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
“姑爷,你是好人?”
此时的琴棋书画等四个小丫头,那也是陪着秦永和柳落瑶坐在同一架马车上的,所以,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也是神sè古怪地说道。
“呃那个,应应该算是吧!”
秦永在她们眼带笑意的注视下,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了。
他确实是应该算是好人的,不过,那也该看看到底是对谁而言。若是对那个秦作还有整个高要秦家来讲的话,他可就真的是算不了什么好人的!
因为,他现如今可不仅仅只是将那个秦作狠狠地“羞辱”了一顿的,甚至还让他们整个高要秦家的复兴希望都彻底地给断送了!
不过,对于此时的林黛儿而言,他却又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好人来的!
因为,他在整个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对她的“情意”,那可真足以是让林黛儿感觉到莫名地感动的。
虽然在这之前,秦永是曾经让她与那秦作虚以蛇委了一番的,可是,那不是为了要装秦作入套吗?所以,她也根本是没有往心里去的。反正,秦永的真实意思并不是那样,那就已经是够了!
离开了高要县,他们的车队就开始是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了。
因为,现在距离四月底的会试,那已经是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了。而他们秦家在汴梁城里是没有任何的产业的,所以,秦屠夫是想着,到达了京城之后,最好还是先买下一处府邸来吧。
“爹,我们不过是在这里住个几十天而已,没有必要买下一处府邸吧?我们在客栈里住,也是差不多的。”
秦永在得知了秦屠夫的意思之后,于是就劝阻他道了。因为,他此次上京来,可是没有想着要在这个汴梁城里住多长的时间的。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水平,虽说是他的脑海里是背有好几百首足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可是,他却是根本没有多少应变的能力的,所以,只要是主考官出了一个他完全没有听过的命题来的话,那他可就马上就会“嗝屁”的!
当然了,他也不会完全交白卷。因为,根据他在这几个月时间里的了解,这个大周朝里的所谓进士科考试,内容可其实真的就只是与诗词歌赋相关而已,而且,题目的数量还不少。所以,他还是有信心能答上几题的,不过,三鼎甲之位也是别想了。
因为像是这种的全国xìng考试,他料想,要想获得那三鼎甲之位,起码也应该是把考题都答全了的。否则的话,就算是你的诗质量再好,可是数量上已经是差了人家一大截了,又还拿什么与人家比呢?所以,他要想登上三鼎甲之位,那实在是太困难了。
不过,前一百名倒是可以拼一拼的,因为,如果是进了前一百名的话,他起码是不会太过丢韩山书院的脸面了,可是,如果是连前一百名都不到,他这个被“保送”的进士及第,可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名不符实的。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都好,他的心中其实都是没有太多出仕的意思的。因为好不容易是穿越到了这个政治还算开明,经济也算是发达的大周王朝来,他心里可还做着娶回一堆娇妻美妾的念头呢,好好地留在扬州城里当个富家翁,那不是好事?何必是一定要出仕呢?因为,一旦是出仕了的话,那可就意味着是极多的麻烦的,而这些麻烦,秦永可是连一个都不想理会的。
可是,也没有办法啊,他虽然是这么想,可是,他身边的人却不是那么想的,对他这个扬州城的第一才子,那可还是颇有期待的,所以,他也没办法了,只能是见一步行一步了。总不能是让他们都失望了吧?那可也不是秦永所意愿的。
“那不行。你高中之后,还不知道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外派放官呢!而且,即便是外派放官了,以后也总是有机会会回来的。所以,在汴梁城里有一处府邸,那还是不错的!反正,我们家里也不缺这个钱了。”秦屠夫最后说道。
“呃!好吧!”
于是,秦永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答应了!
因为,秦屠夫是说得很对的,反正,他们秦家也是不缺这个钱的,所以,就算是他再有什么合适的借口,那也是无法阻止秦屠夫的决定的。
“唉,看来,这钱如果是太多了的话,那可也是一个麻烦啊!”
秦永的心里是如此地想道。
他这样的想法,若是被别人听到了的话,说不好别人还会对他好一番的鄙视的。这钱太多了,也会是一个麻烦事?不要那么搞笑了好不好?真正麻烦的,那应该是没有钱才对吧!
这不,此时高要县中的秦氏大宅内,秦良、秦武两兄弟可就是深有体会的。
“大哥,不不如,我们还是把这处府邸给抵出去吧!要不然的话,我们各家可都是揭不开锅了。”
昏黄的油灯下,秦良和秦武对着桌上堆放着的帐本,那可真的是愁得连胡子都快揪断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们最终也是想不出来任何可行的办法的,于是,最后秦武是犹豫着对秦良说道了。
“把把祖宅给卖了?可你要知道,一旦是我们把祖宅给卖了的话,那在县里可就真的是成了一个大笑话了。”
秦永闻言,脸sè极为难看地说道。
事实上,这一处的大宅,那已经是他们秦家族内仅存的几处产业之一了,而且,还是价值最高的一处。不过,意义却是重大的。因为,这是他们秦家历经了数百年的祖宅,那是他们秦家的标志。一旦是他们把它卖了出去的话,那他们的这个秦家,可就真的是完全地落败了的。
“可可不卖如何可以?前些时候置办作儿的‘践行宴’时,那可就已经是欠下了金满楼的一百两白银的,如今,金满楼可是催了我有五天了,再不给钱的话,他们可就是要上门了!”
秦武此时,也是着急地说道。
原来,当初他们为秦作置办所谓的“践行宴”的时候,那所用的酒席,可还都是从别人处赊欠的。当时,他们想的是,只要是秦沛这个“富商”来了,那他们秦家又岂会还有什么财政的问题,于是,都想着是好好地挥霍一把,以便显露显露他们秦家的脸面。可是没有想到,秦沛父子最后却是根本没有回归他们秦家,所以,他们秦家的财政危机自然是不可能得到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