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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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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四六九 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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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完之后,刘若宰便是摆摆手,让他退下。

    就这么出来了?这就完了?

    白添福傻愣愣的站在兵备道衙署门前,目光呆滞。

    想到自己兴冲冲的赶来,结果却是如此,他就觉得自己跟傻子一般可笑。

    他也不傻,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下来,不像是刚才一团浆糊迷迷瞪瞪了。结合刚才刘若宰那一副明显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神情,再想想董策前几日跟自己说的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分明是那日进攻虎头山的时候,董策发现了一个什么秘辛,却没告诉自己,而是直接来这里跟刘若宰说了。而刘若宰叫自己过来,不过是确认而已。

    他心里顿时便是升腾了一丝怒火,狠狠的一拳便是砸在了旁边的马鞍子上,砸的那战马一声悲鸣。这一下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他的拳头都绽裂开来,鲜血流出,他却是浑然未觉,而是恶狠狠的低声咒骂道:“董汉臣,你这卑鄙小人,该死!”

    他此时恨极了董策,却是未曾想过,若是换做他是董策,怕是连口风都不会向别人透露的,说不定二话不说,直接就带着人撤走了。

    只是人往往是会怨恨别人,而反思自己的却就少了太多。

    至少他还分润了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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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董策当初这么做也是没什么法子,他又要利用白添福,又不想给他太多好处——若是那日他直接把那份所谓张二三的‘供词’拿给白添福的话,一来是可信度不高,毕竟那么短的时间,怎么能审讯出这么多东西来?这就有一个时间的问题,炮制出来的证词可信度就大大降低了。二来则是,若是他告诉了白添福,那多半今日便是他和白添福一起来拜见刘若宰,汇报这件事,甚至董策暗自揣度,说不得白添福还会提前偷偷来。

    如此的话,功劳就会被白添福极大的分润,而他也会参与进这件极为机密的大事之中,问题是,董策不想让自己和刘若宰之外的第三个人再掺和进来。

    所以他便只能如此。而他也料定了,刘若宰定然是会找白添福确认一下的,如此一来,白添福也可以分润一下好处。虽然不多,但是事成之后,总也落的不少。

    却没想到,白添福就此记恨了他。

    这也是始料未及之处,算计终归不能此次圆满。

    ……

    就在白添福离开之后不久,刘若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提起笔来,字斟句酌,很用了一段时间,方才写就了一封书信。他吹干了墨迹,装进信封中,封上火漆,而后招来了老管事。

    没过多一会儿,一骑快马便是从兵备道衙门的后门儿驰出,马上骑士轻装简行,一路出了镇河堡,直趋京城而去。

    ……

    这一日,董策起了个大早,外面的天光乍亮,还有点儿蒙蒙的意思。

    外间儿柳氏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听到里屋的动静儿,便轻轻推门进来,在高大的铜镜旁边儿侍立着。董策俯身,轻轻在红袖粉嫩的侧脸上啄了一下,他新长出来的胡渣子扎到了红袖,让她不由得咯咯一笑,睁开眼来。春睡初醒,眼波如水一般朦胧,还带着些清晨慵懒的意味,情意绵绵的看着董策。

    “原来你在装睡。”董策笑道。

    “奴家要看着夫君你走嘛,等夫君走了奴家再睡一会儿。”红袖抱着董策的胳膊,撒娇一般的说道。她小嘴儿撅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娇憨,仿若垂髫少女一般。

    放在后世这就叫卖萌,但是这萌卖的,还真是可爱啊!

    董策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站起身来:“那就多睡一会儿,女人睡眠充足了,皮肤才好。”

    一边站着的柳氏抬眼看了一下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又赶紧低下头去。

    只是这一抹表情,却是被红袖给捕捉到了,她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没有说话。

    在柳氏的伺候下穿上衣服,董策现在已经是适应了这种被人服侍的生活,别人动手总比自己动手来的舒坦不是?而且柳氏也当真是有一套,那一双小手软绵绵的摸在身上,很是舒服。

    柳氏给他穿好了长衫,便站在他身前弯着腰给他系腰带,董策看了一眼红袖,见她又躺在床上眯上了眼睛,便微微一笑,手一伸,便是在柳氏的胸口捞了一把,掏住那沉甸甸的硕乳轻轻一捏。入手只觉得又大又软,虽然是隔着衣服,却依旧是能感觉到手感不错,=董策的手已经很不小了,目测单手抓篮球是没问题,但却是根本无法单手掌控。

