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对我们说:没事,别怕,不咬人的。()[.yzuu]爸你还是给拴起来吧。他爸就把3条狗都栓了起来,这回我们才敢进屋。随然是农村,但是屋子挺干净的,可能是为了迎接我们刻意打扫的。我们站在屋里,也没有地方住,没有沙发。那农村姑娘说别站着,坐炕上。农村的床都是土炕,我们放下了行礼坐在炕上。那姑娘说:你们四个同学就住这间屋子,有什么事就找我,叫我花姐就行了。我们四个都点了点头,花姐说:你们先休息下,等会饭热好了就叫你们吃饭。
花姐领着她儿子就出去了,我四个累坏了,把行李整理放在了一起,就坐在炕上休息,坐了一会,杨芳说:今晚咱们四个要睡在一个床上?再说这么硬,怎么睡啊。王东逗她说:你可以把被铺在地上睡,我们不拦你,不过听说农村什么虫子都有。杨芳叫了一声,说还有虫子啊,我可不敢在这睡,我想回家。我说:别听他乱泡,哪有什么虫子啊,再说下乡条件怎么会好了,凑副睡吧。你没看这家就俩间屋子啊,花姐她家也是四个人睡一个炕。好不容易才把杨芳安抚好。
又过了一会,花姐端了四碗面进来,在炕上放了桌子,又拿了一碗咸菜,说:趁热吃,等明天给你们杀猪。我四个客气了下,就开始大口吃了起来,都饿了,王东吃的时候还小声说,连个鸡蛋都不放,还明天杀猪呢。我给了他一个眼色,他就不说了。吃完了面,花姐收拾了下,给我们拿了俩床被,俩床褥子。我们把门关上,我对他们说,咱们刚刚到,都先别埋怨,人家听见心理多不舒服。还有咱们四个别单独行动,这村子挺大的,咱们还住在山脚下,别出事了。
幸亏炕挺大,四个人完全可以躺下,王东想睡中间,俩个女生坚觉不让。[yzuu~]我们俩男俩女分俩边睡,也不行,眼镜妹和杨芳都不想睡边上,于是我们俩个男的就睡俩边,俩个女的睡中间。这样睡唯一的缺点同时也是好处,就是我们男女得共盖一个被子。我和杨芳一起,王东和眼睛妹。这样分也是因为杨芳就是不想靠着王东睡。
我们连外衣都没脱,就盖着被子,睡觉了。虽然睡一起,但是我和杨芳并没有碰到,杨芳还但心虫子,我说,有虫子也是先咬睡在外面的。我们四个在床上说了一会话,就都困了,一会全都睡着了,杨芳晚上不停的翻身,估计她非常受不了睡在这么硬的土炕上。这么翻身,给我弄醒了几次,我有起床气,我就迷迷糊糊的蹬了她一脚,说:烦死了,睡不睡了。这下作用很明显,她翻身次数减少了。
早上起来,杨芳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睡觉蹬人啊。我说: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的原因。早上我们吃了花姐烙的油饼和咸菜。我们就往停车场走,过去报道。
一路上都是学生,大家对这里还是比较好奇的,我也观察了下,四周都是破瓦房,连一座2层小楼都没有,非常穷的一个村子。其实那时学校下乡也是帮助农民人们,因为我们交的伙食住宿费对农民来说,也是一笔小收入。到了停车场,也只是个村头的空地,只剩下一辆大客车,其他的都开走了。校长也跟着来了,用着大喇叭对着我说话,大概意思就是有什么突发事情,就来大客车这里找老师,大客车是这次下乡的老师办公室。
然后各个班级点名,以后的每天早上都要这样来点名。[.yzuu]没什么事,我们就解散了,要回家帮老农民干活。我没回去,去找张莎莎去了,她也在集结点等着我。张莎莎见到我后,我俩把各自的情况介绍了下,她也是和我一样,2男2女住在一起。她住的老农家,只有一对40来岁的夫妻,好像孩子都出去打工了。我就陪着她回她住的地方,她住的比较近,我和她同学打了招呼,让他们照顾下莎莎,我跟张莎莎说:行,我知道你住在哪了,等我回去看看,没什么事我就过来找你玩。
分开后,我一个人就回去了,到了花姐家,王东在屋子里坐着玩gb,我问:你怎么不去干活啊?王东说:花姐说,不用我们帮忙,要是特别想去干活,就上地里找她。我问眼镜妹和杨芳去哪了,他说:这两个女的去找别的同学玩了。当时我们下乡说是要帮老农民干农活,其实根本没有学生干活,就是做个样子,主要是体验生活。
