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的刺耳声传了出来,光轮打得异形的牙齿火花四溅,两者僵持一阵,异形被蚩尤的战斧弹飞了出去。()
“顶住后面那个,我们先收拾掉这只。”
张斌辉大喝一声,三人由天而降,扑到了这只异形的上空。
异形六足一弹,原地扑了出来,目标直指张斌辉。
狼蛛异形的速度三人确实无法克服,它这一扑之势如同瞬移,两道锯齿已递到了张斌辉的胸前。
抵挡已完全不及,张斌辉双足用力,脚下电光一炸,身体原地向后平飞了起来。
瞪大的眼睛当中,利齿划开张斌辉的衣服,贴着自已的肌肤刺了过去,那刺骨的寒意激得张斌辉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身体继续后翻,头顶蹭过异形的头颅,身体在空中翻转,“扑通”一声,张斌辉坐在了异形的身上。
张斌辉将错就错,两只手抓住异形背甲上突出的两道刺,努力将自已固定在异形身上。
就见他全身蓝光大作,电浆如涌泉般喷了出来,全部浇在了异形的身上,道道电弧顺着异形的身体不断流淌,顿时炸得异形的身体噼啪作响。
异形吃痛,死命挣扎,红光从体内蔓延出来,马上将张斌<一><本><读}小说 xstxt辉轰离了身体,只剩下他的两只手将异形背甲的突刺牢牢抓住。
“我******!”
就见张斌辉两眼满布血丝,脸上涨得通红,一声咆哮,一拳轰在了异形背甲裂缝之处。
这一拳如同擂鼓,一拳下去,电浆四溅,一抹血丝从裂缝中绽飞出来,随后马上被电芒裹住,蒸发干净。
这边,玲豆豆与莫影宣同时出手,刀枪往异形的头上招呼,异形口齿挥舞,颚旁两只退化的钳子高举,架住了她们的攻势。
但张斌辉这边如附骨之疽,牢牢锁定异形,一拳一拳砸个不休,让这只异形感觉十分难受。
异形一声长啸,一道巨大的红光喷了出去,两名女生不敢对撼,避其锋锐,让在了一边,异形带着张斌辉,向着地底遁了下去。
趴在异形的身上,张斌辉其实并不好受,异形的护体红光威力极强,一**轰将过来,如被巨浪拍击,轰得张斌辉疼痛难熬。虽然击伤了异形,但他也开始顶受不住了。
偏偏此时异形遁地,张斌辉闪避不及,被异形连拉带拽,一同遁入了地下。
玲豆豆莫影宣见势不妙,马上提速追击,想要遁入地下相救,刚刚扑出百米,就急急减速,拼命退了回来。
就见地下异变突生,如同沥青膨胀,整块地面整体向上膨了起来。
岩石受力裂开,地底如同燃起冲天大火,道道红光夹杂着蓝色闪电从岩缝中喷了出来,那炙热的温度,瞬间将岩石烧得红亮。
“轰”的一声,方圆上千平方的岩石层崩了起来,张斌辉裹在碎石堆中,如同足球一般被炸到半空,两女生急忙飞了过去接应。
地面,狼蛛异形钻了出来,它身上的纲毛被烧得歪七倒八,尤其背上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疼痛感刺激得它“嘶、嘶”直叫。
半空之中,张斌辉挥舞着沾满鲜血的拳头,还未能从亢奋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来啊、来啊,跟你爷爷斗狠,我玩死你!”
另一侧,蚩尤已经开始叫苦连天,他连续剁出了三千余斧,但居然没有一斧命中目标,异形坚定地执行着它的战术,蚩尤有些要顶不住了。
玲豆豆长刀一震,居高凌下,冲着异形劈了过去,张斌辉与莫影宣一左一右,包抄围了过来。
异形往左一闪,避出了百米开外,随后扬首一喷,一道红光冲着莫影宣射了过去。
“咔嚓一声,玲豆豆这一刀斩在了岩石之上,莫景宣不敌,闪过了异形的大部分轰击,被半道红光炸了出去,但张斌辉的战机出现了。
这是他们最熟练的配合,两击之后,固定敌人的位置,为第三个人创造战机。
张斌辉抓住了。
这一棒如开山裂石,张斌辉的狼牙棒在半空中抡出一道大圆,随后如泰山压顶,正正轰在了异形的背上。
“铿”的一声,巨大的反震之力传了过来,张斌辉就觉浑身一震,如被机车撞中,虎口当场崩裂,鲜血涌了出来。
狼牙棒瞬间崩溃,在其手中炸碎成粉,顿时空中“灵蛇”飞舞,一道道电芒窜了出去。
然而,最难受的仍然是异形。
张斌辉这一棒虽然轰在了异形防御最强的背甲之上,但在之前的战斗中,异形背甲已经被三人砸出了一条裂缝,张斌辉更猛,生生在上面掏出了一个窟窿,这一棒下去,效果马上出来了。
一道血水,如同喷泉,从那个窟窿里面喷了出来,一直飙飞到了十米开外,异形一声惨叫,精神马上萎靡。
三人再接再厉,三件兵器再次轰出,异形勉强挡住了一刀一枪,但那一棒仍然轰在了背甲之上。
这一次不只是血水,异形的内脏都被炸出来了。半空中电光缠绕,飞出来的内脏碎片马上烤香。
第三次攻击,异形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玲豆豆的刀将异形的一节后肢斩落了下来;莫影宣的枪扎在了异形的复眼之上,“嘭”的一声,直接将那只眼睛挑飞了出去。
而张斌辉,他以棒作枪,如过节捣糕,双手持着狼牙棒,直接从异形的伤口处捅了进去。
“噼啪”的爆炸声从异形的体内传了出来,一亮一灭的蓝光将异形由内到外映得透亮,一道道电涌从其体内飙了出来,整只异形的内脏在里面沸腾。
“嘭”的一声,异形的八足瞬间伸直,随后如标枪般射了出去,滚烫的“稀粥”从断口处喷了出来,这只异形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张斌辉煎得熟透。
远处传来一声惨叫,蚩尤如滚地葫芦,被另一只异形顶了个正着,“乒乒乓乓”滚出千米之远,场面上显得狼狈无比。
蚩尤一边抵挡,一边在那杀猪般不断呼救:“快来救我,我顶不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