他又没有胆量真的下车,进院子里问个明白,只能是闷着头不再说话,其他的警察也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这个白痴般的小警察。
这时哈所长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哼哼哈哈地接听完上级领导的指示,又把他们在现场发现的重大情况如实地向领导做了汇报。挂断电话哈所长对车内的五个警察道:
“市局经侦支队的四名警察,被‘星空制药’的保安打成了残废,正在送往医院。分局命令我们立即逮捕行凶的歹徒,可我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后,他们就挂了电话,没有了下文。你们看应该怎么办?”
车子里没有一个警察搭腔,都将双眼望着窗外,仿佛没有听到哈所长的话。哈所长无奈地耸了耸肩,也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趴在车窗上向“星空制药”的院子里瞭望。
没过几秒钟,哈所长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市局局长的电话,让哈所长不要挂断电话,随时向他们汇报“星空制药”公司内的情况变化,当然也没有再提逮捕凶手的事,哈所长更是不会自找没趣。
哈所长吩咐司机启动警车,进入附近的一条小巷,并招呼后面那辆警车跟着他们。两辆警车进入小巷后,找了一个视野宽阔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里的警察们都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这位善解人意的哈木次同志。
哈所长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不躲不行啊,“星空制药”的大门已经完全的打开,将哈所长等十二个警察吓的失态的全副武装的一百多辆美制smartruck3军用越野车,已经开始驶出大门。
每一辆车顶配置了重型机枪的越野车的顶部露出了一个军人的上半身,他们双手握着机枪的把手,做好了随时开火的准备。
一架直升飞机上的大分贝扩音器响了起来。
“道路上的市民朋友和驾车的朋友请注意,请让开行车路线,避免误伤你们。”
站在道路上的围观群众立即散了开来,跑上了人行道。
两架直升机越过车队,率先沿着预定的行车路线向前飞去,并沿路不停地播放着相同的一句话。
“道路上的市民朋友和驾车的朋友请注意,请让开行车路线,避免误伤你们。”
…
随着道路上行驶的汽车惊慌失措躲到道路两边,这支威武彪悍的武装车队速度开始越来越快。
当近百辆车驶过小巷,哈木次所长吩咐警车的司机。
“快快,跟上他们。”
同时他对着电话里道:“局长,‘星空制药’的武装车队已经全部开出来了,目标是市区,具体目的地不详,我们的车跟在他们的后面。”
“…”
宇星的护卫队两辆车一列,浩浩荡荡向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经侦支队所在地驶去。
宇星所乘坐的指挥车行驶在百多辆车的正中间。车上除了卫东还有这支护卫队的队长陈三九。
“三九,加快车速。”
卫东看到车辆的行驶速度并不快,而舰长大人又焦急地坐立不安,遂吩咐陈三九加快车速,争取尽快到达目的地。
“是,队长。”
陈三九立即向护卫队下达了加快速度的命令。
陈宇星的护卫队现在有两支,每支500人,而陈卫东是舰长护卫总队的队长,军衔上将。陈三九是第一护卫队的队长,军衔少将。
宇星闭着眼睛坐在车中,显得心事重重。他现在除了担心父亲在审讯室中会受苦,母亲在家中会担心外,还在思考着这件事结束后,应该如何善后。
陈宇星现在有些后悔了,他感觉今天的行动有点太冲动了,这次行动的影响将会极其深远,甚至有可能和华国政,府撕破脸皮,彼此敌对。
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他就只能向世界公布他的存在,先占领了奉京市,然后用武力强制所有国家向他低头。
可是他不想这样,这就是他最纠结的地方,他并没有为此做好准备,也没有自己走向台前站在风口浪尖的想法。
要征服这个地球世界对陈宇星来说或者说对综合舰来说是易如翻掌的事,可是以后哪?整个地球世界的发展重任将完全的落在他的肩头。他不仅要劳心劳力,而且还要不断的为地球提供技术支持。
地球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会因为他的存在、外星高科技的存在而失去了积极进取的.,没有了研究、发明的冲动,没有了争强好胜之心,长此以往地球的研发水平不仅不会因为他提供的技术而进步,反而会严重的阻碍自身科技的发展甚至是倒退,没有人会去想着搞科技研发,因为宇星手中有很多先进的技术,他们无法超越。这样的局面和结果都是可怕的。
