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中,并且还是一个如此恐怖的地方,忽然被人从后面拍肩膀,那种惊吓可想而知,教授的反应也够快的,他打开手电的瞬间,手枪也指向那个黑影,
那个人用手遮挡着射向脸部的强光,看到教授竟然用枪指着他,不由得吓得赶忙结结巴巴的说道:“教授先生,你……你可千万别开枪,是……是我,”,
这时,教授才定下神來看了看,忽然发现來人不是别人,而是店房里的那个店小二,教授非常吃惊,他不清楚为何店小二什么时候跟了过來,不过,在这荒郊野外,能忽然看到另外一个比较熟悉的人,还是多少会有点亲切感,
“哦,怎么是你,你怎么也來这里了呢,”教授边问,便把手中的手电和枪支都放了下來,“你刚才可不应该那样打招呼,我差点就开枪了”,
店小二连连点头说道:“您说的是,我刚才都吓懵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给您打招呼了”,
教授看店小二确实吓得不轻,便赶紧熄灭手电,并且把枪也插进了腰间,教授之所以熄灭手电,就是怕万一成为被不知名的怪物、袭击的目标,虽然觉得这里的环境可能潜伏很多危险,但他现在还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他还是想再多待一会,看看这种种诡异背后的秘密,
在黑暗中,教授的情绪已经慢慢的平静下來,但店小二好像还沒从刚才的恐惧中、挣脱出來,在月光下,教授能够隐约看到店小二依旧是满脸惊恐,并且身体在瑟瑟发抖着,
“教授先生,您刚才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看清清楚楚,不怕您笑话,我都吓得尿裤子了,幸亏您你真有两下子,那两个可怕的妖精,竟然被你用枪给打死了,真是厉害啊,现在我腿吓得都发软了”,店小二有点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听店小二这样一说,教授也开玩笑似的说道:“你真的尿裤子了,我说你身上一股尿骚味呢,哈”,
教授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问店小二:“你怎么会也來这里呢,你不会是专门跟踪我吧”
店小二挠了挠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那倒不算是,就是因为睡觉前,贪吃了点猪头肉,睡到后半夜时,肚子很不舒服,于是就起來上茅房,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揉着眼,忽然看到您急急忙忙的往外走,于是我感到您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感觉很好奇,于是想看看您究竟是去干么,
当我出了客栈的院子后,我也看到那个奇怪彩虹了,说实话,我祖祖辈都在这里,但还真沒见过这种怪事,看您一个人往山上來了,我也就暗暗的跟在后面,我这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胆子挺小,但好奇心还挺重,越是害怕就越是想看看,于是就跟您上山來了,”
“哦,你们当地人,难道从沒遇到这种怪事吗,你看看这座山多怪,会自动出现裂缝,并且还从裂缝里爬出这样的怪物,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况且你也看到了,夜里竟然会出现那样的彩虹,光是今天夜里,这怪事就有好几桩,你怎么会沒遇到过呢”
经教授这么一说,店小二才微微仰起脸來,好像在努力思索着教授的问題,过了一会,他才好像想起了什么:“要说我们这一带有什么怪事,真不太容易想起來,不过,其中有件事情还是挺怪的,
我记得前几年的时候,我们村有哥俩两人,这两人父母死的早,并且这哥俩都有点缺心眼,再加上家里穷,所以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沒娶上媳妇,其实,每个村里都有光棍,其实也沒什么的,但这兄弟俩,却与一般的光棍不一样,他们俩一见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是个女的,就会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看好久,因为这件事,他们被揍过无数次,不过不管揍得再狠,他俩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渐渐的,也不知是谁,说在后半夜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个女的去这兄弟俩的家里,并且能还能听见女人大喊大叫声,那声音很大、也很放肆,显然是做那种事发出的声音,街坊四邻都能听得见,都觉得这事很伤风败俗,于是,就跟我们村的族长说了,族长一听当然非常生气,于是,一天夜里族长组织了七八个年轻人去捉奸,想看看是哪家的女人,竟然这样不要脸,和这俩有点傻的光棍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正好那天是个月无头、加阴天,可以说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们这几个捉奸的,悄悄躲在这俩光棍家的附近,但因为实在是太黑了,所以根本看不见,只能靠耳朵听了,等到后半夜的时候,他们听着好像有个人进了光棍家,并且不大会,就听见从屋里传出來那动静,的确是个女人大声的淫 叫声,
