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安奕雪向女伴安婧宸耳语了几句,脚步轻盈的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粉蝴蝶,欢快的扑到父亲怀里。
“婧宸怎么说?宝贝儿。”安东野警惕的看着四周来往的宾客,压低声音问道。
“婧宸已经可以确定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是百叶沐风了,在昨晚他们中央调查组内部召开的碰头会上,楚羽和孟小米异口同声的要将老爸治罪,并拿出教皇陛下和具体实施计划的霍都公子来向竺洛叔叔等人施压。”安奕雪悄声道:
“老爸,你看,就是那个叫四爷的文胖子想出的办法,他是瑞亲王殿下的幕僚,他居然还向总督提议,将大量死尸,死猫和死狗什么的,投入城中水井和水道,造成人为瘟疫,彻底摧毁老爸所依仗的狼群战斗力,总督认为一座充满了病菌和死尸的首府拿来也没有用了,就没有采纳他的意见。”
陡然心惊的安东野,大感兴趣的将目光投向这个名叫文豪文四爷的财务省幕僚。如果孙亚斌采纳了他的建议,只怕不出半月,狼群必将集体染病,届时自己的军队连同城里的百姓,在传染病魔面前,唯一下场只能是全城死绝,而自己没有了军队,就和没有了牙齿的老虎没有太大区别,也只有任人摆布了。以数百万“狼都”军民性命为筹码,实在是一条毒计。
似乎察觉到安东野的眼神,这名一脸和善笑容的小小幕僚文豪文四爷,远远的举杯向这边致意。在那卑微的行动下绝对隐藏着不简单的真实。
“好在姓孙的没有采纳这条绝户计,这个文胖子扮猪吃虎,深藏不露,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必要及时铲除才是,他若是我的敌人,恐怕以后我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了。”心中打定主意的安东野,看似随意的端着酒杯,信步来到文豪文四爷的背后,低笑道:
“前番有幸与四爷随同首相纳兰大人出访沧浪,因四爷忙于财务信贷,东野疲于安全警戒,各自分属不同工作,未能有机会详叙尽兴,失之交臂,还真是憾事呢。”
“狼王客气了。”文四爷眯着眼睛,话有所指的道:“如果孙亚斌之流,有您一半的胆色,输的就一定不会是他们。”
“四爷是聪明人。”安东野面向总督夫妇方向含笑举杯,背对文豪压低声音道:“聪明人如果陪着一群蠢驴子去送命,实在是太让人可惜了。”
“还好我不是什么蠢驴子,我有脑子。”文豪文四爷以同样分贝的声音,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想法地道:“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有主意把那些百叶家的蠢驴和走狗一窝端的话,我将会得到什么好处?”
安东野眼睛一亮,沉声道:“我若为百叶沐风,你即为元北顾,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成交。”微一沉吟,文豪文四爷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进。
两个男人在取得一定的默契后,并没有做在多余的停留,而是背对背的反向离开。在其他宾客的眼里,好像他们只是稍稍逗留了片刻就错身而过般,没有什么异样。
接风宴结束后,安东野亲自驾车,将喝的烂醉的总督大人一家送回府邸。在一阵狂吐之后,醉得不省人事的孙亚斌,被仆人们抬进卧室休息了。
“东野将军,您怎么一直盯着我的女儿看啊?这么喜欢小孩子,可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铁血军人啊。”换上一身性感睡袍的总督府人宋海芬,故意晃动着胸前两个大肉球嬉笑着道。
“额------没什么,属将在‘花都’也有个女儿娇娇,应该和小小姐差不多大吧。”安东野嘴上敷衍着,心里却因为五天之后,自己将要亲手送这个小女孩儿和她的父母一起去另一个世界而疚歉不安,再不忍心去看身旁摇床里的幼女一眼。
“我在帝都的时候,也听过风言风语的,是那个叫沙雉的沙族寡妇的吧?东野将军,您可是处处留情又留种啊。”宋海芬贱逼也似的捂嘴笑道。
“夫人,您这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光见到别人黑、见不到自己黑吗?我看您的小小姐,可是半点侯爵大人的影子都没有,眉眼之间,倒是很有几分瑞亲王王磊殿下的神韵嘛,是也不是?”安东野展开毒舌回击道。