    他早就知道柳氏那里颇为丰硕,若不然也不会整日把衣服给撑得鼓囊囊的,但是一摸之下,才知道原来比自己估测的还要大上不少。

    果然是实践才能出真知。

    柳氏猝不及防,给他摸上的那一瞬间,浑身都是一抖,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被董策摸到的那里一直传到全身,浑身都是酥麻麻的,差点儿便要尖叫出声。不过她终归是咬着嘴唇忍住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红袖,见她没注意这才松了口气。她现在还不大清楚红袖的性格,但是来之前便听人说,大户人家的主母,若是摊上那善妒的,可就算你倒霉了。男主人对你动手动脚的,她对男主人没什么法子,却能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

    “嗯,果然是最完美的梨形,不过比梨子可要大多了,只怕比足球还要大一号儿……”

    董策也算是前世今风流不尽的人物,这方面还是颇有些心得的,一掏,一摸,一捏之下,便是估算的.不离十。占了便宜,手感不错,他倒也是不为己甚,把手给松开了。

    柳氏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有种失落感,那种被董策揉捏的感觉,让她竟然十分的留恋。她已经是个有了孩子的妇人了,那一双……自然也没少相公摸过,但是便是那死鬼扒开衣服又揉又捏的时候,却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哆嗦着手给董策系好了腰带,仔细的把玉扣扣好,又在他腰侧挂了一个环形玉玦。

    玉玦乃是古饰物的一种,为古玉器之名一,不过这玩意儿颇为奇古,到了明朝这会儿佩戴的已经不多了。

    倒是三皇五帝之时,三代夏商周之时,先秦之时,佩带者颇多。不过那时候,是把这玩意儿当成耳饰,而到了汉代,才开始当成是佩玉用的。

    玦通决,大体形状跟玉环一样,但是通常上面有一个很小的,不过是三分宽的缺口。

    玉玦除了可以作佩饰之外,还可作信器,见玦时表示有关者与之断绝关系。亦可作为刑罚之标志,犯法者待于境或一定地方,见玦则不许还,还可用于射箭,使用时将玦套戴在右拇指上,以作钩弦。

    有这一个缺口和没有这个缺口,区别可是不小,而且其中有极深的寓意。

    正所谓满者为环,缺者玦。玦者,遇满则缺,佩带乃是为了警示,告戒其不可自满也不可自以为是。二来则是代表佩戴者凡事决断,有君子或大丈夫气质。

    “君子能决断,则佩玦。”

    董策佩戴这玉玦,也是存着时刻提醒自己,不但要杀伐果断,做事狠辣,更要时刻不忘胸中抱负,切莫自满的用意。

    他这块玉珏相当不小,直径足有三寸上下,玉玦的宽度也在一寸左右,边缘圆润,曲线极美,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整个玉玦乃是上等的碧玉雕就,色泽莹润,上面更有许多不知道多少年才会形成的玉沁,显然年月颇深,绝不止数百年。玉玦之上还雕刻着龙纹,那龙纹线条古拙,看似呆滞简陋,实则却有一种大巧不工,上古苍凉的感觉蕴藏其中。

    他抖抖衣袖,冲着床上红袖招呼一声,便是推门出去。

    柳氏也想跟着出去,却见红袖已经是在床上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声道:“站那儿,别动。”

    柳氏低低的应了声是,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不敢动了。

    董策出了卧室,外间儿那张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他早上的饭菜。

    倒也是简单,不过是一碗一碟一盘而已,碗里面是一大碗老豆腐,盘子里头是三张素面饼,碟子里面放着已经拨好的茶叶蛋。

    他的早饭跟一般人家的也差不多,看上去比那些稍有身价的地主阶层还是要差一些,但是问题不在昂贵与否,而在稀罕——老豆腐这东西,可不是在山西等闲能吃到的。

    后世有不少人把老豆腐和豆腐脑混为一谈,其实两者根本就不一样。

    有些类似之处,但是相比于豆腐脑来说,老豆腐在制作上更复杂,口感较豆腐脑更加老些。洁白明亮、嫩而不松,卤清而不淡,油香而不腻;食之香气扑鼻,有肉味而不腥,有辣味而不呛。其实本质上,两者是没太大区别的,不过一个老一些,一个嫩一些而已,但是在吃惯了老豆腐的人眼中,区别却是极大。重点就是在汤汁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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