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斌辉就满园子进行了测试,土遁、木遁、水遁,玩了个不亦乐乎,将这技能学了个通透。
潜伏在地面之下,再结合神识术观察,他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偷窥别人真爽!原来何弃廖这小子喜欢裸睡,真是一变态的家伙!
早晨的时候,张斌辉流着鼻血,从园子外面走了回来。
不行,这遁术以后不能乱用,看得多了,其实都差不多,就是身体受不了。唉,好奇有罪啊!
回到房间,将转呈术再次修练一遍,新的担忧再次涌上了心头。
体内的灵力水平再次下降了。在地球上,根本没有灵气充裕之地,所有的技能每使用一次,体内的灵力就会损耗一些。
完蛋了,难不成真的要走向蚩尤所说的那条末路?
现在的自已,完全跟超人一样,除开不能飞行以外,力量、敏捷、神识、透视、隐形,现在居然都会遁地了,当初被关在蚩尤的洞府之内,如果有这遁地之术,早就出来了,还至于费那么大劲吗?
一定要解决灵力补充办法,重新变成凡人?想想张斌辉都要哭!
一大早,何弃廖就跑了过来。这小子再不靠谱,他也知道今天是开学。
**一**本**读.小说 .两人坐车,赶回了学校,空荡荡的校园再次充满了学子们的欢声笑语。
一女生经过,张斌辉的鼻血又一次流了出来,何弃廖关心地问了一句:“火气大?”
张斌辉脸上一红:“是啊,是啊!”
何弃廖回头追看一眼:“难怪,果然霸道!”
教室内,同学们聊得最多的,就是各自的就业问题。从大家反馈的情况看,形势都挺不错,山大毕竟是全国重点,有的同学甚至取得了几份合同,正在这里犹豫不决。
见张斌辉进来,大家马上围了过去,性急的当场就问了起来。按照大家的想法,这位同学学业好、人聪明、加上外形还特别优质,他的就业,肯定是不错的了。
“呵,我在居委会上班,就东山区的青山居委会。”
“不是吧?”
一众的同学全都惊叫了出来,这个答案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居委会?那是大妈工作的地方好吧!
关系好的朋友当场劝说起来,同学们的感情是最纯真的,哪怕是两人打过架、红过脸,真到离别之时,那感情就自发地涌出来了。
可让所有人难以理解的是:张同学真跟一头牛似的,说死了就喜欢那里,搞到大家莫名其妙,脑抽了吧?
唉,怎么解释呢?为了修练?
有几位女生的目光中已流露出了惋惜,她们是一直暗恋张斌辉的。可惜啊,只怕毕业后,社会上的女生不会再以这种条件找人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何弃廖跑了过来。相比张斌辉,这小子可是校园内一名人,平时太过拉风了。
常来找张斌辉,所以他与这个班的学生混了个烂熟,一进门后,与几位女生打了声招呼,他就跑到了张斌辉的座位边上。
“老大,晚上一起吃饭啊!给你介绍个朋友。”
“不去,我还有事。”
张斌辉一口回绝了他。这吃饭有什么意思?以前吃得少,看电视里觥筹交错,觉得十分羡慕,经过昨天那一趟,算是真正开了眼界,太累了!
这哪是吃饭啊?这根本是玩人好不好?
最舒服的就是那位朱强了。他官大,别人围着他转,可他也得应酬啊,陪笑脸也烦;
吕大师牛吧?别人时不时得求他,可一上桌,一样的,也得说别人好话。正所谓花花轿子互相抬,这位大师深隌个中道理,更何况边上还是个当官的呢;
最累就是请客这位了。黄小强肯定有钱,法律界人仕也挺光鲜,可一旦上了台,他谁也得罪不起,把气氛调配好来,那就是他的责任。
就昨晚看,最累的就是他了,因为自已意外与大师冲突,结果把他弄了个半死,这位律师酒没少喝,半醉之后仍是好话不断,张斌辉看了都是暗暗佩服。
“别,去吧,就三个人,另外那位就是我那朋友,你也听过名字,马总。”
“马总?”
张斌辉想了想,算是反应了过来:“马天元?东莞被抓的那个?”
何弃廖呸了一口,然后恨恨地回答:“不是他还是谁?这小子最近黑透了,做什么都碰壁。虽然这鸟人十分好色,不过这年纪也很正常,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去一下吧,我都答应了。”
何弃廖苦苦哀求,两人关系又铁,张斌辉还真拉不下这脸面。无奈之下,只能应承下来。不过他再次告诫了何弃廖一番。
“我这是祖传的东西,家训要求是不外示人,免招是非。你给我记住了,你事你知道,就烂肚子里算了,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告诉你,今天就算去,我还得看缘份,一般我是不出手的。”
“好、好、好”
中午下课的时候,教室外现出了一道人影,张斌辉不敢怠慢,马上跑了出去。背后留下一片惋惜之声。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姑娘,十分年轻,正是张斌辉的女友。
这位女同学叫陈琴,二班的,寒假刚回来。她与张斌辉互相欣赏,互相关心,很早就心心相印。
两人牵过手、逛过街、吃过饭,但却一直保持理智,从未跨越那最后一步。
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最纯洁的那种同学爱情。两人不知道最后能否呆在一地,很怕经历那种心肺撕裂,所以一直保持着理智。
张同学虽然好色,但本质仍纯,越是珍惜的,他越是十分慎重,绝对不会轻易下手。
看着对方盈盈的泪光,张斌辉知道,陈琴听说了自已的选择。
“辉哥,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你千万不要放弃。要不我叫我爸爸去问问,或许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陈琴并不了解内情,听说张斌辉去了居委会,她着急了。
牵着陈琴的手,俩人漫步在操场之上。
“阿琴,这真是我自已的选择,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真的,你不用担心。”
陈琴低下了头,埋在张斌辉的怀里,在那轻声哭泣。她无法理解,一直好胜要强的男友,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突然间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张斌辉同样十分踌躇,自已的事情要告诉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