宋海芬肥油发凉的大饼脸上,青红相间地啐骂道:“孙亚斌天生不举,不能房事,难道让老娘守一辈子活寡吗?”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为夫人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还要捱受守着一个废物的空床煎熬,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安东野故意摆出一副同情的姿态。
“就是啊,我对那方面的需求从小就很强烈,就是王磊也时常满足不了我,大将军好人做到底,今晚就留下给我解解渴吧。”宋海芬紧盯着某野的某个不安分的部位,眼睛了头射出母狼般的饥渴。
“宋海芬,你这个骚货,你自己说,你宋海芬是不是个贱、逼?”坐在沙发里的安东野,满脸的嘲讽愚弄。
“是、是,我宋海芬是个大骚货,是个大贱、逼,我就是个母狗,求你了老公------”一脸急迫饥渴的宋海芬跪在某野脚下,扒着自己的胸衣,真的如同母狗般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自己爬上来!”安东野冷冰冰的命令道。
“是,主人。您的母狗来了------”宋海芬像条母狗也似的,爬上了主人的身体------
总督府花园的黑暗角落里,十数双眼睛有一大半改变了原有的监视方向,只听一个慵懒的声音刻意压低音量道:“都说当兵三年,看到母猪都是美女,这样的货色他也不嫌弃,咱们老大可是越来越不挑食了哈。”
“哎——我说下雨石,你的狗嘴里就不能吐出跟象牙啊,老大这是牺牲色相,舍身为公好吧?”另一个女生反驳道。
“切!泡妞就说泡妞,哪来的那么多光面汤花的理由?!”先前那个慵懒声音道。
“是‘冠冕堂皇’啊大哥,不是‘光面汤花’,不懂就别乱用成语,也不怕我们的手下下笑话,记着啊,人丑就多读书。”女声话语里慢慢的嫌弃。
“怪不得羽訫姑娘这么博学多才,原来是读书读的多啊。”慵懒声音抓住话柄,立即反击。
“下雨石,您的意思是说本巫师长得丑呗?”女声明显带了恶意的威胁。
“不敢,嘻嘻------啊!我的脚!疼——别闹,我们执行任务呢。”男人发出呲牙咧嘴的压抑告饶。
总督夫人的卧室内,一阵疯狂剧烈的暴风雨之后,安东野野蛮的将脱成光猪似的宋海芬重重抱起摔在沙发上,抽出丢在一旁的皮带,狠狠地抽打着满身满脸污秽液体的总督夫人。
无情的皮带,一下下落在宋海芬光滑肥腻的胸腹背腿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痕印。很享受皮带鞭挞虐待的宋海芬,满脸陶醉地哀求道:“主人,您要打死母狗吗?”
“你老公不是吧不得我死吗?我先打死你这个贱货再说!”安东野左右开弓,冷酷的抽打着跪在脚前的肉球。
“孙亚彬那个废物哪有那个胆子?都是百叶沐风因为雅雅的原因、想除掉主人,指使霍都那个小白脸他们干的。”忘情享受肉体被虐快感的宋海芬,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是吗?母狗,还有谁参与他们的好事?”安东野加强了抽打的力度。
“公子羽和孟小米也是主谋之一,他们都暗中收了霍都的好处,几次三番催促孙亚斌逮捕扣留主人,寻机杀害,孙亚斌害怕失手,都没同意,他们约好了册封大典当天就对主人下手,决不让主人活着回‘花都’、再给你一次自救的机会,至于具体怎么实施,母狗就不知道了。”伏跪地上的宋海芬,讨好的舔着某野的脚趾。
“母狗,你好生替主人打探消息,主人亏待不了你这条母狗和你女儿那条小母狗的。”安东野邪恶的扫了一眼摇床上熟睡的小小姐,满目的杀机。
“知道了主人,母狗有了进一步的消息,马上通知主人。”宋海芬舔干净主子身体,才顺从地为主人整理好衣装,恬不知耻的爬行着送安东野出去。
夜露微重,步履匆急。
“马上通知帝都‘凉城客栈’的沙狸、安槿恋母女撤回关东,百叶沐风要对我们下手了!”安东野疾行中发出一连声命令道:“在京的‘暗部’成员,严密保护元帅府和鱼鱼姑娘的大祭司教堂,无论付出多大牺牲,一定要确保他们的人身安全。”
“是,哥哥。”身左跟行的羽訫接口应是。
“刚才老大辛苦了哈。”身右的下雨石打了个哈哈。
“我安东野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快步跛脚走在前面的安东野,蓦然顿住身形,转身回首断喝,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身后紧随的下雨石等十数人陡地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