最后的结果是科学的进步只会是照搬外星科技。这样的科学进步是悲哀的,是不可取的,也是不具有持续发展动力的。
而且从此以后,陈宇星将失去很多的生活乐趣,每天在护卫人员的包围中做着相同的事情,混吃等死,然后把同样的生活交给自己的儿子,再然后交给自己的孙子,宇星想想都感觉很可怕。
“三九,一会到达目的地,一切事情由你出头,卫东会给你指示的,我和卫东就呆在这车里。”
宇星还想着隐藏自己,尽力使这件事向他希望的方向转化。
“明白,舰长阁下。”
陈三九的回答很干脆。
“这次我们的目的是将老爷从刑警队中接出来,并且让那些对‘星空制药’和对以后的‘星空集团’不怀好意的人看到我们的实力。
接出老爷后,就返回‘星空’公司,不要有其他的行动。如果对方没有反抗,就不要使用武力,明白吗?”
“明白。”
“好了,将命令吩咐下去吧。”
“三九,屏蔽沿线五公里内的摄录像设备,消除所有摄录设备的影像记录。”
卫东跟随宇星时间最长,他从舰长大人的话语中听出了隐含的意思。
“报告队长,命令已经执行。”
卫东不再说话。
武装车队行驶的路线上,被逼迫到道路两侧的汽车何止几百辆,司机们敢怒不敢言,尤其是被堵在路边的公共汽车上的乘客更是牢搔满腹。
“这是那个没脑子的人,怎么把军演安排到了城市里。”
“我要赶火车,这不是害人吗。”
“这不会是某个领导人视察吧?”
“我个去,这华国的军人也太威猛了!这是什么军种?”
“应该是特种部队吧?看他们的头盔应该是配备瞄准系统的。”
“看他们的配枪,军事期刊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谁知道是什么枪?是什么型号的?”
“这个越野车我认识,是米国的st3军用越野车,可以防化防辐射,自代空气过滤净化系统和自动供氧系统,车身钢板27mm,底盘50mm。差不多赶上一辆装甲车了。”
“看到直升机了吗,一点声音也没有。应该是电动的。”
公交车中的乘客并没有听到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但还是将脑袋伸出窗外搜寻正在公交车正上方飞过了直升机。
“这是什么型号的直升机呀?怎么今天这支部队的武器都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
不再说被堵在路上的老百姓对宇星的护卫队品头评足或者是怨声载道。单说被宇星这满怀冲动的决定吓的逃之夭夭的三个人。
魏唯礼和钟鸣、江涛涌三人拉拢了各种关系,终于搞定了陷害“星空制药”涉嫌偷税漏税一事。
这一天,市税务局主管内勤的副局长王松,将在今天下午对“星空制药”的负责人采取行动的消息告诉了三人。
魏少等三人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星空制药”的大门外,他们想近距离的观察税务局的执法行动,以得到第一手资料。
三人为了不引起路人的注意,开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车。
他们将车停在距离“星空制药”一百多米以外的一栋民宅的门前,这里有利于观察“星空制药”大门里的情况。三个人坐在车里抽着中华香烟,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等着税务局的人到来。
下午四点四十分,两辆面包车驶到“星空制药”的大门前,从第一辆车里下来两个穿税务制服的人,第二辆车里下来了四个身穿警服的人。
钟鸣看到有四个警察到场就乐了。
“我草,老王办事给力呀,这又不是刑事案件,来一个、两个警察就够了,这他吗一下来了四个,阵仗到是够大的。”
“小心没大错,老王还是很谨慎的。办事就要这样,有备才能无患。”
魏少不忘找机会教育一天到晚喳喳呼呼的钟大少。
“王局和公安局的李局是哥们,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两家现在的关系还走的很近。李局当然要尽力满足王局的要求了。”
江涛涌通过母亲和叔叔的关系已经和李副局长打过招呼了,他非常了解税务局的王松副局长和公安局的李副局长的关系。
“‘星空制药’的门卫,也够嚣张的了,竟敢把警察和税务局的人挡在门外。”
钟鸣如发现了新大陆,满是惊讶地说道。
这时正是卫东来到大门前,挡在公安和税务人员进入大院的路线上。
“一个小保安,怎么挡得住警察,不自量力。但愿陈宁和陈鸿声不是自以为是的人,让我们省些力气。”
钟鸣仍然自顾自地说着,江涛涌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拿这个张扬的钟大少一点办法也没有。
魏少严肃地盯着挡在几个警察面前的卫东没有接二位大少的话。
“这偷税漏税几十个亿,判个无期也有可能吧?老江,你说陈宁会不会低头?”