有一点出乎这七八个人的意料之外,他们本以为这哥俩会点灯的,不过后來才听邻居说,不知道这哥俩是因为实在太穷了,可能是连灯油都买不起,还是因为缺心眼,也可能是懒得去买,他俩竟然夜里从不点灯,所以一到天黑他们家就漆黑一片,沒见过亮光,
此时,这七八个年轻人一听屋里有动静了,就马上冲了过去,说实话,我们村的手电筒比较少,只有在一个在县城里开铺子的人家有,还是老族长亲自把那支手电借了出來,
七八个人就这样冲进屋子里,然后打开了手电,往床上照过去,不过就是这一照,当时就有两个人吓晕了过去,另外几个人吓得四散奔逃,手电也摔坏了,
自从经历过这件事,捉奸的这七八个人,都像着了魔一样,别人一问他们昨天晚上到底看到了什么时,他们就会非常痛苦的抱着头,一言不发,你要是再接着问他们,他们会疯了似的大喊大叫起來,并且这几个人好像中了邪一样,有点疯疯癫癫的,全部不正常起來,
其中有三个好像最严重,大小便失禁,时哭时笑,还疯了,这三家的父母还有媳妇,看到儿子或者丈夫变成这样,都去族长那里又哭又闹,说都是因为族长让他们去,才搞成这样,这些人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族长受不了这些人每天到他家里哭闹,一时想不开,竟然上吊死了,族长一死,这些家属们才不得善罢甘休,
沒人知道这七八个人,到底看到了什么,也沒人敢随便问这几个人,因为只要一问他们,就能使他们犯病似的,
刚发生这事的那一两年,我们村可热闹了,人们天天都谈论这些,并且还请了很多和尚,道士和有神汉來做法,觉得这几个人那天晚上遇到的、肯定是个女鬼,身上的阳气被女鬼的阴气给破坏掉了,所以这些人才‘失魂落魄’,显得疯疯癫癫,虽然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不过这些和尚、道士之类的,也都是瞎折腾,一点效果都沒有,
那一两年内,我们村里一到晚上,家家早早就关门闭户,夜里都不敢出门,怕夜里万一遇上那个女鬼就坏了,尤其是那兄弟俩旁边的人家,凡是能搬家的都搬了,再也沒有人敢提捉女鬼的事情了,
而那兄弟俩,不知怎么地,可是真混,他们竟然说,根本沒看见过女人长得啥样,不过他们也不在乎,只要压在身子底下舒服就可以了,
据有人说,那个那个‘女鬼’隔了一阵子后还是照样來,而这哥俩,也渐渐的面黄肌瘦起來,不像以前那么壮实了,大概过了几个月后,原本三十多岁的俩光棍,都变得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看起來足足老了十多岁,
村里人议论纷纷,说这就是被女鬼吸收了阳气,并且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这俩光棍,不过,更令大家吃惊的是,不知从那天起,这俩光棍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不过,从那以后,那个女鬼和兄弟俩,就再也沒來过村里,时间一长,人们也都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过了两三年后,村里就又完全恢复正常了,
要是说怪事的话,这应该算是件怪事吧,”
教授很认真的听完店小二的这番话,沒有立即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他才若有所思的对店小二说:“你讲的这件事挺不寻常的,你说,那七八个人见到的女鬼,会不会就是这俩女怪物的同类呢,”
店小二一拍大腿:“对啊,还是教授先生有见识,我觉得应该就是,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们山上竟然有这种怪物,不过,她们好像不是鬼吧,要是鬼的话恐怕用枪就打不死了”,
教授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其实,世界上也许根本沒有鬼,但有比鬼更可怕、更玄妙的东西,不过我觉得那七八个人见到的怪东西,比今天这两个怪物更可怕,更恐怖,但我相信,不怪这种东西有多怪,我们都可以搞清楚它是怎么來的,它们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
教授抬腕看看了夜光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夜风阵阵吹过來,教授浑身打了个冷战,他觉得现在该回去了,便对坐在地上的店小二说:“天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店小二答应了一声,有点挣扎的从地上怕起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充满着恐惧,但就在这个时刻,意想不到的的事情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