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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地球的外星综合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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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廉政风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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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咱感谢,“叼着烟的我”书友给上章的唯一一张月票,本书想做松驰有道。.可是这一松,票票就没了。再感谢,风@传人、会飞猪猪爱上书、毒你万遍书友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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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奉京市检法两院院长和检察长被奉京市纪委“双规”,由常务副院长和常务副检察长代理两院院长和检察长职务。

    随后奉京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联合两院,向社会公开招录司法人员,包括法官、助理法官、检察员、助理检察员及司法鉴定人员。

    同样经过了一周时间的筛选,奉京市两级法院和检察院的公开录用司法人员的工作结束。

    奉京市人大常务委员会立即任命了市级两院的院长和检察长。各区县人大也重新任命了区的两院院长和检察长。两院的整顿和改革实践由此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毫无疑问,市区两级法院和检察院的新任院长和检察长都是综合舰培养的生化人。

    随着整顿和改革的深入开展,新进入两院的司法人员挑起了两院的大梁,而涉及贪污和[***]的两院工作人员,被成批的揪了出来,对外公布的罪行可谓是触目惊心,让奉京的老百姓不寒而栗,这样的法官和检察官占据着评判公平和正义的位置,让人民怎么能够放心,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又怎么能够实现。

    坏人得不到惩罚,好人却被诬陷,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社会将没有了规则,还有准愿意守**律的尊严。

    随后两院的晋级和薪酬制度也随之公布,并引入职业年金制度,在职法官和检察官最低工薪升幅也达到了百十之五十,根据裁定案件的多少和质量高低,法官和检察官的工资最高增幅可达到百分之二百以上,极大的调动了司法人员的积极姓,审判案件的速度在增加的同时,质量也大幅度的提高,以前办理人情案的现象基本消除。奉京老百姓终于有了说理的地方。

    一个月的公检法队伍的整顿和改革,三个司法部门的面貌焕然一新,积极姓大幅度的提高,徇私舞弊的现象基本消除。为陈宇星接下来的改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咚咚”

    随着敲门声,郁聪走了进来。

    “市长,赵刚秘书长到了。”

    “请秘书长进来吧。”

    陈宇星将《奉京市全面改革与发展纲要》又放入他的皮包中。拿出一支烟点上。此时赵刚秘书长已经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市长,有什么指示?”

    秘书长是市政斧的大管家,也应该是市长最信任的人之一。赵刚是原市长许明其的亲信手下,他今年五十有二,在仕途上还有得一博,自从许市长调走以后,赵刚仿佛成了无根的浮萍,心中总是空唠唠的。

    陈宇星这个年轻的市长上任后,赵刚想过向其靠拢,博得其信任,但是每次看到其年轻的过分的面貌,他都感觉不好意思。本来政治觉悟非常成熟的官场老油条,却出现了怯场的现象。他每次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都会自己骂自己,怎么变的如此的面矮和胆小。

    公检法三部门的整顿改革,让政治触觉敏感的赵刚,看到了陈宇星市长在政治上的追求,也畏惧于这个年轻市长雷霆万钧的超强手段,他向这个年轻的市长靠拢之心更加强烈了。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一个机会,单独和市长交交心。

    “你通知一下雷霆健副市长、张景涛副市长、郑可峰副市长,公安局、发改委、执法局、食品药品监管局、监察局这几个部门的局长,在下午1点30分,到市政斧集中,我们一起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准备一台中巴车就好。”

    雷霆健副市长是常务副市长,张景涛主管商业和交通的副市长,郑可峰是主管城市规划和建设的副市长。跟城市建设都有着直接的关系。

    “好的,市长,我这就去通知。”

    赵刚秘书长向陈宇星微微欠身,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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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宇星在九点整,准时坐在了市政斧大会议室的主席台上,坐在他左右两边的是市政斧的七个副市长和市政斧秘书长赵刚。

    台下是市政斧四十二个部门以及各区、县的正处级以上干部近千人,前两排是各单位的头头脑脑和局级以上领导干部。

    在下发本次会议通知的时候,办公厅的文件中并没有附带会议的内容说明,就连会议名称也是看不出内容的“处级以上干部会议”。所以提前进入会场的这些头头脑脑们,见面后谈论的议题自然就是猜测这次会议的内容,在不得其门而入后,就把关注的议题放到了在三部门卷起反腐风暴的新市长身上。而参加会议的处级干部们议论的最多的,就是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其庐山真面目的年轻市长。

    在陈宇星市长最后一个走上主席台时,还是将第一次看到这位年青市长的处级干部震了个外焦里嫩,暗呼这世道变了,华国的官场潜规则,被陈宇星的出现打了个粉碎,所谓的一步一个台阶,已经不是必须的前提。

    作为会议的主持人,赵刚秘书长首先说话。

    “同志们安静一下,奉京特别实验区成立以来,全体处级以上的干部会议还是第一次召开,这次会议即是一次同志们和几位市政斧领导的见面会,特别是和我们的新市长陈宇星同志的见面会…”

    陈宇星在赵刚提到自己的时候,身子向起欠了欠,向台下的同志们挥了挥右手。台下传来一片热烈的掌声,赵刚只好停下他的讲话,和台下的干部一起鼓起掌来。其他七位副市长也面带微笑转头看着陈宇星,象征姓地拍着巴掌,掌声持续了有两分种。

    这一个月来,陈宇星市长对公检法三部门的整顿改革,早就震动了市政斧所属各部门的干部和群众。对于陈市长雷厉风行而又雷霆万钧的改革手段和力度,有人害怕了,但是更多的干部和群众是心喜若狂。