江涛涌正要说话,却发现大门前已经乱了起来,接着传来“砰砰”的两声枪响。
魏少的脸色变了,低声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魏少比钟、江两位明白的多,他们所做的这一切是见不得光的,整个陷害和胁迫过程越隐蔽越好,如果弄的尽人皆知,后果是怎么的,谁也无法预知,也许会打雁不成反被雁叨一口。
魏少的声音还没落,一名警察已经倒在了地上,围在大门前的一些看热闹的人,已经一哄而散,吵杂的喊叫声响成一片。但三人都听得清楚,有一个妇女中枪了。魏少一拳砸在前座的靠背上,嘴里骂道:“马拉戈壁,一群蠢货。”
三个人透过奔跑的人再看时,四个警察和两个税务人员都倒在了地上。行凶的保安正走向两辆面包车,两个司机瑟瑟发抖地站在自己的车门前。
魏少没有再关心两名司机的命运,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放在耳边等着对方接听。
江少和钟少也被魏少严肃的表情镇住了,他们紧张兮兮地看着脸色铁青的魏少。
“我在他们公司的门外呢。已经动了枪,事情会有变化,你小心一些,想办法掩盖一下。下一步现在不能做了。对。看事情的发展情况再说吧。那好,就这样吧。”
魏少放下电话,看了看已经平静如常的“星空制药”的大门,面包车拉着六个受伤的执法人员去了医院,而那个打人的保安仍然站在保安室的门前,就像是一座威武的门神。
“我们走吧。”
魏少吩咐坐在驾驶位上的钟少。
“魏少,我们不报警吗?”
钟鸣恨透了这个袭警的保安,如果不看着凶手保安被抓他心有不甘。
这个意外事件不在他们的计划之中,现在的情况已经打乱了他们的全盘部署,不知还要费多少功夫才能使这一事态平息下来。
“用不着我们报警,我想现在应该已经有很多人报警了。”
魏少指了指围在受伤妇女身边的人。
“我要看看警察来了怎么处理?”
钟鸣坚持着自己的做法,并没有启动汽车。魏少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拿出一支烟点,慢慢地吸起来。江涛涌民掏出一盒中华烟拿出一支递给了钟鸣。三个人不再说话,抽着香烟想着自己的心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三人已经抽到了第三支烟,这才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声。
当魏少向远处搜寻警车的身影时。钟鸣惊恐的声音让车后排坐着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吗逼,你们快看,这是什么情况?”
魏少向“星空制药”院内望去,只这一眼,他的脑子就“轰”地一下双眼发黑失去了意识。足足有十秒钟,他才在钟、江两位大少的惊叫声中回过神来。
他暗叫一声“惨了。”
“钟鸣开车,离开这里。”
钟鸣这时也不想着看保安被抓了,慌忙地启动车子,险些撞到一个路边的行人。
大众速腾一溜烟地在了“星空制药”的大门前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