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怎会让她在这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下一个人跑开,几步上去便将其抓住,沈轻衣奋力的挣脱了几下未果后猛地转身扑入了陆尘的怀中痛哭,肩膀抖动的很厉害,看样子实在是太伤心了。
陆尘没有出声安慰沈轻衣,只是轻轻的捋着其后背,在他想来或许把她的气捋顺了就没事了,而为了达到良好的顺气效果,他悄悄用上了一点点真气,此举达到了计划中的效果,却不想也产生了一个严重的“副作用”。
沈轻衣感觉他的手充满了无尽的魔力,抚摸的她舒服的魂儿几欲出窍,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闻着他那特有的、令其陶醉的男人气息,对他更加的迷恋了,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全然不顾他可能是自己的姐夫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轻衣微微仰头迷离的望着陆尘那坚毅的脸,嘴唇抖动了几下,微微挣了挣身子腾出了一点活动空间,接着踮起脚尖要送上小嘴任其品尝。
陆尘犹豫了数秒后在其小嘴上亲了一下,虽然只是一沾而过,但这是个不小的进步了,沈轻衣很满足了,凑嘴在其耳边低吟了一声“傻姐夫”后,挽着他的手臂,枕着他的肩膀缓缓走着,一夜再无它事。
第二天上班后不久李向仁把陆尘叫去说:“小陆,你所列清(一—本)读>小说xstxt单中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集训呢?”
“李局,县里不是要召开党代会了吗,等过了这段非常时期再安排吧。”陆尘说。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接着,李向仁又问道:“小陆,我有件事不太明白。”
“李局请说。”陆尘说。
李向仁指着清单问道:“你这清单中怎么列出了那么多中草药呢?”
“哦,李局,那是防暑用的。”陆尘说。
“药店里不是有现成的药吗,用得着那么麻烦吗?”李向仁讶然问道。
“李局,那是我从民间讨要到的独家秘方,不仅能防暑,而且还同时有防蚊虫叮咬的功效,毕竟集训是在山区啊。”
“哦,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吗?”看来李向仁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所用原料都是中草药,而且人家都使用过不少的年头了呢,一点事都没有。”陆尘解释说。
“嗯,好吧。”李向仁点头道。
沈轻衣是开着私家车来华山县的,送她回省城自然由陆尘来驾驶啰,一路上两人暧昧的话和动作不少,一开始是沈轻衣主动挑起来陆尘被动的,后来陆尘被“惹火”了,也不怎么顾忌了,没少占沈轻衣的便宜,一路下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不清不楚了。
而沈轻衣与陆尘的亲密状则让等着他俩回来的沈家三人很是惊异,沈梦蝶望向陆尘的眼神中更是有些古怪,本来前几天她确实可以直接给妹妹打电话说实习单位已经联系好的事的,却鬼使神差的给陆尘打去了,这都是被陆尘那日不在乎她的态度给闹得,心里异常的矛盾和纠结呢。
“小尘,听说你现在已是副中队长了是吧?”沈凯问道。
“嗯,沈叔叔,上次回去后不久便任命了。”陆尘说,同时瞄了沈梦蝶一眼。
“不错不错,我就说你有前途嘛。”沈凯点头说道。
“不就是副股级吗,距离副科还早呢。”沈梦蝶说,陆尘刚才那一眼在她看来是得瑟,所以一时忍不住开口,几乎将自己对陆尘的要求抖露了,说完便后悔。
“梦蝶,话是这么说,但路得一步步走呀,小尘这才工作多久就升职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嘛。”沈凯说。
“哦,确实是个好开端。”沈梦蝶连忙附和,生怕老爸忽然间反应过来追问。
“小尘,听你爸说你也因此获得了公安部、省厅和市局的表彰和奖励是吧?”沈凯说。
陆尘笑说:“是的沈叔叔,我也没想到这次的表彰和奖励会那么丰厚。”
“唔,有奖金?”沈梦蝶问道。
“嗯。”陆尘应道。
“多少?”沈梦蝶问。
“十万。”陆尘应道。
“切,才十万,这也叫丰厚。”沈梦蝶嗤声道。
“对于你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啰。”陆尘不以为意,那样子完全不把沈梦蝶的态度当回事,沈梦蝶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小尘,不是还有三百万吗?”沈凯不解的问道。
“沈叔叔,那是受害者家属出的悬赏金,不属于上级的奖励。”陆尘解释道。
“切,反正你就得到了那么多钱,你掖着不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我敲诈你吗?”沈梦蝶嗤声道。
“我可没那想法。”陆尘连忙摆手道。
“我才不信呢。”沈梦蝶哼道。
“我真的没有啊。”陆尘很是无奈的摊手说。
“姐,你咋又莫名不高兴了呢?”说话的是沈轻衣。
“不高兴?我没有呀。”话虽这么说,可沈梦蝶的心里却在质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怎样关自己什么事呢,因怕妹妹继续追问,遂连忙转移话题道:“小妹,下午我送你去省建设厅报到。”
“我才不要你送我去呢。”接着,沈轻衣对陆尘说:“小尘哥,还是你送我去吧。”
陆尘看了沈梦蝶和沈凯夫妇一眼后说:“嗯,好吧。”沈轻衣欣喜的说谢谢小尘哥,沈家另外三人偷偷的相互瞄了瞄。
沈轻衣开着几百万的豪车一进入建设厅大院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而她的美貌更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同志们纷纷探头探脑,窃窃私议,猜测她是什么来头。
沈轻衣的实习是沈凯亲自找厅长联系的,虽说商不如官,但也得看这“商”做的有多大,像沈家这等实力,别说厅级官员了,就是副部级领导也不敢小觑,所以沈轻衣的实习报到得到了厅长的亲自接待,然后安排自己的秘书领着沈轻衣去办理相关手续。
哇,原来那有钱的大美女是来实习的呢,真是太好了!获悉沈轻衣来此的目的后,几乎整个建设厅都沸腾了,特别是那些年轻未婚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