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密室内传出来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天元,你是真的喜欢我吧?”
………
何弃廖这两天总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无论是上街购物还是躺在小园内休息,他总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自从回来以后,张斌辉忙得天晕地暗,居委会的工作堆了太多,这两天他一直在忙于完成任务,一天到晚基本上看不到他的踪影。
马天元就更奇怪了,他直接消失了踪影,打电话都没有回音,如果不是知道他现在身手非凡,何弃廖都担心这家伙失踪了。
小园的变化不止于此,就连那个身材火爆的侯青侯经理也不见了,若大的一间广告公司就剩下一帮美女忙来忙去,这两人不会是有什么奸情吧?
霍胜男回了澳门,何弃廖就感觉百无聊赖,再次尝试联系张、马二天而得不到回音之后,他开着自已的车上了马路。
总得找点事做吧?纨绔也有纨绔的生活。
只不过离开青山街百米距离,何弃廖就发现有车跟在了自已后面。
自已的小命在核爆下被张斌辉救回来以后,估计是“仙药”用得太多的原因,何弃廖现在的感官比以前灵敏了许多,他第一时间就发现那辆车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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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加速、急停、拐弯、变向,那台黑色的越野车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何弃廖坚定了自已的想法自已真的被跟踪了。
“吱”的一声,一个急刹,何弃廖把车停在了大路边上,然后开门下车,高速向后面那台车跑了过去。
“开门、开门!”
何弃廖重重地拍着那台黑色越野车的窗子,他很恼火,想搞清楚对方是谁。
越野车的窗户无声地降了下来,意外地,里面露出的是侯经理的脸。
“侯经理?怎么是你?为什么你要跟踪我?”
侯经理冷冷地盯着他,根本没有出声。当玻璃窗降到最底的时候,露出了她手上拿着的黑洞洞的枪口。
“上车!”
侯经理的头偏了偏,一条大汉无声地从车内钻了出来,一件硬物同时顶在了何弃廖的腰眼上面。
何弃廖的冷汗瞬间被吓了出来,两人表情不善,自已被人绑架了。
何弃廖没有反抗,澳门赌场的背景,加上这些年与张斌辉出生入死,对于枪械,他有很深刻的认识。侯青手上那把东西是真的,如果没有意外,后面顶住自已的硬物同样是手枪。
何弃廖乖乖地上了越野车,然后两只手被人反身铐了起来,头上被套上了一个布套,车子掉头离开了现场。
当何弃廖心中默数到两千零三十二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自已被人推出了车厢,然后拽住走进了一部电梯。
电梯的感觉是向下,自已应该是准备被送进一间地下室,然而随着时间的流过,何弃廖暗暗心惊:
这间地下室可真够深的,这个侯青到底是什么身份?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何弃廖被拽着踉跄前进,拐了几个弯以后,被推进了一个房间,按在一张凳子上面坐了下来。
手铐被解开了,但自已的两手两脚再次被对方锁在了凳子上面,皮肤能感觉到金属的凉意。
“唰”的一声,头套终于被人扯了下来,刺眼的白光让何弃廖很不适应。
当他眯着眼睛、偏着头终于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的时候,何弃廖发现自已身处一间审讯室内。
自已被锁在了一张铁椅上面,对面是一张办公桌,桌子后面坐了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广告公司的侯青侯经理。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来吗?”
沉寂了半晌之后,侯青出声了。
何弃廖的心底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这侯青也跟马哥一样,她也是秘密特工?
见何弃廖傻傻地盯着自已,半天不回答自已的问话,侯青的火气上来了。“啪”的一声,她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从事危害国家安全的行为?”
听到这句,何弃廖放下心来:原来侯青真的就是特工,这不是绑架,超气局发现自已的异常了。
何弃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不清楚超气局掌握了什么东西,反正自已肯定不可能说刚从七十多年前的时空回来,说出来谁也不可能相信啊!
但有一点何弃廖十分肯定,他不用担心,张斌辉会来救自已的。
何弃廖默不出声,侯青的暴脾气终于发作了:“姓何的,不要以为你不出声,我们就搞不清楚你的底细。
知道我为什么把公司搬到你那小园去吗?我们监视你已经很久了。
你把你老婆的身材变得火爆,你背着你老婆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参加了四次地下赛车,还有你有喜欢裸睡的习惯。
你二十四小时的行迹我们一清二楚,小子,你完蛋了。”
何弃廖张嘴结舌:我的天,我什么时候被人监视成这样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老马也真是,侯青的动作他是肯定清楚的,居然也不告诉一声。这小子背叛兄弟。
侯青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到了这里,任你是大罗金仙也没有用,不交待出东西,你这辈子是不要想离开这里了。”
何弃廖第一次有些担心起来:“我、我、我可是有澳门护照,我还拥有葡萄牙国籍,我要找律师,我有人权,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侯青哈哈大笑:“人权?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人权。阿威,去好好教教他人权,等下他会主动告诉我们想要的东西。”
那个叫阿威的大汉站了起来,他身上的股肉胀鼓鼓的,一看就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
这阿威冷冷一笑,然后走到了何弃廖的身体,在他的凳子上按了一下。
伴随着“吱吱”的声音,那张何弃廖坐着的凳子升了起来,连带何弃廖也站直了身体,变成了固定在一面铁墙上面。
“”的一声,阿威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何弃廖的肚子上面,“喔……”,何弃廖一声惨叫,痛得脖子都伸了出去。
“舒服吗?才开始!”
阿威冷笑一声,又是一拳掼了出来。
这第二拳砸得十分专业,正好击在何弃廖的软肋上面,何弃廖痛得冷汗都飙出来了。
“爽吧,第三下要来了。”
然而阿威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崩”的一声,固定何弃廖的钢锁断了,何弃廖的右手直接撕裂了铁皮,然后叉在了自已的脖子上面。
“爽吧?该轮到我了!”