我们下乡的那个村子基本都是种玉米的,地里都是玉米,大棚里种的是蔬菜,大部分都是黄瓜和西红柿。山上都是果树,基本以苹果和海棠果为主,也有很一部分桃树。我也闲着无聊,也把gb拿了出来,和王东连线打gb玩。中午眼镜妹和杨芳回来了,花姐也回来给我们做饭,吃的是苞米胡子和咸菜,还有黄瓜,小葱和自家做的大酱和灌肠。
其实和我们城里吃的差不多,我在家也经常这么吃。尤其是自制的灌肠,味道非常好,真是想起来都流口水。我们四个吃了整整一根,一根非常长。都说做的好吃,花姐他儿子一边看我们吃饭,一边笑,他儿子不怎么爱说话,5岁多一点。
吃完饭,花姐儿子过来看我们玩gb,很好奇,我就把gb给他看了看,问他想不想玩,他直摇头,估计是不敢玩,我也没继续搭理他,毕竟gb是我现在唯一能够解闷的游戏机。下午,我在屋里睡了一会,她们3个在打扑克,听见花姐和她家人都回来了,说要杀猪。我们听见了,也都出了屋子,说要去看杀猪。我们真没想到花姐家会真的为我们杀猪,那阵虽然快2000年了,但是猪还不是随便说杀就杀的,自家杀猪好像都不允许,这是老师跟我们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以花姐家的经济情况来看,杀猪真算上是大出血了。
花姐和她家人从猪圈里抓了一只猪出来,抓着猪耳朵和尾巴,眼镜妹还嘲笑我说:你看你耳朵和猪的一样。(我耳朵是招风耳)猪好像也有第六感,知道要杀它了,拼命的叫,我以前看过杀狗,杀鸡,这是第一次看杀猪,以前形容叫的厉害都用“杀猪叫”来形容,今天可见识到杀猪叫的威力了,真是嗷嗷的狂叫,眼镜妹和韩晓雪被叫的都害怕了,王东说他以前在他奶家看过杀猪,根本没有感觉。其实叫的我心里也很难受,我当然不是为猪难受,而是耳朵难受。
花姐家人把猪绑在了一个木棍子上,给摁在一个砖头垒的台阶上,这猪不是很大,不过我看也得200多斤,拿了一个盆过来,这时那两个女生已经不敢看了,花姐她爸拿了一把杀猪刀,那种有点像三角形的刀,对着猪的心脏上方那里就割了下去。血像流水似的流到了盆里,猪瞬间就不叫了,我看的有点恶心,那俩女生看了一眼,都跑进屋子里了。
我没敢看盆里的猪血,其实从那次以后,我到现在也没吃过猪血。可能有心里障碍了,看见猪血就恶心。其实杀猪并不是割开猪心,而是割心脏上方的血管,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一直以为割的是猪心。花姐他们开始刮猪毛,我就不看了,因为等会要开肚了,我怕看了后,晚上真的的就没胃口吃了,出了门去找张莎莎,准备叫她过来一起吃,毕竟不是每家都会杀猪的。
到了张莎莎住的地方,看见她也是在家无聊,4个人打扑克,我把她拉了出来,说:等会带你去我住的地方,我家老农民杀猪了,晚上过去吃。她还犹豫,不好意思去。我说:没事,你带点小零食给花姐儿子,再说你能吃多少啊。张莎莎想了想也是,就同意了。我俩就先出去溜达溜达,到晚上吃饭还有一阵,顺便看能不能碰到韩晓雪和烟疤女她们。村子里很热闹,到处都是打晃晃的学生,哪有几个在地里帮老农干活的,我俩牵着手,在村子里溜达了一整圈,都没看到韩晓雪和烟疤女,只能打算明早点名时去找她们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溜达累了,就去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铺去买几块电池,顺便买了一瓶白酒,我记得是老龙口,才3元多点钱。张莎莎买了2包烟,最好的只有美登,没办法只能凑副抽了。我俩买完东西就往花姐家走。
到了花姐家,花姐看见我领了一个女同学回来,稍微楞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问:你同学啊,长的真水灵,来,正好今天杀猪了,一起吃吧。我笑着跟花姐说:这是我在学校的女朋友,不和我一个班,她非要喜欢吃猪肉,我就把她带来了。我又把白酒和小食品给了花姐,说:这零食给你儿子吃,从城里带的,本来想买好一点的白酒给大伯,但是小卖铺只有散酒和这种,我不会喝酒,怕买错了散酒,就买瓶装的了。花姐跟我客气了几下,就把东西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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