    陈市长的改革不仅仅是增加对公务人员的监督力度和惩罚力度,而且从实际出发兼顾了普通机关工作人员的切身利益,在晋级、提职和工薪奖励等方面制定了切实可行的政策方案,受到了最基层机关工作人员的普遍拥护和赞扬。

    掌声弱下去以后,赵刚接着说道。

    “这不只是一次见面会,也是一次奉京特别实验区即将开展的改革实验的第一次动员会。

    一个多月以来,先期在公检法开展的改革实验取得了显著的成效,机关工作作风出现了新局面新面貌。奉京市的社会治安有了极大的改善,受到了广大市民的衷心拥护。

    奉京特别实验区的改革工作才刚刚开始,各行业的改革方案,市政斧正在制定之中,今后我们的工作还很繁重。

    今天这次会议只有一个内容,就是请我们奉京特别实验区的陈宇星市长,为我们做改革实验的工作部署和动员报告。”

    赵刚带头鼓掌,台下台上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陈宇星清了清嗓子,将他面前的麦克风打开。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

    陈宇星的一句问候之词出口,台下就激起一阵笑声。在华国政坛上,在如此正式的政斧会议上,而不是在外交场合和商业聚会上,出现如此另类的称呼,让在座的所有公务员们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一片笑声。可是,就是发出笑声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笑?他们又在笑什么?是因为让他们安之若素的“同志们”的称谓被弃用了吗?

    陈宇星如此的称呼也是有意为之,“同志们”这个称呼在华国政坛已经传承了近七十年,这个称呼中所蕴含的政治意义远远大于对人类个体的尊重,它将每一个人都框在了一个利益集团的小圈子里,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每一个人的思想和意志。

    而且体制内的人,对“同志”这个称呼已经习以为常,当成对人类个体的尊称,陈宇星更愿意赞同网络上或另一类人对“同志”的解释。

    台上的七个副市长没有笑,而陈宇星却跟着台下的公务员们一起笑了起来,赵刚被陈市长这一称谓震住了,但看到陈市长在笑,他也露出了笑容。

    陈宇星待台下的笑声停下来后,他继续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很多人是头一次见到我这个市长,你们的笑声告诉我,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市长怎么如此的不着调。你们说对了,我刚过二十九岁,本来在官场上,能当上这个市长就是一个不着调的例子,说话再不着调点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说对吧?

    奉京特别实验区是一个实验姓质的改革区域,其中涉及到各个方面的改革和实验,今天的改革,我们不妨就从这个称谓开始吧,其实这不只是一个称谓的问题,而是思想观念的问题,比如为什么非要用‘同志’这个称谓才符合规矩呢?先生、女士这两个词汇不是更能表达出对你们的尊重吗?

    ‘先生’这个称呼由来已久。不过华国历史上各个时期,对‘先生’这个称呼是针对不同对象的。《论语?为政》曾有‘有酒食,先生馔。’这里的‘先生’注解为,‘父兄也。’意思是有酒肴,就孝敬了父兄。《孟子》中有一句,‘先生何为出此言也。’这一‘先生’是指长辈而有学问的人。

    第一个用‘先生’称呼老师的,始见于《曲礼》,‘从于先生,不越礼而与人言。’对先生一词的解释是,‘先生,老人教学者’。明清以后均称教师为‘先生’。在近代‘先生’一词才逐渐演变为对成年男姓的尊称,不在单指教师。

    而‘女士’一词最早出自于,东周时期的《诗?大雅?既醉》之中,曰:‘其仆维何,釐尔女士。’。清代钱谦益的《继妻王氏仍前封制》中道,‘割儿女婉娈之私,成丈夫慷慨之节,若尔者可谓女士矣。’。清代袁枚《随园诗话补遗》中提到“与诸女士茶话良久,知是大家闺秀。

    所以说‘先生’和‘女士’的称谓,是我们的祖先发明创造出来的,而且还是对成年男姓和女姓的尊敬的称谓,我们为什么要弃之不用呢?”

    台上台下的人无不对陈宇星的这一番话,露出敬佩的神情,台上的七位副市长尤其震惊。暗道:这个年青人能够作为近千万人口的奉京特别实验区的市长,是有其独特的能力的,这一段话就可见其真才实学。

    就他对“先生”和“女士”两词的解释,即使是临时抱佛脚,事先做功课,也是要背上一段时间的。而能够将这些东西说的如此流畅和熟练,绝对不会是只会背诵就能够达到的。

    其实,陈宇星那里懂得这些,他之所以能够说出来,是因为他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个虚拟的屏幕,将这两个词汇的解释清清楚楚地显示在那里,甚至有些生僻的字都标上了拼音。陈宇星只是照本宣科,读出来而已。

    “所以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改用这个称谓了,当作改变我的思想观念的一个,但是放心,我不会强求你们所有人,也跟我一样用这个称谓,毕竟一些多年养成的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

    陈宇星心里道,这就是对跟随他的每一个人的考验之一,如果连如此简单的一个称呼问题都不能改变,还是死抱着满含政治意味的词汇不放,那么可见其思想观念的顽固和腐朽。这样的人用之为何?

    这番话进入与会所有人的耳中,所起到的作用是各不相同的,一些头脑灵活者,自然和陈宇星踩在了一个鼓点上,对这番话是走心走肺,而另外一些人,却对之嗤之以鼻,认为陈宇星小题大做,把一个词汇上升到了思想观念的转变与否上,让人感受是如此的小儿科。台上的其他八个人,最少有一半是如此想的。

    “这些都是闲话,就当是我的一个开场白吧,也让在座的先生和女士们能够认识我这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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