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的只剩秋衣秋裤,就钻了进来。()【叶*子】【悠*悠】她没说话,我躺了一会,又往她那里靠了靠。她往后躲了一下,我就这样的慢慢的把她逼在了墙边。我想白天你还那么骚,晚上就没胆了,还是个小女生,平时都是装出来的。我装睡,一下子用手臂抱住了她,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心里直笑,继续执行下一步战术,把腿也搭了上来。她小声的对我说:黄忠,你要克制下啊,莎莎知道就不好了啊。韩晓雪要威胁我,我听的出来,我那时哪管那么多,冲动劲来,你爱告谁就去告吧。
我把手慢慢的往下滑,放到了她的腰上,我把头贴近了她的耳边,悄悄的说:晓雪,我克制不住了,你让我摸摸吧,我就摸,保证不干别的。韩晓雪有点急了,说:你睡觉吧,别闹了。我没管她,就把手伸进秋衣里,往胸上摸去,摸到了文胸。想伸进文胸里,但是她用手臂死死的夹住,我俩就这样僵持住了,大约快5分钟了,谁都没有放松。我的另一只突然伸进了她的秋裤里,也穿越了内裤,摸到了她的屁股。当时我的心,就像吸完毒品一样,舒服死了。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上下齐攻,急着说:赶紧拿出来,要不我叫了。说完就做出要叫的样子,我赶忙用嘴亲了上去,来堵住她的嘴巴。她想扭头,我就把手拿了出来,抱住她的头,不让她动,我就这样一直亲着她。我的另一只手在不停的摸着她的屁股。她还是被我的强烈进攻给拿下了,放弃了抵抗,我的双手不停的游走,最后弟弟在她的大腿上蹭了出来。【叶*子】【悠*悠】射的她秋裤上全是,我下地开了灯,拿手纸给她裤子擦了一下,就上床继续抱着她睡觉了。
这一夜睡的很甜,一直抱着紧紧的,韩晓雪后半夜还要上厕所,我陪她去了厕所。回来后,继续抱着睡,她也不反抗了,说:大色狼让你得逞,今晚的事别乱说。我笑着说:你不说?我哪里会说。我又试探的问她可以进一步吗,韩晓雪非常认真的说:不行,绝对不行。我看是没希望,就不强求,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做最后的突破。因为那对我来说也有点可怕,那时贞操观非常非常严重,就是做了后就得结婚,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样。
我对韩晓雪说:要不你用手帮我撸一下吧,你看我又兴奋了。韩晓雪笑着说:是不是莎莎经常帮你这样?我说:恩,你怎么知道的。韩晓雪说:莎莎早告诉我了。就这样,韩晓雪又帮我弄了一次。完事后,彻底没了心思,有点累一会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就听见敲门声,我睁开眼,小太妹和烟疤女都进来了,她们突然跑过了,掀开了被子。发现我和韩晓雪根本没靠在一起,衣服也都穿的,小太妹就说:挺老实的啊,老对,姐以为你会^哼哼~~。
韩晓雪也醒了,她们三人又八卦了一会,我就起床,去洗了把脸。早上吃了点面包,我跟小太妹说:这几天,你要是闷了,就往我家打电话,我过来陪你。[.yzuu]等会我就回家了,你们三个人玩吧。小太妹恩了一声。我收拾了一下,就从小太妹家离开了。
放寒假后,我一直很无聊,老妈想给我报个英语班,我说浪费钱,教的不一定比学校好,老妈想想也是,就没逼着我去。转眼10来天过去了,除了去电游停,就是去我哥家玩电脑。终于在我和我哥的日夜努力下,把仙剑给翻版了。我感觉小太妹就像林月如,而张莎莎就像赵灵儿,我当然像李逍遥了~
大年三十晚上,我先给张莎莎打了电话,家里没人接听。难道还没从北京回来吗?也不给我来个电话,真是的。然后又给郭强,王东打电话拜了早年。最后烟疤女,韩晓雪,小太妹也都打了电话拜年。我问小太妹:哪天走?小太妹告诉我:初六早上的火车。我说:我去送你,我有东西要给你。那封心形的信我一直没有机会给她。小太妹说:好,你早点在火车站等我,来晚了,我就不等你了。我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去见你最后一面。
99年的春节格外的冷,小太妹要去的城市比我们这还冷。我想用压岁钱给小太妹买一件毛衣,可惜过年,服装城都休息。我就跟我妈说了,我同桌要走了,我想送她件毛衣。我妈问哪天走,我说初六。我妈算了一下时间,说:毛衣是来不急了,毛坎肩到是时间够了。我妈就帮小太妹织毛衣,我爸还笑我妈,大过年的,老妈帮儿子小朋友织毛衣,真是个好妈,这妈做的真称职。
初六早上,不到6点我就出了门,带着毛坎肩和那封信来到了火车站。小太妹和她妈并没有来的那么早,我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她们才到。第一次看见小太妹的母亲,发现外貌年纪有点大,感觉比我妈都大上10岁左右。单亲母亲真不容易,我心里暗自佩服着。
小太妹看见我后,眼泪已经含在了眼圈,我把毛坎肩给了她,说:这是我妈连夜给你织的,颜色有点土,家里的毛线这种是最好看的了,你别不穿。小太妹眼泪流了下来,没说话,一直点头。我的心也酸酸的,我把那封放在我这里很久的心形信拿了出来,说:送给你的,你拆开看吧,画是我亲手画的。小太妹拆开了那颗“心”,看见素描后,后先笑了一声,然后又哭的更厉害了。
小太妹盯着那副素描看了好久,也收起了哭脸,把信放进了书包。说:黄忠,我也有礼物送你。说完走到行李旁,把吉他拿了过来,递给了我,说:送给你了,不准给别的女人碰,包括莎莎。说完又掉下了眼泪,我接过了吉他,我感觉我的眼圈已经热了。
我说:我知道了,去到那里保重,少打点架,听说那里的女学生比我们这里的野蛮很多,等房子按了电话,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码。她点了点头,说:黄忠你也保重,等会送到检票口就行了,不用进站了。我陪着她母女俩排队检票,行李很多,我帮着拿了一个,小太妹的母亲真不容易,大过年的就要搬家,家里连送行的亲戚都没有。
我问小太妹:你家的房子怎么处理,她告诉她妈已经给租了出去。排队的时候,我的心情真的非常难受,小太妹也一直在流眼泪。到了检票口,她们母女二人拿起了所有行李,朝火车进站的方向走了进去。小太妹一直回头向我摆手,嘴里一句话没有说。我终于还是哭了,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向着小太妹摆手,用口型在说:保重。
我在检票口一直目送到她们在茫茫的人群中消失。小太妹走了,离开了我所在的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离开了火车站,看着手中的吉他,还有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的心和现在的天气一样凉。回到家,老妈问我,毛坎肩合适吗?我说:比量了一下,很合适,我同桌她很喜欢。一整天一直发呆,没有了过年的感觉,偶尔拿着吉他弹了几下,也找不到感觉。这吉他放在我这里就废了,我也不会弹,可是小太妹非要留给我,还不让别人碰。
晚上又给张莎莎打电话,还是没人接,不会她也留在北京不回来了吧?那我可就崩溃了。过完年,就是学校召记的日子,天也不是那么冷了,到了学校,和王东泡了一会电脑游戏,他告诉我,他在电脑房里看见,有人玩一种和红警差不多的游戏,叫星际争霸,说非常好玩,等下次带我去那家电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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